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闫看到一篇帖子,觉得有趣很多,史学文书的记载,在一定程度上出于史官的记录,有些人会说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再就是一些编撰的史料,没有明确的考证,想要辨别真假更是难上加难。
聂闫刷着帖子,有趣的小编编出来的标题在一定程度上有意引导别人的言论,下面的评论更是有趣,引经据典的不在少数,还有一部分坚持己见跟着杠,回复评论一层比一层高。
史书的编着更是由人来编写的,总会多多少少携带一些个人情感,记录事实但是如何记录就是文字的力量了。
聂闫看得入迷,有时觉得好笑也会在上面跟着表一些自己的见解,有时会被争论,也有些被赞同,就像是现在生活的年代,大家都生活在二十一世纪,但是每个人所处的生活环境不同,自己的见解更是片面。
更何况上千年,不同国土,不同文化,甚至连语言都不相通的朝代,虽然聂闫是活着过来的,但是他只能对于常规的当时现有的环境做出验证。
聂闫有时候看到史书上记载的人物小传,亦或是对于历代皇帝名人的评论,也会很感兴趣的拜读,就像是我们现在见到的明星,虽然生活在同一个时期,甚至于电影,综艺上都能看到他们的身影。
但是荧幕前的人设终究不是他们本人,不说别人但看单帆,他在荧幕前的形象还说有些成熟,风趣,国宝级京剧传承人,但现实生活中他不单单是这些词汇组成的人。
聂闫看着一篇帖子上讨论起米芾,会根据他行为解读他的人品,以及他的作风。
聂闫只是看着觉的又有些好笑,又有些接受不了。
讲米芾洁癖,喜爱砚台等个人喜好,与现实生活相结合,将行为作风抬高,与人品性挂钩做夸奖,实在是夸张。
且不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坚持,爱干净也好,喜欢藏品也好,还能与国家政治扯上关系,确实是有些夸张的说法了。
引路的小姑娘坐在聂闫对面,看着聂闫偶尔皱眉,多数平淡,时不时也会露出一些浅笑,都有些好奇聂闫究竟是在看什么有趣的东西。
她给自己点了杯饮品,她来工作完全是毕了业在家没事儿干,被自己老妈推出来在自己堂哥这儿打工玩。
他俩这边安静,另外俩人更安静,从上了赛车,基本上没人沟通交流,一路上油门踩的痛快,感受安全的度,格外畅快。
场地外围是被包好的,他们穿的防护服减震防撞的,他们最外面的是随时待命的医疗组织,在相对安全的环境下,畅快的游玩,是最放松的。
等俩人从车上下来,其实也没过多长时间,身心的压力都要被消耗掉了,换了衣服洗了澡,单帆看着聂闫来的消息,赶紧问问定位,人去哪儿了。
等到邹赫出来,俩人来到清吧,和外面一声声的欢呼充斥的环境不同,这里面让大家兴奋的大脑都平静了。
门上还贴着大字,进来喝了酒,可就不能出去开车哦。
进了里面的人都会在自己的手牌上留下印记,再想进赛车场可就是不行了,当然他们也有测酒精设备,基本上和交通检查员用的是一个水平标准了。
“你们这是结束了。”俩人一进来,看到的就是聂闫以及他们一桌的领路女孩儿,和一个对于邹赫不算陌生的人。
“你一个大老板怎么还亲自在这儿陪上客人了”邹赫走过去,坐在程段身边的椅子上,留下聂闫身边的椅子给单帆。
“回来了,玩得开心吗。”聂闫把手机收起来,看着回来的单帆。
“很痛快。”单帆笑得开心,他这段时间拍戏攒的怨气随着这次开车基本上散的差不多了。
“那就好,要不要喝点东西。”聂闫扫了码,把手机递给单帆。
“你喝的是什么,好喝吗。”单帆凑过去,拿起聂闫面前的酒杯,里面的酒水还有些。
“还行。”老板在眼前,聂闫不好多说什么,只能说还行。
“还行啊,那我点一杯不一样的吧,都尝尝。”单帆懂了聂闫没说出口的话,这种调制的饮品,对于很多人来说,第一次喝先能碰到适合自己的还是很幸运的,碰不到的都是常态。
“你喝什么。”单帆点完自己的,还不忘招呼一下邹赫。
“你推荐一下吧。”邹赫看着程段,他自己的地盘,推荐个好喝的东道主还是做得到的。
“喝水吧,我推荐不了,你下次多关心一下你的合作伙伴,我酒精过敏。”程段看着邹赫,说的无奈,他一个开酒吧的,自己酒精过敏确实少见。
“你这杯就是水啊”邹赫一脸我不信,还想端起杯子自己尝一口。
“注意点儿,这是我的而且我这可算是在上班呢,喝酒像什么样子”程段说的认真,抢过自己的水杯,说的一本正经。
“我信了,你酒精过敏,你上班不喝酒,你这也算上班。”邹赫靠在椅子上,出来玩他可不想讲什么所谓的礼仪,又不是在宴会上,没什么好端着的。
俩人点了饮品,邹赫趁机和程段聊一下自己的计划,俩人单开一桌。
留下聂闫和单帆,小姑娘也趁机离开了。
“你是不是感觉有些无聊了。”单帆看着聂闫,一下班被拉来陪他们两个睡到下午的人一起玩,确实有些不太好。
“倒也没有,你看还给你拍了照片,而且接触一些新的事物,也很有趣。”这话聂闫可没说假的,就是事实。
不过,他也算是看到了新的财产增值方式,也是没想到邹赫还会认识这么正经的合作对象。
看着另外一桌,衣服都不好好穿的邹赫,以及坐在对面一本正经的程段,完全就是两个极端。
“不得不说,你这拍照技术还真的是很不错啊。”单帆看着照片上的自己,肩宽腰细腿长,这要是放在个别圈子里,他这就是天菜,这么想确实有些不好意思。
“还是学过一点儿的。”聂闫看着单帆脸上的满意不似作假,也满意了。
等邹赫谈完,三人离开车上也变成了四个人,三个人是多多少少都喝了一点儿酒,便从保镖的车里调出一个来开车。
回到家,聂闫去洗漱,俩人躺在床上,聂闫得手放在单帆的腰上问道“你腰还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