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师弟,你让我的老脸往哪搁啊。
我才是师兄。
一向自诩天赋更高。
最终还是落后了。
“好强!”
丘处机看到满地的灰尘扬起,嘴角忍不住一阵抽搐。
可他连忙询问,“王师弟,什么是大河剑道啊?”
王处一故作神秘,微微一笑道:“丘师兄,大河之剑天上来,一剑斩出,有大河涌现。”
丘处机:“……”
闻言,丘处机则有些尴尬。
他一句也没听懂。
“师兄,慢慢悟,不着急。”
王处一安慰道。
他不安慰还好,一安慰丘处机就想起来。
既是尴尬,又是郁闷,只得酸溜溜来句,“师弟天赋真好。”
“不错!”
李青天不吝啬赞赏,王处一天赋不凡。
王处一的大河剑道虽未大成,可已经有大河的雏形,未来未必不能大成。
“全靠小师叔点拨,弟子不敢居功。”
王处一倒是谦虚。
“继续悟吧!”
李青天继续吩咐道。
其眼神自然而然落在丘处机身上,好似在问,“你怎么还没有顿悟?”
丘处机心中苦。
我也想悟出大河剑道,可悟不透就是悟不透。
徒之奈何。
其余者,倒是都与丘处机一样。
最后,丘处机只好日复一日都盘坐在黄河边,仔细感受着奔涌不停的河水。
幻想着如同师弟王处一那样,来个一朝顿悟。
可这剑道,一直都没有出现,“莫非,我丘处机是天生的废柴吗?”
他已经快怀疑人生。
一直无法入道,也无法参悟大河剑道。
不是废柴又是什么。
“难,真难!”
丘处机内心痛苦不堪,“王师弟运气真好。”
他好不羡慕。
终南山上。
全真教,马钰小心翼翼伺候着。
他心中颇有无奈。
打又打不赢。
赶又赶不走。
偏偏,说还说不过。
认真论起来,洪七公和一灯大师都是他师叔一辈。
且,师父王重阳与二人都交好,关系莫逆。
亲近点,可以称一句师叔;不满时,也得叫一声前辈。
一转眼,距离王处一携信下山寻小师叔,已过半月。
一灯大师倒是无所谓,他心境平和。
洪七公则坐不住了。
哪怕全真教天天好吃好喝的供着,他也浑身不自在。
“马钰,你们小师叔的事,有结果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