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目,又睁开,继续收集着。
看着,低处的梅花已经被收集完了,上面一些的,她快够不到了。踮起脚尖,想着再收集一碗,就回屋子。
这片美丽的花园被白雪覆上,本就没有秋冬萧瑟之意的院子显得更美。
一个少女身穿一件过臀的嫩黄色棉袄,惦着脚,白皙的脚踝,露出的越来越多。
她的背上,是一头漆黑顺直的长发,就那样静静的洒在那里,印着白雪以及那满满被剥的越来越多的红梅,一切的一切,都美的那么不真实。
“呃……再高一点点,再一点点……”苏皖的脚尽量的踮起,忽而脚下一滑,身子就不平衡起来,一个头晕眼花,身子失去重心,往后面仰去……
“唔……”苏皖惊呼一声,还未及跟一地白雪来个亲密接触,就觉得身子被人拖住,稳稳落入一个结实的怀抱。
“呼……还好,谢……”感激的话语还未说完,苏皖似乎觉得哪里不对……
是谁抱住了自己?
是房子里的保镖吗?
可是……鼻息间,除了梅花香外,还有另外一道熟悉的味道。那是……少爷身上的香味。
“你是少……”话还未出口,眼睛忽然被一双大手给蒙住。
明亮的白雪光线,彻底的消失不见了。
苏皖愣了一下,想挣扎,却又不敢挑战。
心里只是不停突突的跳着,他居然在这里,他,他不是在香港吗?而且,现在是白天,他就算不在香港,也不应该在这里啊?
难道他一直都没走,在骗自己?或者,今天下雪,他难得无所事事,在这里偷闲,刚好看到自己滑倒,救下自己吗?
难怪,难怪会有梅花送来,她就说,香港那么暖和,他那样的人,怎么会关心这里的气温,叫人换上红梅呢?
心里不停的狂跳,挣扎,就仿若揣了一只调皮不安的兔子一般,那兔子在不停的跳跃着,跳跃着……
“别动,你若想以后都安安全全,最好别看到我的脸!”低沉的声音自耳边传来,灼热的呼吸,冰冷的语气,一切都那么的熟悉。
自始至终,她都是被被包养起来的金丝雀,如进贡而来的女奴,被他控制着。
“你……学会了吗?”身子忽然被打横抱起,脸被狠狠的摁在少爷的肩膀上,看不到他的脸,只听他浅淡的问道。
苏皖能够感觉到他正在大步的像屋子里走去,她仿佛除了不停的心跳之外,什么都不会了……
他在问自己什么?在问自己,学会了吗?学会了什么?如何……取悦男人,如何屈服和顺从,以及不懂得委屈吗?
她的身子被他轻松抱走,后面是移动着,越来越远的红梅白雪,他要干嘛?抱自己上楼,进房间,验收一下这十六天的成果吗?不是要等这个月过完吗?还有十多天呢,如此的……迫不及待了么?
“砰咚……”黑屋子的房门被他粗鲁的踹开,在空挡的走廊里,发出一声尖锐的回音,苏皖的身子,不由的瑟缩了一下。
沾染在棉袄上的积雪似乎也要被羞人的燥热给融化了一般,她狠狠的咬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一丝的声音。
她明明很期待,期待少爷早日回来,宠幸自己,早早受孕。可为何事到临头,她总是想着退缩呢?
她真是一个矛盾的人,他宠幸自己的时候,恨他,恼他。他离开了,她却失望,等待。如今他又再次回来了,可自己却还是不住的害怕。
房门关上,少爷将她丢进了床铺上面,软软的床,暖暖的,身子陷了进去。身侧也是一陷,少爷的身子凑了过来,黑暗里,他摸索着,褪去了苏皖厚重的棉袄。
里面是一层薄薄的丝质睡袍,滑滑的,吊带的肩带滑落下去。
少爷触手便是凝脂般的滑腻肌肤,以为她是刻意,便满意而笑:“不错,看来,你总算学会了一些。”
苏皖颤着嗓子,低声说道:“不如……让我来给你脱掉衣服吧。”
她的声音在发抖,试探的说出这么一句话,身子都已经被烧热了一般。
少爷一怔,随即道:“乐意享受!”
苏皖深深的连吸了急口气,瑟缩着双手,尽量不出错的将他的衣服除去。
滚热的身急不可待的拥住了她:“不错……表现的不错……”
苏皖的身子僵着,犹豫了一下,硬着头皮,回抱着男人。
他遇到的女人,大多数都是主动的。可从来也没有一个如此生涩,强迫着自己来主动的少女。
这是被他征服的一个倔强的,有着高贵血统的少女,这是男人最有成就的征服感,比任何的快感都要来的舒畅,那是一种自豪。
冰凉柔软的唇印在滚热的身体上,这种感觉,真是奇妙极了……
男人忍受不住,虽想验收一下这十六天来的成绩,却只是被她几个简单的动作逗弄的已经焚身,他反转过苏皖的身体……
这一回,苏皖没有喊疼。反而学会了美妙叫声,那不是从碟片中学来的可以夸张的叫声,而是情不自禁,是发自内心!
少爷甚至有些心花怒放了。
一个如此厌恶自己的女人,说明自己的功夫很厉害。很少有男人不会以此为荣,少爷属于大多数男人中的一类。
夜,漆黑了下来。
苏皖昏昏迷迷的醒过来时,是在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留了一张字条,上面写着:表现不错,学习碟片可以暂时结束。
苏皖拿着条子的手,几乎愣住。自己总算又可以安排自己的时间了,而且还是少爷亲自传达的命令,并不是白玫转叙的,这是一个好的开头,也许她应该更加的努力,说不定少爷被自己哄的高兴了,会放自己一马也未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