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霁:“我感觉身体轻快了许多。”
西柏开心地就差跳起来了:“太好了!小徵的医术果然又进步了许多!”
傅云霁笑:“他的医术,不是一直都很厉害吗?”
西柏:“公子说的是。”
傅云霁:“把窗户打开吧,我想透透气。”
西柏:“好,公子您先坐着。”
西柏把窗户打开,司徒冥听到动静:“怎得开窗户了?”
西柏笑着说道:“公子醒了。”
司徒冥推开门进来,一下子就跪在了傅云霁床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公子,您终于醒了!”
傅云霁笑:“你这都多大了,怎么还哭鼻子?这可和你威严大将军的形象不太符合啊!”
司徒冥擦了擦眼泪:“在公子面前,我用不上那东西!”
傅云霁笑:“好了,好了,快起来吧,我这不还在呢吗?你个大男的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
司徒冥站起来:“是,公子。”
宫徵昂端着一碗药走进来:“公子,该喝药了。”
傅云霁看出宫徵昂的脸色:“小徵,辛苦你们了。”
宫徵昂:“公子说的哪里的话,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西柏:“是啊,公子,小徵说的没错。”
司徒冥:“小徵说的没错。”
傅云霁笑笑:“总之,这次多亏你们了。”
宫徵昂:“公子,该喝药了。”
傅云霁接过来喝了一口:“嗯?这药怎么这么苦啊?”露出痛苦的表情。
宫徵昂示意司徒冥把桌子上的果脯和糖拿过来,宫徵昂:“公子,这些都是甜的,您若是嫌苦,喝完药,可以吃几颗。”
傅云霁看了看:“你早就准备好了?”
宫徵昂笑笑:“公子,药得趁热喝。”
傅云霁表面苦笑,心里气愤愤的。
傅云霁一直到喝完都难以控制自己的表情:“我喝完了。”
司徒冥把果脯盒子往前递了递:“公子。”
傅云霁拿了一颗,含在嘴里。
宫徵昂为他把脉:“易髓丹的副作用已经压制下去了,公子可以放心了。”
傅云霁:“你们几个先回去休息吧,我已经无碍了。”
司徒冥:“公子不必担心,我们坚持得住。”
西柏扶额:“哎,公子,今日外面阳光甚好,您要不要出去晒晒太阳?”
傅云霁:“如此甚好。”
宫徵昂和西柏为傅云霁更衣,司徒冥站在一边,帮不上忙。
傅云霁突然问道:“她们,走了?”
西柏和宫徵昂互相对视,西柏回道:“回公子,还未。”
傅云霁又问:“这几日,可有出什么大事吗?”
司徒冥突然开口:“还真有一件。”
西柏和宫徵昂都用怨恨的眼神看向他,司徒冥不明所以:“怎么了?”
傅云霁:“无妨,你继续说。”
司徒冥:“公子,这里有四封信,一封是来自天玄城国师的,一封是来自西雪国暗卫的,一封是来自北月国的,还有一封是来自,来自鬼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