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答拿出两桶泡面,倒上保温杯里的开水,算是午餐。
吃完后,芜承说:“我们分开找吃的,度比较快。”
林答有些不放心,“你行吗?”
这里虽说靠近山脚,可难保不会出现什么危险的动物。
芜承只说:“我会跑,跑的快。”
林答:“……是挺快的。”
之前村里抓丧尸时,就芜承跑的最快。
围堵丧尸时,也是芜承最狠。
“天黑之前回来啊。”林答交代说:“我回来时没见你,下山后我就告我妈。”
芜承:“……林答哥,你多大了?”
林答带着点气,“十八岁,我永远十八岁。”
要不是管不住这臭小子,他至于告他妈吗?
芜承:“……”
两人分道扬镳后,芜承找到了昨天做标记的几棵果树。
山里的果树结的果子大多很酸,但能让小孩吃个新鲜,补充维c,拿去卖,也能换吃的回来。
他没有时间一颗一颗摘,因此他想尝试通过接触树干将树上的果子都收进空间。
没来由的,他觉得自己能做到。
事实也正是如此。
他的手接触到树干时,硕果累累的树刹那间变秃,是被摧残过的那种秃,树叶都没剩几片。
很显然,芜承第一次尝试,薅太狠了,树叶都给薅进空间里了。
他抿抿唇,走向他标记的第二棵树……
山下,廖嘉棉单手撑着下巴,皱着秀气好看的眉头,苦大仇深的盯着面前的作业本。
他为什么要画这么多遍棍子?棍子横着和竖着有区别吗?不都是棍子吗?
他拽紧了笔,肉从缝中被挤出来。
他看着自己握笔的小胖手,眉头锁的更紧。
他怎么这么胖,肚子圆手也胖,他就不该写作业。
“咳。”林月君看廖嘉棉久久没有动笔,不得已轻咳一声提醒。
廖嘉棉抬起头,黑乎乎的眼眸盯着林月君,小嘴微微嘟起,满脸委屈。
林月君被看得心都化了,她别过头,不敢直视廖嘉棉的眼睛,怕自己心软,“小少爷,写好后你就能去玩了。”
廖嘉棉这才提起点精神,努力跟作业做斗争。
写好一页‘11’后,廖嘉棉得到林月君的准许,飞似的跑出去打开门。
他抬起胖乎乎的小腿,迈过门槛,一屁股坐在门槛上没,眼睛瞅着芜承离开的方向。
天热,太阳倾斜晒到他的身上,他挪动着小屁股挤在门槛的阴影处,小身板依旧坐的笔直。
等的无聊,他掏出小圆球饼干,撕开包装袋,捏起一个小圆球饼干往嘴里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