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球队是我们学校最有名的特se之一,有分男排和nv排。虽然我不ai运动但我也略有耳闻我们学校排球队的招生极为严格,德智t群美都不能太差,尤其是男帅nv美的部分,虽然不是强制要求但不知为何排球队的人各个都好看到一个不行我合理怀疑排球队教练也是颜控。
不过让我意外的是顾灿yan居然是排球队的,他长相不差我知道,但我怎麽没听说他有加入排球队?陈家翰也是排球队的,奇了怪了,当初我去加油的时候怎麽都没看到顾灿yan?
「所以说就是这样啦。」,我简略的说了一下和顾灿yan在昨天发生的种种,虽说我已经能省就省了,但还是说了七分钟多,而且看泫瑜这个着急发问的表情,感觉我美好的下课十分钟要和我说掰掰了。
「所以你之前和顾灿yan完全不认识?」
我肯定的点头:「完全不认识。」,但泫瑜质疑的表情已经出卖了她,她完全不相信我。
「那他为什麽对你这麽好?」
「我怎麽知道?」,如果我知道我早就转行当预言家发大财了,「反正故事就是这样,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
接着我丢下了一句晚安便不顾泫瑜的呼唤先行进入梦乡,我昨晚没睡饱、中午又被顾灿yan偷走,就算只剩两分钟我也要睡。
而且梦中什麽都有,唯独没有顾灿yan,真是神圣之地。
「又在发呆。」,顾灿yan拿着卷成筒状的计算纸狠狠敲击我的头,毫无惜香怜玉之意。
「喔!很痛。」,我抚着我刚刚被打的地方,「你g嘛打那麽大力啦。」
我yu哭无泪,我的数学明明都抄完了,但顾灿yan坚持一定要自己算过一次,可是他说的简单我做着难啊。
顾灿yan再次举起他的手想吓唬我,「你连联立方程式都不会解你还敢说。」
我张口yu言,但却无法辩解。没办法,我原本就想说我绝对会读文组,还信誓旦旦说我一定要去读师大中文,数学?那什麽?不重要,结果谁知道我最後y错yan差地选了理组,这辈子再也逃不掉数学的魔爪。
我放下手中的铅笔,心知自己实在是解不出来任何一题数学了,还不如把视线悄悄转移到号称全校最帅男生的顾灿yan身上让我养养眼。
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眉眼配上以说是没有血se的肌肤,那如绸缎般柔顺的发丝,啧啧啧,他简直是从油画中走出来的男主角,也难怪学校有那麽多nv孩子ai慕他,只可惜就是个x差了那麽亿点。
「又在发呆!」,顾灿yan再次拿着卷成筒状的计算纸用力敲了下我的头。
我挡着头控诉道:「你再打我就要变成笨蛋了啦!」
「你本来就没多聪明。」,顾灿yan狠狠瞪了我一眼,带着警告意味的说:「你再发呆小心赌输我跟你的赌约。」
我生气的嘟囔道:「你当初赌的时候又没说筹码是什麽。」
「筹码?」,顾灿yan听见了我的嘟囔,拧着眉深思,感觉好像忘了我的数学没写完这件事,真是太好啦。
「无条件完成一个人的心愿。」
「无条件完成一个人的心愿?」,我不解地再次复诵一次他的话,在脑中想像了下他把我抓去柬埔寨卖掉的画面,虽然说我的肝已经无条件奉献给了理组,但我不敢保证柬埔寨的那些坏人会不会不要我的肝但觉得我的脸很好看,因此偷偷扒掉。
我起了一阵恶寒,这种心愿我不答应喔。
「没有腥羶se的那种。」,顾灿yan像是会读心术一般,解答了我内心的疑问:「我没有去柬埔寨的通路,再说了把你卖给柬埔寨也赚不了多少钱。」
「欸,你这话是什麽意思!」
「没什麽意思。」,顾灿yan站起身来,用身高压制了我愤怒的气焰,「打钟了赶快回去吧,今天先写到这里,明天继续。」
好的,他并没有忘记,但也算另类让我逃过一劫?
语毕,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在这里我先澄清,真不是我不想和他大g一场,是奈何一百九的巨人我一百七的弱nv子实在打不过阿。
走在回去的路上我觉得天空都是灰se的,一想到之後的每一个中午都因为顾灿yan壮烈牺牲我就yu哭无泪,他的那句「明天继续。」彷若恶魔的呢喃,顾灿yan指的是「顾着自己灿笑着yyan我」意思吗?
我边走边碎碎念,快走到教室时我还特意停下来深呼x1了几口气平复我的心情,我怕我去报我今天被顾灿yan用计算纸打之仇。
我小心翼翼的打开後门,害怕打扰到还在午休的同学们,突然我看到了一个不属於我们班的人正趴在我的课桌上。
「陈家翰?」
我愣了愣神,陈家翰为什麽会在这里?
我轻拍了下泫瑜的肩,幸好她还没睡着。
我用着无声的唇语问她:「为什麽陈家翰会在这里?」,怕她看不懂我的唇语我还特地指了下陈家翰。
泫瑜打开手机上的记事本上写道:「他是来找你的,但你不见了,我们打了很多电话你也没接。」
打了很多电话?我迅速的拿起手机,光陈家翰的未接来电就打了快四十通,可是我明明记得我有传讯息跟他说我今天中午有事啊,该不会…
我打开赖,找到和陈家翰的聊天记录,没有、没有、没有!没有一句话有写到我今天中午有事不能陪他。
我转了转眼珠努力思索那个时候的我在g嘛。
我的印象中那个时候好像是数学课,我很努力地躲数老,然後打开了赖,便震惊於顾灿yan居然是排球队但我读了两年都还不知道这件事,接着就没了。
没了。
没了?
所以我从头到尾完全忘记了要跟陈家翰传讯息这件事!
我抱歉的看着抱着我外套睡觉的陈家翰,他在我胡思乱想的途中醒了,正睡眼惺忪的看着我。
我用唇语抱歉的对着他说:「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忘记传讯息这件事的。
陈家翰也用唇语回答我:「没关系。」,接着抱住我的腰,蹭了蹭,用着只有蚂蚁才能听见的声音小声说道:「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