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半推半就的就让他得逞了,他滑进来的时候,我抬手把床头灯打开了。
可能忽然的光线让他不太适应,他停了动作,眯了眼睛看着我。
他脸上有种不正常的潮红,不喝酒的时候,他压在我身上也是这德行。
我直奔主题:“我想要一套房子。”
他的眼神慢慢深沉起来,看着我不作声。
我稳了稳声音说:“当做我拿肉体跟你交易的……”
他“腾”一下从我身上爬起来,一把就拽过身旁的睡袍围在腰上,转身去浴室了……
走了也好,我从来就没想过指望他。
我把灯关了,翻了身继续睡。
他出来的时候我知道,我没开灯也没出声,听到他脚步声绕过床离床越来越远,然后听到门声,关门的声音即使我真睡着了也会被吵醒。
我们陷入结婚后的第一次冷战。
他人出去了就再也没回来,直接去了客房住。
乍一看似乎是我在找茬,我也能看出来他不过顺水推舟把我推开不必自己再找额外的理由。
这样很好,他应该感谢我,毕竟我也帮忙维持了他的钻石王老五形象。
然后我生活过的坦然起来,我觉得不错,一般情况我起来时候他已经出门,我睡下的时候他还没回来,我们俩没有了任何碰面的机会。
就跟他在这个房子里凭空消失了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我来也我来也,觉得写得越来越不好了,为嘛捏为嘛捏??
有好多人留言破百啦,是不是我可以期待一下长评涅,10万字的时候会不会有长评涅??会不会捏?
☆、
最近总部拿到一单很大的活,是陈斯首次独挑大梁的单子,他名下所有子公司都要参与进去,我们本来属于女王蜂手底下的工蚁,因为上头的内部原因半年前已经过继给陈斯了,也就是我们很快就要忙碌起来。
因为这单活我的出国培训计划也后置了,我个人来说很想出去,也担心拖拖延延的容易搁浅,不过目前存款我没有,家人还没打招呼,最重要的是jerry也说了:“公司最近事情太多,你的出国安排可能会慢一些。”
那天看日历的时候发现本月的家中他最爱的扫灰行动都没动静,不知道是他没安排还是他安排了和别人去酒店。
这样的话我们算是分居,那我在这个家里这么待着合适吗,吃他的住他的用他的还要鸠占鹊巢的这么不地道……
我也在思考是等他开口请我出去还是我自己主动搬出去。
公司签订了这单买卖后,我们有幸被总部安排到五星级酒店庆祝开工party,我们以前的annualparty都没有这待遇。
近千人将c市最大的酒店会场占得满满当当,我去的比较晚,在人群中找了半天才找到我们公司同事所在的桌子区域,ta远远的冲我摆手,我走过去坐在她旁边。
坐稳了才发现我所在是第一排,除了两边比较偏的两桌是我们员工坐的,中间几个插花的圆桌就是权力的中心,jerry也在权力的中心。
ta凑到我跟前说:“我们太子旁边那个女的是谁啊?”
我怎么忘了权力的中心是他呢。
我抬眼看过去,和我们桌子隔了一桌的正中间的那个圆桌边上坐着他一个,旁边还不出意外的坐着夫唱妇随的佳人。
他侧着脸听他身边另一个人说话,我这个方向看来,他其实是面对着我们这张桌子,他因为转头只能看到半张脸,那张脸表情看不出喜怒,拿到这么一单生意奠定你的地位,还不高兴。
ta说:“想起来了,我见过她,半年前来过咱们公司等他下班,怎么还没分呢?”
我看了ta一眼:“干嘛咒别人分手?”
ta看着那个方向:“我看太子对她很冷淡,那个女的一副倒贴没人要的样子,看了烦,我以为就那两天的事儿呢。”
……
我淡淡的说:“人和人之间哪有看到的那么简单,我看着两人就很情深。”
ta嗤笑了一声:“一眼就看出来太子对她没兴趣,你那什么眼神?”
我问:“他对她有没有兴趣跟我们关系大吗?”
ta脸色微微一变,嘴一抿:“随便说说呗。”
扭头看舞台去了。
舞台上主持人已经出场,说了一些开场话,舞狮队就敲锣打鼓的出场了。
大公司很青睐这个节目,什么都少不了舞狮队来庆祝。
舞狮结束后漂亮的主持人说请陈总为狮子点睛……
在众人的目送中,他站起来不紧不慢的走到台上,从舞狮队中接过那支笔,在那头狮子的眼睛上轻轻划了两笔,把笔递回去的时候,狮子嘴里吐出一个大横幅,歌颂赞扬之词毫不吝啬,底下响声雷动。
他开始发表讲话,我看着他在台上讲话的样子,我想时间变得可真快,我一直还把他当成多年前那个经常会对我咬牙切齿的男人,那个每每冲我一笑都会露着一口大白牙的男人,似乎我们离成熟还有数不清的距离,今天他沉静的站在讲台上,敏捷睿智陈述公司目前形势和将来规划,我知道时间给了他什么他又丢弃了什么,我想我呢,这些年我得到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
终了他似真似假的开了句玩笑:“我年纪也不小了,除了工作我想花更多的时间在个人生活上,我还是个很懒的人,那些积极能帮我分担身上工作的人,机会总是多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向我们这桌投来,虽然知道底下黑压压的人头他应该看不到我,我还是避开看向了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