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琼缳犹如一只翩跹的蝴蝶,接连几日,日日都来药王宫陪着沉渊。
当然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天帝终归是知道了!随即他命人把琼缳叫来。
太极殿里,琼缳跪在地上,她眉间的戾气因连日来时常陪在沉渊身边已经淡了许多。
整个偌大的太极殿只有父女二人。
天帝不怒自威:你可知自己犯下何错?
琼缳一脸地平淡:父帝,女儿这么做可不是为了自己,女儿是为了父帝您!
“放肆。”
琼缳却不惧他道:“父帝,女儿知道您心里属意沉渊上神为下任的天帝,他是天界的战神,女儿知道,天帝是不能有任何污点的,女儿此番也是为了天界能永享太平。”
“父帝,不管您如何骂我,女儿也在所不惜,沉渊不需要那些所谓的凡间情感,若是天帝的女儿与他成婚,岂不是能让他的位子更加牢固。”
天帝望着琼缳的身影心中有了思量:“既如此,你今后不必再在太清镜了。
“谢父帝”。琼缳欣喜若狂。
药王宫里,小童拿着刚熬好的药水准备放入桶中,当他移动沉渊的身体时,现沉渊的手指动了动,当即他就把这消息告诉给了药王。
当然琼缳也很快得到了消息,解除禁令的她正在朝花殿梳妆打扮,知道沉渊醒来的时候,她内心既兴奋又害怕,兴奋的是他醒了,害怕的是那药有没有效果。
等她赶到药王宫,里面的气氛已经很热闹了,里面聚集了很多人。
药王殿里,乘黄陪在沉渊身侧,知道自家主人终于苏醒,他心里高兴极了。
渡雷真君更是激动,他扯着云斗星君的衣袍,在上面抹了抹眼泪:“呜呜呜……上神终于要醒了……”
云斗星君厌恶的从他手中抽回衣袍,瞧见上面的渍迹,嫌弃道:“去去去,拿你自己的衣裳擦,你这拿我的算怎么回事?”
渡雷真君嘀咕几句:“嘿,这人可真小气,咱俩什么关系呀!”
云斗星君吓得跳了起来:“什么关系?我可跟你什么关系都没有?你可不要诋毁我清誉。”
药王扎完最后一针,见里面实在太吵了,嚷道:通通闭嘴,别影响老夫扎针的度,再吵啊闹的就滚出去。”
听到要被赶出去,他们这才收声,不再多言。
额……随着药王的最后一针下去,刺痛感让他不断呻吟。
只一会儿,不只沉渊,药王也是一身大汗,精神紧绷的情况下还要全神贯注,深怕下错了哪针,在场这些人得把他五马分尸不可。
大家屏住呼吸,都在见证奇迹。
床上的人眼皮动了动,下一秒,他眼睛缓缓睁开,药王喜得老泪纵横,招牌果然没砸自己手里。
见身旁围了这么多人,沉渊皱着眉头声音沙哑道:这是怎么了?你们怎么都围在这?我不是在太白山吗?
乘黄大喜,立马扶住沉渊,让他靠在床背:上神,您醒啦!您终于醒了?咱们从太白山回来了。”
“上神。”渡雷真君和云斗星君叫出了口。
沉渊点了点头,他又问道:“那孽畜呢?”
乘黄回道:“上神,您不记得了,那妖怪已经死了。”
沉渊摇摇头,他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