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蒋云川大叫,眼眶瞬间被生理性的泪水充满。
其实纹身针穿刺皮肤的疼痛,即使没有麻药,蒋云川也能忍受。如果是纹在正常的皮肤上,他恐怕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可屁眼多敏感脆弱啊!就好像把辣椒汁抹在皮肤上只会产生轻微的辣痛,而同样的辣椒汁如果抹在屁眼上,就足以令人难以承受到满地打滚。
剧烈的疼痛让蒋云川下意识地缩紧屁眼,要不是拉珠的拉环被陆泽宇的手指扣着,拉珠就要被蒋云川吞回屁眼里了。
“能受得了吗?外敷的表面麻醉不如注射麻醉效果好,不过注射麻醉会导致水肿影响漂染效果。”陆泽宇真假参半地说。
“受得了……”蒋云川咬牙切齿地回答。
他恨时朔,却又渴望时朔。如今全身除毛都做了,肯定不能半途而废。
“那我们闲聊几句来转移下你的注意力吧。”陆泽宇说话间,手上的纹身针快速起落,止血纱布不断拭去蒋云川屁眼冒出的血珠。
一般医生靠聊天转移病人的注意力时并不会明说,陆泽宇明说则是为了打消蒋云川的顾虑,让蒋云川先入为主地接受他的说辞,以免蒋云川认为他在套话。当然,他的目的其实就是套话。
蒋云川不置可否,陆泽宇便把他的沉默视为默认。
“你的身材非常好,每天都坚持锻炼吗?”陆泽宇选了个温和的话题作为切入点。
随着纹身针的起落,嫩粉色的墨水被不断地注入蒋云川屁眼处的皮肤,而挣扎导致的红肿则让嫩粉中又多了股通透的红。
陆泽宇是按照顺时针方向给蒋云川的屁眼漂染的,这也导致蒋云川的屁眼正以顺时针的方向红肿起来。
他屁眼被纹身针扎过的部分肿出明显的凸起,与没被扎过的部分对比鲜明。而他屁眼本来颜色正常的部分,也在漂染效果的对比下暗沉起来。
“嗯……每天都……”蒋云川艰难地回答。
他知道自己不该搭理陆泽宇,毕竟说的越多被发现的可能性越大,可他的屁眼真的太疼了,急需转移注意力。
蒋云川被过度使用的屁眼不仅变成了纵向的形状,屁眼周围的皮肤也发生了质变,被撑松的部分变成了形似乳晕的质地,颜色也更为暗沉。
漂染的范围因此增大,这意味着蒋云川的屁眼在漂染结束后会肿到臀缝都合不拢,透过他的臀缝就能轻而易举地看到他色泽异于常人的屁眼。
陆泽宇当然知道蒋云川天天健身,他有段时间为了视奸蒋云川,还跟着蒋云川一起健身,蒋云川教了他不少健身技巧,他便一边给蒋云川漂粉屁眼,一边像是没有发现蒋云川的身份似的,把这些技巧通过闲聊又教还给了蒋云川。
蒋云川闻言只觉得臊得慌,还不由自主地想象如果陆泽宇发现自己的身份后会有何反应。他含糊不清地应声,屁眼的漂粉也在和陆泽宇的闲聊中收尾。
之后是奶头的漂粉。蒋云川的奶头不算敏感,纹身针扎在上面时虽然比扎一般皮肤时疼痛感更加强烈,但却远不及屁眼漂粉时那样难以忍受。
他只要一低头就可以看见自己的奶头是如何从褐色变成粉色,就连形状都因为红肿而丰满了不少,突兀地挺立在他饱满的胸肌上,仿佛被吸肿了一样。
“这个颜色……”蒋云川才刚开口,便被陆泽宇打断。
“刚漂染完是这样的,过几天就会很自然了。”陆泽宇解释,“经过皮肤的吸收以及后续的清洗,表面附着的多余颜色褪去后,就会自然得仿佛天生如此。”
紧接着他话锋一转,“不过这样以后就不方便在公共场合打赤膊了,也不方便去澡堂,就连在公厕小便都最好去隔间,不要用小便池。”
