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白的大脑什么也不知道,涎水含湿了整根鸡巴,被插得飞溅。
身体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顶得乱晃,无人爱抚的奶子翘立起来,红艳艳的让人忍不住抓烂它。
被强行顶开宫口的瞬间,喉管也被男人深深地肏入,短暂的窒息让肌肉收缩,初原抖着屁股死命地绞男人的鸡巴,痉挛着缩绞阴茎,大脑里一片空白。
强烈的酥麻刺过全身,初原瘫软着感受那不知疲倦的玩意狠厉的肏干,潮吹的快感让她只能翻着白眼被男人压在胯下奸淫。
肏开宫口,那些湿滑的卵就贴着龟头滑动,微凉的触感和死死绷在龟头上的宫颈口勒得他呼吸沉重。
他挺着鸡巴往里顶了顶,抓住了初原的胯确认她不能逃跑后,抖着鸡巴射出了精液。
粘稠的精液喷进了满肚子的黑卵里,本来就被撑到极限的子宫还要承接男人的精液,初原几乎要抱着肚子打滚了,她的眼睫上都是泪水,下体如同失禁般狂喷。
射完精液的男人缓缓地拔出自己的鸡巴,依然抬着初原的屁股,示意男人过来。
恋恋不舍地拔出自己捅在喉管里的鸡巴,男人走上前来,扶着自己的阴茎干进了湿软的穴里。
骑士长掰着初原的大腿,眼神紧盯着肿胀的肚子,示意他插到子宫里,沿着他刚刚肏出来的缝隙。
“你用力一点,”骑士长看着男人半根露在体外的鸡巴,不赞同地说道,“洗礼不能出问题,撞重一点,把子宫口干开。”
到底有些心疼初原的男人听言也只好用力摆腰,顺利地顶开了宫口,插到了初原胀满的子宫里。
“好像是温热的,”男人压着初原的屁股射精,粗喘的声音性感极了,但却在和队友说着正经事儿。“温度似乎上升了,这些卵快要孵化了。”
一边噗噗地射出粘稠的白精,一边观察着初原的肚子有没有变化。旁边等待的骑士阴茎早就高高翘起,兴奋地狂淌腺液。
“你能直接射吗?你?你能吗?”骑士长摸着初原越发胀大的肚子,转过头去让队友上前来。
“能射的直接肏进去,用力,把宫口撬开射精。”交合的速度可能有些慢了,那些卵似乎快要成熟了,必须得先灌入足量的精液。
排着队的男人们撸动着自己的鸡巴,看着前一个人把粗长的肉屌塞进熟红的阴道里,顶开子宫噗噗地射精。
灌注的精液量已经非常多了,初原的肚子被撑到了七八个月的样子。那些微凉的卵开始升温,也不再安静地呆在子宫里,而是到处乱撞。
初原被撞得尖叫,那些卵像是活过来了,在子宫里疯狂乱窜,而且变得滚烫起来,一群异种卵在可怜的孢宫里作恶。
整个子宫都被泡在腥臭的精液里,粘稠的男精裹着黑色的卵,有个骑士的鸡巴还插在初原的肚腹里,下身被塞得鼓胀。
初原尖叫着踢蹬,她被强烈的快感逼得眼泪横流,已经湿到不能再湿的腿心颤抖着喷出了尿液,断断续续地往外流淌,已经被奸得不能控制排泄了。
然而交合并不能停止,骑士长掣肘住了初原的动作,插在她体内的男人专注地肏干着她的小逼,两片阴唇被男人奸得肿烂,可怜的外翻。
阴茎胡乱地在逼里冲刺,每抽动一下,初原就战栗着从两个小孔中喷出水液。
舌头彻底耷拉在嘴边,大腿根被肏得发麻,满身都是汗水,被接连不断的肏干逼得崩溃。
然而魔气一刻没有拔除,那光明洗礼就一刻不能停下。射完精的鸡巴刚抽出,下一根就滑进了颤抖的肉穴,毫无停歇地抽插。
高潮了无数次的初原喷无可喷了。她被鸡巴肏得浑身剧烈颤抖,却没有喷出淫水,连尿液都没有,被肏得干性高潮,不能再继续了。
