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分享了很多中外文学作品的读后心得,有些书她看过但我没看过的,聊完我就到图书馆去借了。
期间,她还给我寄过钱穆先生、台湾地区的蒋勋以及她上写作课的《纽约客》的记者写的书,这是她书橱中为数不多的几本汉语书。
《纽约客》的记者叫Peter,我看完他的书,觉得这个人是带有反华情绪的。
因为他的作品里面有一些不实描写我党我国的细节,真不知道国内出版社的责任编辑是怎么给审查的。
我建议她不要再去上这个人的课,至少这个自诩写实专家的记者是不严谨、不写实的!
事后,网上传言美国在我西南最大的情报收集基地之美国成都领事馆被我国政府关闭,这个记者就消失了,不知道是否与此有关。
蒋勋的《生活十讲》,我看完还给她了。
一些生活哲学上的认知我都抄下来“微信”给她了,在以为比较熟悉的情况下用来“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一点让她“生了情绪”,进而强删了我的微信,我的直觉却告诉我应该不是,那是为什么呢。
钱穆老师的书《中国历代政治得失》我留下来了。
因为书中有关西汉的历史部分,于我的长篇小说有借鉴意义,需要经常审阅,以助我的小说写到那段历史时有真实性,可以基于现实厚度延展创作维度,而不是全部胡乱编撰。
她还帮我在某某大学的图书馆查到有关西汉刘贺的四篇论文,我看后认为很有价值,并向她表示感谢。
她为此很高兴,觉得自已终于可以帮助到我,而不是一直在接受我的帮助,这样她心里好受些。
期间,她说她喜欢粉色的花儿。
我说你这是公主梦吧,说完我就“偷偷”通过当地花店,给她送去一打粉色玫瑰。
送的是她寄书时快递单上武侯区人民南路的地址,离某某大学的老校区不远,没想到那个地址真的是她家的地址。
她收到花以后,很开心。
虽然我没署名,只写了“祝和老师天天开心”。
但她知道是我送的,她说没有人给她送过这样的花,她很感动,还在微信里拍了捧着花的照片发给我,背景应该是在她家里。
期间,没存下多少钱也不懂理财的她,还听进我的建议,到学校对面不远的证券营业部开通账户,并买进了“中国银行”这只股票。
我让她买完就不用管了,就一直放着,当存银行了,股息率远高于一年期银行存款利率,但可以用于“打新股”,只要中签再转钱进去即可。
(若真遵照执行,三年她的资产翻了至少三倍!)
她说她干财务工作的妈,跟她说了十几年的理财事项,没用,她不想听。
但我的话,她听进去了。
不知我是魔鬼还是天使,总之她不知为何就是心里驱使她要听我的。
就都按我长途遥控的指示去办理了,她说我真有魔力。
期间,我说,蛮巧的。我7-27至8-2的暑期疗养刚好有一个成都的短暂停留,说可以抽空去看望一下她。
她说离家不远有家咖啡馆,可以去那里坐坐聊聊。
期间,她还将她的英文回忆录发给我看,并同意放在我的小说里。
因为全英文,借助手机有道词典和英文字典,花了三天才看完。
回忆录主要写她和外婆的故事,觉得她小时候真可怜,生病了还被不得不去上班的父母关在家里,独自疼痛。
刘贺:不行了,我得出去透透气。
看你的东西太沉重了,压抑,强迫,灰色的,残忍的,病态的。
不想说了,若这个时候,你在身旁,就揽你入怀中,给你一个温暖的、大大的拥抱。
什么都不想说,这一切与你的魔笑,实在是反差太大了。
外婆的裹脚本来就很可怜,再加上一个病态的小孩,不能承受之重。
看到第5页,希望接下来有一些让人舒服一点的回忆。
刘贺:你们当时住的建筑真的像火柴盒?是不是有点夸张?
刘贺:你去过外婆以前生活过的农村吗?有没有看到过萤火虫呀?
和霖_HeLin_Phoebe:去农村玩,每次过敏很严重,不过还是很开心,抓知了,有萤火虫。
回忆录提及外婆三岁到她外公家当童养媳,活了98岁,2017年才往生的,是长寿之人。
看来有大爱之人可以活得长久乎。
看了外婆的故事,我很感动,看完的当天,我根据外婆的故事于2021-06-17写了一首小诗。
回忆录中外婆的个人信息很少,微信聊天时,她说外婆姓刘,她外公是陕西渭南市蒲城县人。
蒲城古称“重泉”;所在地桥陵,又名桥冢,是唐睿宗李旦之陵墓;桥陵石刻是盛唐石刻的代表,有“桥陵石刻甲天下”之美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