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李清寒忽然就想起了暗鸦因长年练武而结实的身材,滚烫的肌肤会因为自己的触碰而紧绷,殷红的乳首在自己的挑逗下而颤颤巍巍地挺立,浑身染上羞人的绯红,再深入些,还会发出几声压抑的喘息来,就这么想着,他便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这会儿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李清寒在走神,等一曲舞结束后,李鸾月忽然站了起来:“不如就让月儿来舞剑一首,为在座各位助兴如何?”
李清寒愣了愣,回过神来:“公主有心了。”
奏乐声再次响起,这次的琴声来得稍急促些,李鸾月解去正红色的披肩,手持一柄长剑,立于正中央,随着乐声跨步而出,眼神专注,渐入佳境。她的舞姿虽柔软,长剑却挥舞起一阵凌厉的剑风,步伐也愈加矫健,似乎和手上的剑融为一体。
宾席上时不时传来几声惊叹,李清寒也收敛了心思认真看了起来。
李鸾月自幼便对习武和军事感兴趣,她拜当朝的大将军燕谨为师,随着年纪增长逐渐地展现出非凡的天赋,由于常年和军中的将士来往,也养成了直爽的性格。朝中对这位长公主的评价两极分化,思想古板的人认为她身为长公主应当学习女红和礼仪,也有不少人对她敢于吃苦的态度感到佩服。而李清寒觉得李鸾月身上有着不服输的气概,世人越是反对她做什么,她就越坚定自己要做什么,从不因自己的身份而有所退却。
舞剑结束后,李鸾月赢得了许多喝彩,她一脸骄傲地回到位置上,问李清寒:“陛下觉得如何?”
李清寒唇角轻翘:“赏心悦目。”
宴会持续到后半,李清寒饮了点酒,有些许醉意上头,开始陆陆续续有世家女子上台献艺,有抚琴的、有跳舞的、有作画的,目的都很明确,就是在李清寒的面前展示自己。
“往年陛下都以公务推脱选妃,今年看来是难逃了?”见到如此盛况,李鸾月为自己斟了一杯酒,打趣道。
“朕并不打算选妃,往后也不会。”李清寒来了这么一句,冷不丁地差点让刚饮下一口酒的李鸾月呛到。
李鸾月有些惊奇地看向他:“为何?”
皇帝不选妃,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可李清寒说这话的神色很认真,毫不掺假。
“……就是不想选。”李清寒张了张口,最终说了句像孩子赌气一样的话。
“那将来的帝位该如何继承?”
“朕还在想。”
“陛下莫不是因为有心上人?”李鸾月虽然觉得自己的猜测有些荒谬,却还是试探地问了一句,回过神来又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多管闲事了。
李清寒却忽然不发一语,良久才点点头:“有。”
这下换李鸾月沉默了起来,她看向眼前这个一直以来在别人面前都不怎么平易近人的皇兄,地贴上,舌尖急躁地往暗鸦的嘴里伸,暗鸦一惊,被他压倒在床榻上。
“陛下,等等……御医就要到了。”
李清寒咬住自己的下唇找回几分清明,艰难地从牙关里吐出几个字:“把门关上,叫他别来了。”
于是,姗姗来迟的荀锦流就被拦在了门外,寝宫的大门被暗鸦用内力封住了,小桂子用吃奶的劲都没打开,便大力地拍门:“陛下?陛下?”
“陛下,还是让御医……唔!”暗鸦的衣物在李清寒粗暴的动作下撕开,一只手迫不及待地探入他的臀缝,对着他的后穴戳了进去,干涩的后穴因被手指侵入产生了痛感,蠕动的穴肉似乎要将这个不速之客吐出去。
门外,荀锦流忽然制止了小桂子拍门的行为:“方才是谁带陛下回寝宫的?”
