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女儿,若兰还是心疼的,那个女儿,就和她爹一个样。
若兰一走,用了药,丽丞相慢慢平静下来,手指紧握成拳,越攥越紧,周北辰,你等着吧,今日之羞辱,我丽冰安是不会忘记的。
他得用最快的时间贪污银钱,好培养自己的军队。
可是,想到早朝上开通大运河的法子被周北辰给驳回了,丽丞相又细细想起来,到底要如何,才能快快的敛财呢。
他的那支军队,还是十年前,皇上刚登基时,他身为巡抚,出去办事,不料半路上救了一个被人追杀浑身是血的男人,那人死后,就将他占山为王的一百人都给了他了。
那些人各个武功高强,他本想训练出一些影子来,奈何他不能用,于是,就藏进了深山老林里,让他们增进自己,每月偷偷用某种方式往里运送吃的,喝的。
没想到,如今,怕是真能派上用场,他现在最缺的就是银钱和兵器了。
“皇上驾到!”
一阵突兀的声音打破了深思的丽丞相,吓得他打了个冷颤。
他来做什么?猫哭耗子,假慈悲吗还是想要弄死他。
一抬眼,看到来的人,居然有那两个孩子,丽丞相惊讶的瞪圆眼睛,同时更加坚定了心中那个想法,哪日,他得同女儿通个信。
现在,得先顺从,做一把听话的刀,才能反击。“老臣参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撑着病体起身,丽丞相脸色苍白,瞧着可怜极了,他跪到地上。
盯着他看了好久,直到把丽丞相看的心虚,周北辰才笑笑。
“起来吧!朕今日微服出巡,正巧路过这,就进来看看,看看丽丞相有没有背地里骂朕。”
周北辰开玩笑似的,抱着女儿坐到丫鬟搬来的椅子上,似笑非笑的盯着他看。
丽丞相惊恐万分,他觉得,皇上有点吓人。
“怎么可能,做臣下的怎么敢辱没君上,是皇上您多想了。”
丽丞相冷汗淋漓,诚惶诚恐的磕了一个头。
周北辰皮笑肉不笑的道。
“行了,起来吧,丽丞相,有了今日这教训,朕希望,你好自为之。”
瞅着人远远离去的背影,丽丞相的心,一跳一跳的,他怎么也想不明白,皇上今日来此一遭的目的。
难不成,被现了?
工部尚书府。
“嗯。。。。。。”
“嗯。。。。。。呃。。。。。。”
一阵极力忍痛的声音传来,工部尚书今年三十有四,平民出生,周北辰到来时,他正躺在床上极力忍痛,肩胛骨一缩一缩的震动着。
他的夫人焦糖在旁边眼含热泪,头一遭这么被人打了,当真让人害怕啊。
“老爷,您怎么样?有没有好受一点,这长安城最好的五个郎中都被叫进丞相府了,别的大人,都和咱们一样,就这样挺着呢。”
宫外的郎中对治疗宫中贵人所遭受的病痛,尤其是刑杖,处理的一直不好,这几个,就处理的更不好。
皇上没给他们宣太医,他们自然不敢违背主子的意思。
“呜呜呜。。。。。。”
“爹爹,爹爹怎么了,爹爹身上为什么比后花园开的牡丹花还要红,爹爹,爹爹是不是好痛啊。”
“哇哇哇,爹爹要死了。”
工部尚书:“。。。。。。”
蠢丫头,你老子还没死呢,在这嚎什么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