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覃说:“没有,我都可以。”
时徽说:“我有,姜葱蒜,香菜不吃,不吃芹菜,韭菜,韭菜只能接受韭菜虾仁饺子,豆腐我只吃文心路菜场最里面那家的,别的都一股豆腥味,不吃炖烂的土豆,不吃炒藕,只吃桂花糯米藕,白天不吃炒菜,中午不吃粥,晚上不吃米饭,额我口味比较重,挺能吃咸和辣,不喜欢沙拉,不喜欢汤,不喜欢甜咸口的,喜欢甜粥和白粥,咸粥将就吧,粥里不能有红枣、枸杞、银耳”
“停停停停,”柯景行打断了他:“你这得说到猴年马月。”
“这只是我记住的。”
葛覃笑说:“老大,你也没资格说人家,你和人家也差不多。”
柯景行点了几个菜,时徽瞄到菜单,眼巴巴地说:“红糖糍粑来一份呗?”
柯景行勾了一个,时徽又说:“南瓜饼也想吃。”柯景行又勾了一个,时徽继续说:“香芋球好像也不错。”
柯景行忍不住笑出来,问:“你能吃多少?”
时徽傲娇地嘀咕着:“我也没说一定要点,就是想感慨一下。”
柯景行还是都勾上了,问:“你喜欢甜食啊?”
“嗯。”
菜上来后,柯景行和葛覃聊着案件的细节,时徽坐在一边自顾自地吃东西,一直没停。
柯景行想去夹一个香芋球,接过发现一个都没有了,他说:“你吃那么快?几天没吃饭了?”
他咽下嘴里的菜,说:“干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而且这顿饭还是你请,我要是不多吃点,你不是就亏了?这家饭店的确不错,以后我多来几次。”说完,他继续埋头干饭,他吃饭的时候和他平时安静乖巧的人设完全不符合。
吃完饭,时徽又很ooc地打了个饱嗝,靠在椅子上,柯景行笑问:“满足了?”
“嗯。”
“等着,我去结账,一会送你们回去。”
柯景行去付钱时,葛覃问时徽:“时徽,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喜欢怼老大?就因为他很拽?但他大部分时候也不拽。”
时徽想了想,话到嘴边又拐了个弯:“因为不知道,觉得他合眼缘,下意识就想怼几句,而且第一印象很重要,他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很拽的,况且别人我可不敢,万一得罪别人可不好。”
“那你就不怕得罪他吗?”
“不怕,感觉怼他挺好玩的。”
“哈哈哈哈,合着老大就是天生欠骂的体质呗?”
“差不多。”
过了两天,时徽还在家里躺在床上玩手机,和兰锦屏一人抱着一只猫,时徽手机响了,是尹文岚打来的。
“喂,儿子,在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