噗嗤噗嗤的肏干顶得初原晃动,视线里是教堂的顶端。她在神的注视下,和一群圣殿骑士疯狂交合,满肚子都是浊白的精液。
“好像排出来了,”正在初原逼里抽插的男人喘着气拔出自己的鸡巴,他感受到一个圆溜溜的异物从宫口掉出来了。
果然,随着他的鸡巴退出,一颗黑色的卵啪嗒地落在地上。
然而等了半晌就落出来一个,骑士把鸡巴肏回去,试图让更多的卵出来,可不管他把阴茎插得多深,甚至抵到了子宫的最深处肏变形了,那些卵依然滑溜溜地含在子宫里。
宫口被鸡巴塞得太满了,没有一丝缝隙。
而鸡巴一退出来,宫口立刻合上了小口,只有条缝隙,随着初原的呼吸收缩。
没办法,现在只能靠初原自己把它们排出来。
骑士长把初原扶起来,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背上,勉强借力蹲着。两条腿被拉得很开,大敞着方便排卵。
“你肚子里那些卵得排出来,”男人拍着初原的脊背,给呼吸急促的她顺气儿。“用力拉出来。”
这实在是太羞耻了。
初原趴在骑士长的肩膀上,看到面前站着的七八个熟悉的面孔,羞到恨不得钻进地板里。
她被拉开了大腿,蹲在这排卵。所有人都紧盯着她的穴口,还有人趴在地上往肉逼里看。
男人安抚着她,手掌按在高高隆起的肚皮上,慢慢地揉压着子宫,让那些卵被挤出来。
靡红的穴口吞吐着,费了半天的劲才吐出进入了初原的精神世界,神怎么会轻易就退出?
总要讨够本吧。
被分割成两部分的初原挨了两倍的肏,她的身体在信徒的抚摸下,颤抖高潮,她的神智被困在了脑子里,碰一下就尖叫着缩起来。
“好奇怪,好奇怪,不要碰呜呜——”
法地在腿心揉捏,许多男人的手掌贴着初原的大腿,热乎乎的。有点薄茧的指尖揉搓着羞怯藏着的阴蒂尖儿,酸涩的快感涌上来,初原忍不住开始颤抖。
“我还没有仔细看过小逼呢,”一个含糊的声音传来,粘腻作乱的手指抽了出去,初原的小逼被他揉得微红,鼓胀胀地夹着满腿心的淫水。呼吸渐进,越来越明显的吐气喷在细嫩的花唇上,麻麻的,痒痒的。初原忍不住想要躲,却被人摁住了身子,一双手直接扒开了她的花唇,平时被包裹着保护起来的嫩肉就被迫敞开在空气中。
“软软的……红红的?”呼吸的热气喷洒在被强行剥出来的阴蒂上,冷热的交替刺激让初原忍不住瑟缩。好奇的小处男压着身子看她的花穴,三四个脑门挨挨挤挤地凑在一起。时不时有人伸手拨弄,撩动着初原被迫凸起的小豆子,又细细摸着藏着的小阴唇。像是看实体教科书一样,有时还说上两句“啊原来是这个啊”,一副认真学习的模样。
初原紧闭着眼睛,她被迫仰躺着敞开衣衫,想合拢的腿被大分开,挨着男人热乎乎的身体,像被摸得翻起肚皮的小狗。还有人来撩她的上衣,解开扣子看她的胸。滚热的掌心贴着乳肉,毫无章法地揉弄。慢慢挺翘的乳尖昭示着越来越焦灼的环境,这群小处男也不笑了,呼吸沉重地兀自乱摸。
初原有点儿受不了这些没经验的小处男,一个个表现得好像是身经百战,实际上毫无章法,总是弄得她爽到了一点儿又撤开了手,去摸别处了,弄得她不上不下地难受。急的跟恶狗看到肉骨头一样,好像又愚笨地不知道该如何圩解。初原支起手肘,勉强抬起上半身,她抬起小腿轻轻踢了一下傻站着喘气的男人,男人们一下全部转过来直勾勾地盯着她,潮红的脸颊布满欲色。
“你来……我教你,”被初原轻勾了一脚的男人傻愣愣地,挤开那些抓着腿不肯撒的男人,像个乖狗,愣站在那等主人的下一步指令。“裤子、裤子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