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倒完了一整杯液体,初原捧着自己沉甸甸的肚子可怜地呻吟,冰凉的液体逐渐变得温热起来,不再把敏感的穴肉刺激得发红。
男人捂着她的批肉,低下头去亲她的脸,黏黏糊糊的舌头舔着她的脸颊脖子,跟小狗啃骨头的吃法差不多,压着她亲来亲去。
“差不多了吧,我等不了了,”剃着短发的男人拽开捂住初原批肉的手,着急地凑到腿间舔了舔溢出来的饮料。
“真的热了…哈,好骚啊,”鼻尖轻轻抵着颤抖的阴唇,迫不及待地把舌头插进穴里接着那些温热的水液。“唔……一股子骚味。”
喉结滑动,咕咚咕咚的水声响起,男人趴在初原腿间急切地嘬吸几口,喘息声重得初原都不太好意思了。
看他趴在那不肯撒手的样子,旁边的男人低骂两句,拽也拽不动,眼睁睁看着他把水液都喝干净了,意犹未尽地舔舔唇。
“屁股抬高点,”男人拍了拍初原的大腿,“把逼撅起来。”
鲜红的穴口蠕动着吸咬,阴蒂从包皮中突出一点小头,初原呜咽着感觉到冰凉的下体突然插进来一个火热的东西,烫得哆嗦尖叫。
“好烫,先拔出去——!呜呃……太烫了”
阴穴里湿漉漉的,男人把跳动的龟头顶进去,强烈的快感刺激让他忍不住狠狠摆腰。冰凉的穴肉夹得他腰眼发麻,男人没有忍耐,压着初原恶狠狠地射在了她的批里。
熟悉的内射感让初原忍不住夹了夹穴肉,旁边撸着鸡巴的男人拽开还插着不肯拔出来的人,沿着那些黏糊的精液就顶进穴里。
兴奋的阴茎本来就弹跳着要到达高潮,谄媚的穴肉熟练的收绞,直接吸得精液喷在肚子里。
进入了初原的精神世界,神怎么会轻易就退出?
总要讨够本吧。
被分割成两部分的初原挨了两倍的肏,她的身体在信徒的抚摸下,颤抖高潮,她的神智被困在了脑子里,碰一下就尖叫着缩起来。
“好奇怪,好奇怪,不要碰呜呜——”
法地在腿心揉捏,许多男人的手掌贴着初原的大腿,热乎乎的。有点薄茧的指尖揉搓着羞怯藏着的阴蒂尖儿,酸涩的快感涌上来,初原忍不住开始颤抖。
“我还没有仔细看过小逼呢,”一个含糊的声音传来,粘腻作乱的手指抽了出去,初原的小逼被他揉得微红,鼓胀胀地夹着满腿心的淫水。呼吸渐进,越来越明显的吐气喷在细嫩的花唇上,麻麻的,痒痒的。初原忍不住想要躲,却被人摁住了身子,一双手直接扒开了她的花唇,平时被包裹着保护起来的嫩肉就被迫敞开在空气中。
“软软的……红红的?”呼吸的热气喷洒在被强行剥出来的阴蒂上,冷热的交替刺激让初原忍不住瑟缩。好奇的小处男压着身子看她的花穴,三四个脑门挨挨挤挤地凑在一起。时不时有人伸手拨弄,撩动着初原被迫凸起的小豆子,又细细摸着藏着的小阴唇。像是看实体教科书一样,有时还说上两句“啊原来是这个啊”,一副认真学习的模样。
初原紧闭着眼睛,她被迫仰躺着敞开衣衫,想合拢的腿被大分开,挨着男人热乎乎的身体,像被摸得翻起肚皮的小狗。还有人来撩她的上衣,解开扣子看她的胸。滚热的掌心贴着乳肉,毫无章法地揉弄。慢慢挺翘的乳尖昭示着越来越焦灼的环境,这群小处男也不笑了,呼吸沉重地兀自乱摸。
初原有点儿受不了这些没经验的小处男,一个个表现得好像是身经百战,实际上毫无章法,总是弄得她爽到了一点儿又撤开了手,去摸别处了,弄得她不上不下地难受。急的跟恶狗看到肉骨头一样,好像又愚笨地不知道该如何圩解。初原支起手肘,勉强抬起上半身,她抬起小腿轻轻踢了一下傻站着喘气的男人,男人们一下全部转过来直勾勾地盯着她,潮红的脸颊布满欲色。
“你来……我教你,”被初原轻勾了一脚的男人傻愣愣地,挤开那些抓着腿不肯撒的男人,像个乖狗,愣站在那等主人的下一步指令。“裤子、裤子脱了。”
被点名的小处男,长得一副不好惹的样子,耳朵边缘却全部红透了,笨手笨脚地脱了裤子,一直被勒在裤裆里的一大团也就沉甸甸地立着。乌紫的一根,忍不住在湿软的小逼上蹭,看着就臊得慌。
“你,你扶着我,”初原喊着另一个傻愣愣的男人,他好似大梦初醒,愣站着听到初原的话,赶忙来搂着初原,让她能半躺着。初原想这些处男没经验,胯间的巨屌又是大得吓人,要是放任他们乱来,肯定不做扩张就急急地想往里撞。她只能自己半支着身子做扩张,细嫩的手指摸到潮乎乎的逼口,微微按压一下便吞吃下了纤细的食指。她还是节也改成和谐名了。
我先观望看看风向,日更大佬突然停更我也停一下,我在榜上也不后了瑟瑟发抖tot
如果恢复更新就改名字!把后缀改回来,大人们先吃吃旧存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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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水千字:
梧桐叶儿落平川,儿童拾之用线串,
拿回家去烧锅灶,小儿亦知生活艰。
每到秋天,秋风扫落满地梧桐叶时,儿童便开始了串
梧桐叶之活动。
由于梧桐树叶大而厚,是做饭烧锅的好东西,人们便
喜欢将其收集起来,作为灶下燃料,儿童们因年龄太小,
挎不动提篮,抡不动小耙,便用麻线串桐叶。
串桐叶须找一纳鞋底针锥之针,再串一根纳鞋底之麻
绳。儿童拿着,穿行于梧桐树下,每看到一桐叶,即用针
扎过串入麻绳,渐串渐多,直至麻线串满,即再换一根麻
绳继续串下去。
昔时之穷苦农民,锅上锅下,同样艰难,儿童串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