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小心的看牧雲歌。
慢騰騰的蹭過去,一把抓住手機。
牧雲歌意料之外的沒動,只一眨不眨的看著她。
林圻言沒敢放下心,打開牧雲歌的手機,點開最近通話,看到了牧沢的名字,她愣了一下,點下撥通。
那邊似乎一直在等消息,林圻言一口氣說完,掛掉電話。
靠牆坐下來,確定牧雲歌沒有其他不妥,終於鬆了口氣。
後知後覺的昏沉難受,林圻言視線恍惚的閉上了眼。
【??作者有話說】
跪地祈求,不要鎖不要鎖,真的什麼都沒寫
38?偽裝
◎言言,我不疼的,都怪我,你不要生氣。◎
周圍很安靜,那股子燥熱消散,涼爽的空氣包圍著床上的人。
林圻言緩緩睜開眼。
入目是一片白,她側頭看了一圈,認出這是醫院的一個病房,而且房間沒有人。
林圻言口乾舌燥,她坐起身,牽扯到後頸,疼的倒吸了口涼氣。
回憶起先前的事,林圻言怔愣的垂下眼,伸手摸腺體,觸碰到一個冰涼涼的膏貼。
沒等想明白這是什麼,一個人推門而入。
穿著白大褂的牧沢,戴著金絲眼鏡,手插在兜里走進來關上門。
林圻言看過去:「牧叔叔。」
牧沢倒了杯水遞給她,等人喝夠了,才開口:「感覺怎麼樣?」
林圻言雙手握著杯子:「還好,就是腺體有點疼,雲歌呢?雲歌在哪兒?」
牧沢笑:「怎麼剛醒就問雲歌,你現在這個樣子還是拜她所賜,不生氣嗎?」
林圻言誠懇道:「不生氣。」那時候有點昏沉但不至於失憶,「是雲歌來幫的我,如果不是她,我現在可能根本醒不過來。」
而且是她自己要的標記,怎麼可能去怪別人。
她又問了一遍,「雲歌怎麼樣了?」
牧沢笑了笑:「幸虧你昏睡前一直在釋放安撫信息素,她現在還不錯,吃了安神藥正在睡。」
林圻言又問:「她手上的傷呢?」
牧沢眼含笑意:「a1pha皮糙肉厚,這點傷不算什麼。」
林圻言鬆了口氣。
又想起什麼,問:「牧叔叔,你有見到一個女生嗎?」
她比劃著名,「戴黑框眼鏡,劉海很厚,看上去比較內向,她去幫我拿抑制劑一直沒回來。」
牧沢表情嚴肅:「你們被下了誘導劑,那個女生也差點進入發情期,好在子茜發現的早,把人送到了醫院。現在已經脫離了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