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墨晚解釋道:「妹妹說科舉結束之後,我們難免會有應酬,給我們二人準備了幾套過得去的衣裳。」
徐母侷促道:「這怎麼能行?太讓小姐破費了……」
棠墨晚卻笑道:「千里迢迢寄來的衣裳,我們可得先試一試,都翻過了一個年,妹妹也不知我們是胖了還是瘦了,尺寸不合適的地方還要麻煩伯母改改。」
徐母這才侷促道:「那你們快去試試。」
果然人靠衣裝馬靠鞍,兩人出來之後,徐母眼睛都亮了。
徐江松還拿了一把摺扇,扇子上畫著一幅稚童鬧溪圖,栩栩如生。
棠墨晚盯著那把摺扇,心裡酸溜溜的,嘴上卻說:「果然還是得靠功名,徐解元這把摺扇甚是襯你啊,」
好個棠梨,居然不給自己的哥哥畫!
徐江松靦腆一笑:「棠兄謬讚。」
棠墨晚皮笑肉不笑:「我觀徐兄這把摺扇和我這身衣裳也相稱,不若借來給我用用?」
徐江松義正言辭拒絕了他:「小姐說了,之後若有應酬,我都需要帶著這把摺扇出去。」
「棠兄若是想要,不如寫信給小姐,讓她再為你畫一幅?」
棠墨晚暗中咬牙。
要是妹妹能那麼容易答應,他還犯得著從徐江鬆手里討要嗎!
真是個愣頭青!
***
院落里積雪未消,日光灑在亭子的琉璃瓦上,折射出燦爛的金色。
青年手中長劍刺破金光,又斜斜橫插到陰影重中,破空之聲嚯嚯作響,空氣似乎都被攪動。
一招一式,乾淨利落。
「公子。」有人喚他。
裴時清緩緩收劍,接過雪白的帕子細細擦拭手指,「何事。」
息邪將手中盒子呈上來:「扶梨送來的東西。」
裴時清手中動作一頓,他撩起眼帘,伸手接過盒子。
入目的是一封信,下面還壓著一個香囊。
裴時清展信,娟秀的字跡再次出現在眼前。
他快讀了一遍,面上看不出表情。
息邪偷偷打量著自家公子,棠姑娘已經許久沒給公子寄過信了……
他將信放回盒子中,伸手拿起那支香囊。
用了月華白的綢緞面料,上面繡著一隻仙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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