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英不情不願地同意了。
到他復活節放假,孩子都將近八周了,難為這個當爹的煞費苦心替孩子爭取一切可以爭取的存活時間。
越北傑回京當晚,抱著喬英親熱。
一面親到她筋骨酥軟,一面感受自己體內的火越燒越旺。
全身每塊肌肉都騷動起來,形成一股巨大的熱流,向生命之根奔涌而去。
箭在弦上,越北傑逼自己吐出口中的肉,站起來。
喬英一雙剪水秋瞳往上看看他,再往下落在他的「高山」上,睫毛輕顫。
越北傑捏緊拳頭:「我、我晚上睡客房!」
匆匆逃進客房干「手藝活」去了。
男人當了逃兵,喬英臉上又騷動又失落,拿顆抱枕抱在懷中捶打,噘著嘴小聲說:「我可以用手幫你的。」
他們兩個月沒幹缺德事,她也很想他的。
這種「隔靴搔癢,癢更癢」的夜晚還有大半年,慢慢熬吧二位。
隔天清晨,越北傑因為胃不舒服,醒了過來。
身體在床上左翻右翻、捲起來,什麼躺姿都緩解不了胃部的不舒服,還伴著一陣陣噁心想吐的感覺。
他受不了了,一腳踢開被單,起床出門喝水,走動間回憶昨晚跟喬英在西圖瀾婭餐廳都吃什麼東西了。
主臥那邊傳來乾嘔聲。
他緊張地奔過去,尋聲走進衛生間。
喬英跪坐在衛生間地上,抱著馬桶哇哇嘔吐。
越北傑趕緊拿上毛巾蹲在她身邊,輕輕拍打她的後背。
聽著她嘔吐的聲音,他自己的胃也顫抖得厲害,想跟她趴在一起吐。
終於忍不住,臉扭到一邊乾嘔了兩下。
喬英的嘔吐剛好停了,抬起頭看到他乾嘔的動作,心頭一把火,搶走毛巾抽他一下,用毛巾捂住嘴大聲說:「還說要我生下孩子,我孕吐吐點髒東西,你就噁心吐了?」
越北傑委屈地說:「我乾嘔不是因為噁心你孕吐吐的東西,是我胃不舒服,早上才起這麼早。寶貝兒你別罵我了,留著點力氣。你什麼時候開始孕吐的,怎麼不跟我說?」
「進入四月份開始的,都是早上吐得比較厲害,其他時間只是胃有點不舒服。」
「現在還想吐嗎?」
喬英搖搖頭。
越北傑摟抱她起來,接水給她漱口:「你懷孕後只去了一次醫院抽血測懷孕,沒做任何檢查。今天一定要在和協國際部把該做的檢查項目都做了,不然我不放心。」
喬英吐得筋疲力盡,沒力氣跟他大小聲,只是嗯一聲。
早上晚些時候,她換好外出服走出來,看見越北傑在喝咖啡,關心地說:「你胃不舒服,不要喝咖啡。」
越北傑放下咖啡,摟過她親一下:「東西都帶齊了吧。」
喬英嘀咕:「肚子裡這個沒忘在家裡就行。」
越北傑笑了:「你都願意拿初一開玩笑了,這是好現象,他的存活率又提升了一丟丟。」
一小時後,喬英裸露著肚皮躺在B室的床上,聲波探頭在她腹部上輕輕滑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