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彦哥,我是来看你的呀。”
季时彦拧眉:“东施效颦会让人觉得恶心。”
这瞎子竟然说自己没有俞姗好看。
苏妗咬唇站起,想给他一个大逼兜,但为了见母亲,她只能忍着继续哄他。
“时彦哥哥,我这样顺从,你不喜欢吗?”
苏妗抓起他的领带,晃啊晃。
季时彦被晃得有点眼花。
他当然喜欢,恨不得她是真的这样顺从。
“把这一套留给你别的哥哥,我不喜欢。”
季时彦扯回自己的领带,目光还在文件上,连看也不看的她。
苏妗伸过手去,绕过他的颈脖摸上他后脑勺的发。
他那里的发短短的,扎手,但很舒服。
“这些东西没我有趣。”她要抽走他的手上的文件。
季时彦被她撩得有点痒,但仍清冷无情地拍开她的手:“但比你有价值。”
苏妗坏笑,转了个身坐上他的腿,挤在他和文件中间。
“咱们想干点别的。”
“下去。”
季时彦声音沉冷。
苏妗偏不,娇嫩的手掌在他后脑勺上摩挲。
“人要学会面对真实的自己,就比如现在,你眼底那点欲念呼之欲出,你就该顺从自己的心。”
季时彦半眯起眸子:“这是办公室。”
苏妗凑上去,抵住他的额头。
“上次你不也在办公室把我……”
说着,她含住他的唇角,辗转厮磨。
季时彦浑身僵硬,整个人要跟她一起沉沦的时候,最后一丝理智让他一把抓住她作乱的手。
男人似笑非笑道:“宝贝儿,换个花样玩才哄得好我。”
“换什么……”
苏妗话没问完,季时彦已将他生气的大兄弟交在她手上……
一个多小时过去,他的气都还没消。
苏妗手臂酸了,两只眼睛红通通的,要哭不哭地望着他求饶。
她毕竟上午才出院,季时彦还算有点人性,握住她的手,一鼓作气消了气。
苏妗心里骂骂咧咧在洗手间了洗好了手,男人已经人模人样的坐在办公桌前继续看那些文件。
“你说可以安排见我妈妈。”苏妗提醒他。
“可以见,”季时彦眸色清冷如初,“但你难道没有一点感谢吗?”
那什么都完事了,还问她要感谢?
“要不……我给你磕一个?”苏妗道。
季时彦放下文件,慵懒地靠在椅背上,唇角微勾。
“磕一个就算了,我更希望你能跪下对我干点别的事。”
苏妗:……
等到和妈妈奔赴自由的那天,一定找个麻袋黑打他。
在办公室吃了晚饭,他们就从楼顶出发了。
季时彦知道好像知道她对水有恐惧,安排直升机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