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被她气到心绞痛。
秦佳苒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在船上的十分钟乖到不行,下船后也亦步亦趋地跟在谢琮月身后,甚至主动牵他的手,却被他反将一军,直接把人带过去,搂住腰,俯身在她耳廓上咬了咬。
“以后不准再乱说。我送你的东西,永远都是你的。”
蓬勃的热气侵占她所有的听觉,打了个哆嗦,在他怀里软软点头,“嗯。。。。”
“而且,我们不会分手。听懂没?”
秦佳苒推他却被他更狠地搂住,耳朵是敏感区,怎么能被又吻又咬,她浑身都在发痒,求饶:“听懂了听懂了。。。。。。我错了。。。。。”
一群守在大门口的男人看见的就是这样的一幕,集体失声,所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
池衡回过神来,直接跳起来:“我操——我哥他——真不要我了?”
一群男人无语地乜了池衡一眼。
秦佳苒迅速缓过来,睁大眼,没出息地说:“有人啊有人。。。。”
谢琮月皱眉,定了定
神,唇瓣优雅离开她从温凉到发烫的耳廓,很自然淡定地搂住秦佳苒的腰,抬过眼,看着屋门口一群目瞪口呆的男人,娴熟打招呼:“到这么齐,怎么不进去。”
进去了还能看见你如此荒淫的一面?
秦佳苒已经没脸呆在这了,麻木地靠着谢琮月,被他带着往前走去。
谢琮月倜傥地站着,声音清冷如玉:“生日快乐,阿池。礼物拿给服务生了。”
池衡绝望抱头,他现在不想要礼物,他眼珠子盯着秦佳苒看了好久。
好小,这姑娘看上去好小好生嫩好可爱好漂亮好精致好像娃娃,一系列贫瘠的词汇滚过他脑海。
他这才缓过神来,绝望地看着谢琮月,“哥,你居然喜欢漂亮妹妹。我——”
“你似乎有意见。”谢琮月微笑,手掌若有似无摁住秦佳苒发软的腰肢,语气沉冷,冰凉。
池衡受到威胁,猛地站直:“不敢,是嫂子太美了。”朝秦佳苒鞠了一躬,“给嫂子请安。”
秦佳苒:“。。。。。。。。。。。。。”
秦佳苒才二十一岁,被叫嫂子让她整个人五雷轰顶。她艰难地眨了眨眼,迟疑问谢琮月:“你朋友是不是有点?”
谢琮月递给她一个同情又无奈的眼神,指了指脑袋,“这里有一点。多担待。”
外面动静太大了,加之池衡是飘着走进来的,把一群千金小姐们看得云里雾里。
“怎么回事?不是谢先生来了吗?”一个和池衡关系不错的千金上去,拦住他问。
池衡:“是来了,可——”
“慧慧,真来了!”
孟慧晚心跳了下,但还是镇定,没有起身,坐在沙发上,视线看向门口。
谢琮月牵着秦佳苒,在一群人的簇拥中走进来。一群男人都着深色系西装,唯有秦佳苒,一身夺目的红,鲜艳的红,猎猎旌旗的红,如此的招眼,让人一眼望过去,只能看见她。
一群出身顶级,可谓是京城金字塔顶端的世家公子哥,全部沦为她的陪衬。
孟慧晚心骤然一停,听见身旁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是那天晚上的女孩吗?
谢先生三十岁生日那晚,她陪着他站在饭点门口等车,看见过一个穿着黑色长裙的女孩站在对街,站在雨里。
只不过今天的她更耀眼,更漂亮,更让人一眼难忘。
秦佳苒感受到无数视线朝她涌来,呼吸促了促,被谢琮月牵着的手心涨了热潮。
这里全是谢琮月的朋友吗?
谢琮月感受到她的紧张,俯身靠在她耳边,压低嗓:“怕什么,你最漂亮。”
秦佳苒咬唇,忽然笑了起来,目光抬起,不经意和沙发上一个穿着白色一字领长裙的女人撞上。
她呼吸一顿,记起来了。
是谢琮月三十岁生日那晚,站在他身边的女人。当时她还误会了,只觉得他们站在一起,漂亮得像一对璧人。
秦佳苒没有逃避,反而鼓起勇气,对女人笑了笑,真诚善意的笑容。
孟慧晚一怔,也勾起唇,回过来大方的笑容。
“什么啊。。。。。。”
“谢先生居然有女朋友。。。。。这长的也太。。。。。”
“哼。”
一个千金替孟慧晚打抱不平,小声吐槽:“原来谢先生也是肤浅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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