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己笑:“宝贝我教教你哈,但凡是雄性,就不存在单纯共处一室这种说法。”
姜颦蓦然想到时厌那一句“一晚我不太划算”的说辞,默认了这句话的准确性。
“我记得高中时候,他挺沉默寡言的,人也很老实。”
说起来,姜颦跟时厌不光是大学校友,还是高中同学,比认识林牧的时间还要长。
“明骚是骚,闷骚也是骚,你勾勾他,让他站在你这边,总不吃亏。”周己说道。
勾引人这一套,姜颦根本不擅长。
——
次日,姜颦迷迷糊糊的听到外面有动静,她晕头转向的醒来,就问了一句:“谁在外面?”
外面有一瞬的安静。
姜颦一激灵:进小偷了?
她悄悄打开房门,入目是正在换衣服的挺拔背影,宽肩细腰,只穿着西装裤的男人正在系皮带。
姜颦怔了下,这才想起时厌留宿的事情。
她缓缓要把门关上,男人却回了头。
赤裸上身,只穿着西装裤的男人,比脱光的在姜颦看来更性感。
四目相对,她下意识要关门,但随即就想要周己的话,硬生生保持住了现在的姿态。
“身体恢复好了?”时厌问她。
姜颦微怔,没反应过来,无意识的点头。
当时厌逼近时,她才意识到他问的是什么,快速道:“没!”
时厌顿下脚步,露出些许遗憾的表情,“真是不巧。”
姜颦:“我以为,你不缺女人。”
时厌淡声:“那一晚”
姜颦呼吸慢了半拍,“那你肯帮我吗?”
时厌说:“生意人信奉等价交换。”
拿出他想要的酬劳,他效犬马之劳。
姜颦看着他。
时厌眼底有些失望和乏味的意思:“再美的女人,持续被动着,也是无趣,勾引人不会吗?”
姜颦脊背一僵,打开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