“是陛下的近身暗卫。”
荀锦流沉默了一会,道:“那应该没我的事了。”紧接着他又拍了拍小桂子的肩膀,眼神意味不明:“迷情香,没什么大不了的,找个人交欢也是一样的。”
小桂子一愣一愣地看着他说完这句话潇洒离去的模样,片刻后才像是明白了什么,耳朵贴住大门,听到里面隐约传来的闷哼声,连忙又缩回了脑袋。
“陛下…嗬……”暗鸦被李清寒压在身下,抬起双腿,滚烫粗大的肉刃抵着穴口缓缓进入,由于没有充分的扩张,穴道像是被硬生生劈开似得,疼得暗鸦直冒冷汗。
李清寒的手掌因为用力而在暗鸦的腿根留下了红痕,他脱去了衣物,眼神失去了平日的自若,变得如野兽般焦躁,身下涨得发疼的器物在埋入那湿濡之地后无法控制地抽插起来,窄小的后穴下意识地排斥粗暴的外来者,却不抵他猛烈的攻势,每一下都直捣穴心,越肏越深,仿佛要将暗鸦贯穿一般。
“太深了……陛下…嗬嗯……慢……啊嗯…哈啊……”支离破碎的吟哦从唇边泄出,床板因为都动作而吱嘎地晃动起来,暗鸦被肏得眼珠向上翻,浑身颤抖得不成样子,仿佛下一刻便要崩溃了。
粗长的肉棒狠狠地擦过穴壁的每一道皱褶,紧致的穴道被一寸寸捅开,引起阵阵痉挛,快感如狂风骤雨袭来,暗鸦仰起脖颈,喉咙里发出几声啜泣来,脚趾蜷缩着,连绵不绝的热潮骤然喷涌,肉穴收缩翕张,淫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涌出。
李清寒全然不顾他仍在高潮的身体,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青筋遍布的龙根每次抽插时都会带出大量的淫液,频率不减,凶猛无比,恨不得侵占暗鸦的所有,让暗鸦处于高潮中无比敏感的身体还受到快感的酷刑。
“啊嗯,哈嗯…要坏了……嗬嗯……陛下……啊啊啊…”暗鸦身体忽然又一阵抖动,这次是前端的马眼喷出一大股清液来,他眼眶通红,脸上挂满因快感而止不住流出的泪水,后穴又酸又软,穴壁酥酥麻麻,看着丝毫没有停歇的李清寒,眼睛里流露出几分恐惧。
他是不是要被陛下肏死了?
前面像坏了一样射精,后穴也像坏了一样喷水,接连不断的高潮让他晕晕乎乎,来不及思考,求生的本能让他下意识地逃离如此激烈的快感,他用手肘撑着床榻试图向后退开,李清寒察觉了他的意图,抓住他的双腿往自己腰间一拉,刚脱离一点肉棒的后穴又被无情地肏进最深处,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从嫣红的唇边流下,浑身抖得不成样。
“呃嗯…嗬啊……不……啊啊!”
李清寒抬起他的腿将他翻了个身,巨大的肉棒在敏感的穴里旋了一圈,又是惹来后穴一阵痉挛了。这个姿势进得更深,好像要将暗鸦的五脏六腑一同搅碎了似的,他背上的肌肉紧绷着,被肏得糜烂的穴口只能无助地喷溅出更多的淫水。
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暗鸦捂着小腹,大脑空白一片,感觉到李清寒的肉棒变得膨胀,随后便是滚烫的浓精注入穴道,然而李清寒在射精的过程中却没有停下,动作反倒更加狠厉,一边射一边抽插,粘稠的浊白和透明的淫水混合在一起,穴口被打出了一圈圈白沫,肉棒已经射不出东西了,直直地向上挺着。
忽然,一阵尿意袭来,这感觉并不陌生,他顿时脸色变了,试图向前爬动来减去这份感觉,然而李清寒却抓住他的腰肢不让他乱动。
“陛下……!呜嗯!要…要出来了……!”他语无伦次地恳求着,然而李清寒充耳不闻。
只觉眼前白光一闪,他绝望地哀泣着,肉棒哆哆嗦嗦地喷溅出尿液来,一开始是很细的水流,后来淅淅沥沥地射满了床榻,他翻着白眼瘫软在床榻上,腿部的肌肉痉挛般抽颤,肉洞淫水乱喷。
这场性事不知维持了多久才结束,暗鸦几次昏迷醒来时李清寒依旧在自己的身上动作着,仿佛处于发情期中不知疲倦的野兽,让他感觉自己的后穴依旧被肏成了龙根的形状。
不知法,虽力道不大,打在身上却能浮现出一条条红痕,过了一阵子便又麻又痒。
好不容易走过了的遗诏。
“咳咳……弑父夺位,你不怕遭天谴?”他面容狰狞如恶鬼,张着血口用浑浊的眼珠瞪着李清寒,仿佛要将他撕碎。
李清寒走到他面前,箍住他的下巴将一颗黑色的药丸塞进他的嘴里,神色漠然:“若有天谴,你早该万劫不复。”
紧接着栖龙殿也不见了,周围的景象化为漆黑一片,他伫立在无边的黑暗里,目光呆滞,浓稠的黑暗中好似有无数双眼睛在窥视着他。
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