“……”蒋云川沉默,不知道该如何接话。这些他自然是想过的,否则他也不至于纠结这么久才下定决心。
“当然这也不是绝对的。好了,胸部漂染也结束了,接下来是阴茎,这个是最痛的,需要给你上个口塞吗?”陆泽宇问。
“不用,就这样吧。”蒋云川岔开腿,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
他的鸡巴因为尿道里金属尿道棒的缘故被迫保持勃起的状态,龟头还斜斜地贴着手术台,在金属的手术台上留下一圈热气造成的水雾。
蒋云川操屄无数的鸡巴因为使用过度,色素沉淀得厉害,整体色泽暗沉发黑,漂染的时候需要反复上色。
陆泽宇的纹身针在蒋云川饱满圆润的龟头上一遍又一遍地刺过,足足把他的龟头扎肿了两、三倍大,才将他暗沉发黑的龟头漂染成浅淡的嫩粉色。
蒋云川的鸡巴在剧烈的疼痛肿越来越软,即使有尿道棒在里面撑着,外面的茎身在手感上也与勃起时完全不同。
相较于被痛软的蒋云川,陆泽宇却是越来越兴奋了。他勃起的鸡巴甚至在裤裆里直接爽到射了一次,不应期根本没有老实多久便再次勃起。
“马上好了,坚持一下。”陆泽宇用安慰的语气对蒋云川说。
蒋云川疼得直抽气,连回复一声“嗯”都是咬着下唇瓮声瓮气的。
“你阴茎的颜色太深了,想要漂染出来的效果好,就需要反复上色。”蒋云川解释,随即又以闲聊般随意地语气道:“你的阴茎看起来比肛门的经验更加丰富,怎么会这么想不开?”
他问完后停下手上的动作,用止血纱布擦拭蒋云川茎身上的血珠,再给纹身针换墨,正好留出了一点休息时间给蒋云川回答问题。
经过几个小时的“闲聊”,一直没有被陆泽宇认出来的蒋云川松懈不少,有时候甚至会忘记压低声音。
如果问他这个问题的是别人,他肯定不会回答。可问他的人是陆泽宇,他的发小,除去他本身就对陆泽宇比较信任外,“告知陆泽宇”本身也能令他无比兴奋。
对于蒋云川而言,即使陆泽宇没有认出他,只要陆泽宇知道了他淫荡的秘密,就足以给他带来强烈的心理快感。
他会忍不住去想自己被陆泽宇发现的可能性,忍不住去想如果陆泽宇发现自己的身份会怎样,忍不住去想要不要尝试着勾引陆泽宇……
随即他又会深深地唾弃自己。他一直以为陆泽宇和自己一样恐同,他无法原谅自己意淫发小,又控制不住自己去意淫发小。
“我……”蒋云川欲言又止,直到陆泽宇换好了墨还是没有下文。
他其实非常想像陆泽宇倾诉,可是又怕把陆泽宇也卷进来。他虽然是个人渣,但对自己的重视的人还是很讲义气的。
于是当熟悉且难忍的疼痛再次出现在鸡巴上时,他破罐子破摔般地说:“可能我就是贱吧……”
陆泽宇闻言眼神暗了暗,放弃了最初想要揭露蒋云川并质问他的念头,转而打算在手术结束后去调查一下蒋云川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说实话,陆泽宇不止一次产生过“把蒋云川囚禁起来变成自己的专属性奴”的想法,可他却始终没有下得去手。倒不是因为他有多爱蒋云川,而是因为在关乎利益的衡量对比中,哪怕除去蒋云川背后的蒋家,现在这个自信张扬的蒋云川也绝对比作为性奴的蒋云川更具价值。
陆泽宇是个十分自我的人,他的所有让步都是为了保证自己的利益最大化,他对蒋云川的觊觎也是建立在不损害自身利益的基础上的。
虽然他现在就很想拆穿蒋云川并把蒋云川按在手术台上狠狠操一顿,但一想到万一把蒋云川变成这样的人自己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