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永瑢成了永璋他们这一辈孩子们的师傅。
永瑢酷爱研习书法字画,研读了无数圣贤书,终于是在兄弟中们,获得了个老夫子的名号,因为这个皇帝早早准允了永瑢教导他们下一辈的子女们读书识字。
要说遗憾,还是有遗憾的。
永瑢读书识字,甚至在皇后的提议下,整理了皇帝为孝贤皇后写下的诗,做成了书册。
这本是好事一件,可宫里有人不高兴了。
这人不是旁人,是寒妃。
寒妃这个人,我不知道该说敬佩还是说固执。
永瑢的书册成型后,皇帝爱不释手,叫给各宫分了一份,意在学习孝贤皇后,追思孝贤皇后。
这也不过是一说,学不学的,追思不追思的,都是关起门来说的话。
寒妃却一头闹到了皇帝跟前。
说皇帝虚情假意。
“孝贤皇后在时,皇上不见珍惜,乌拉那拉氏在时,皇上也不见多在意,而今死透了,皇上开始追思了。”
她说了这些皇上已经够气了,她最后还指着皇后卫嬿婉道:
“皇上这样疼爱卫嬿婉,不知道她死了,皇上怎么追思呢?”
寒妃彻底惹怒了皇帝,她惹怒了皇帝后甚至很是潇洒的离去了。
那模样我也是亲眼见了,着实像极了她一惯追随的乌拉那拉氏。
皇帝当时只是气恼,并没怎么着,后来的报复才是出人意料。
在寒妃自以为满宫里就她清醒,就她敢仗义执言时。皇帝将一封书信丢给了她。
书信不是旁人写的,是她母妃。
她母妃在信中控诉他父汗突然疯了一般喜欢上了一个满人女子,已经一年多没踏足她母妃寝宫了。
寒妃引以为傲的一是她与寒企的爱情故事,二是他父汗母妃的爱情故事。
寒企早葬身雪山下。
寒妃起初是很难接受她父汗会背叛母妃,在书信中看到是皇帝送去的满人女子时,冲到了养心殿。质问皇帝。
“为什么,为什么要给我父汗送女人。”
皇帝彼时身子好了一些,虽还是不便行动,说话确实很自然流畅了。
“朕可是第一个给你父汗送女人的人?”
寒妃摇头。
“可是最后一个?”
寒妃不确定的摇头。
皇帝冷冷看她。
“那你何来的底气质问朕,朕不过是送了一个与你母妃年轻时十分相似的女人给你父汗罢了。
你那样敬重你母妃,权当此人就是你母妃了。有何不可?”
“你不是说朕不应该一直追思旁人。那朕给你父汗机会,叫他在你母妃活着的时候瞧明白了,为何总有人追思已经失去了的人。”
皇帝一番咄咄逼人的话说的寒妃身子都抖。
她无言反驳。
沉默良久后,寒妃跪在了皇帝面前。她甚少在皇帝面前下跪。
她磕头求皇帝。
“求皇上召回那女子,那女子他留在寒部,我母妃便没有生路了。我父汗的心应该是属于我母妃一个人的。”
皇帝这些年对寒妃的隐忍在寒妃出口伤到孝贤皇后那一刻,算是彻底结束。
皇帝厌恶的与寒妃道
“朕不过是送了一个女人给你父汗,你母妃还是堂堂正正的寒部王妃,你就受不了,那你心里怀揣着寒企,一遍遍恶心朕的时候,你可想过朕的滋味。
你与乌拉那拉氏一遍遍拿着朕的脸面糟践的时候,你们可想过朕?”
“朕不过是用你们待朕的方式待你们,你就受不了了。”
“朕骗告诉你,世上没有不花心的人,无论男人女人,只是没有遇见能让他心动的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