毕竟,他的长子扶苏时常让他质疑,是否真是出自自己的血脉。
他身为,威猛无比,哪怕非嫡子也能稳固江山,只是有时他面对这两个儿子的愚蠢行为,不禁感到头疼。
如同干旱与洪涝一般极端。
在众多子嗣中,唯有将闾显得普通无华,但这也是他选择希望寄托在他身上的原因之一。
"做我的仁父么,将闾?"赢政心中苦笑,这要求太过匪夷所思了。
闻言,赢政愕然,满心不解地看向他:"朕,要成为一个慈父?"
此生中从未有过如此的呆滞表情,连赢政自己都觉得难以置信。
他曾听说,将闾的母亲曾说过:“小三是不多言,每次开口总能让人深思。
”
何止让人深思,简直是让人无法想象!这家伙竟然想让他扮演慈父这一角色?
他当即摆出了不满的姿态回应:"你可知晓,数年来六国民众皆以‘残暴’称呼朕与大秦?!"
提到"残暴"这个词,他的眼神微微泛起骄傲。
稍作停顿,他接着说:“他们称我‘残暴’,恰恰是因为畏惧。
他们的恐惧表明了我是强大的。
他们承认我对他们有着压倒性的力量。
”
这次,将闾次认真审视起这位父王。
他对赢政的认知也开始深入,更加深刻理解了作为一代的胸怀。
赢政就是那位亘古一帝,如同其名所示,他便是那样的一个人。
"最近行事需谨慎低调。
农家已将矛头指向你,特别是农家的核心据点在楚,目前我们无法对他们采取行动。
"赢政语重心长地告诫。
将闾微微一笑,递给他一幅地图。
嬴政凝神观察,心中充满期待与困惑。
其实内心深处,对于将闾,他既愧疚又满意,期望他能成为一名合格的继承者。
扶苏早已废去,如果没有出色继任者,他只得另作打算。
没想到,这个沉默寡言的儿子竟隐藏了这样一份秘密实力。
赢政带着好奇心,走近摊开卷轴,却不由得皱眉,因为卷轴令他想起了荆轲行刺那一幕,那给他留下了心理创伤。
然而他对将闾并不担忧。
地图在眼前展开了,将闾指着地图说:"父王看这里,召陵、上蔡,再到淮河,军队将分三路经过颖水直捣寿春,按照这个战略计划,我以为楚国有望灭国。
”
砰的一声,赢政激动地俯在地图上,颤抖的手指指示道:"这地图……你何时得到的?"
"当然,灭农后我会派出探子搜集这些情报。
"将闾简洁明了地答道。
赢政尴尬地清了下嗓子:“今年秦国内部乏力,不可能再挑起战事。
”尽管他的心中满是对统一天下的渴望,但是理智仍在。
“急于求成往往适得其反。
”赢政对小三儿的目的抱有深深疑虑,怀疑可能是农家与秦有所冲突。
他必须慎重行事,“短时间内,楚国有能力调动百万军队。
”赢政指出。
将领们建议:“不如以‘坑灰’计对付,六十万足以震慑楚国,使之稳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