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岁晚伸了个懒腰,今天终于结束了这苦逼日子。
他们已经收拾好了,都站在路口处等待,这次他们可是放水了。
一次都没动手,要么在抓动物,要么就到处看看山清水秀的。
第一次觉得他们好宽容啊!
迟容捏紧了背包带,这几天疯女人和爷都是一起睡在一个帐篷里的。
他拍了不少照片,爷太过分了,置夫人于何地。
这疯女人都还没有醒,一点都不避讳,挂在爷身上,迟容顿时就好心疼。
听说夫人跟鬼手交好,人也好,又大方,再看看这个疯女人。
除了会拿枪怼着人,就是在爷面前装腔作势。
书无砚吩咐“你们在这等着吧。”
随后抱着慕昭昭就上了车,tsuki也紧紧的跟了上去。
书无砚小心的把她放到了后座上,把tsuki塞到了副驾驶上。
扬长而去。
池岁晚看着走远的车子,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下来。
真不知道慕昭昭那丫头怎么想的,她不打算回国内了吗?
书无砚下车第一件事就是抱着她去洗澡,tsuki就乖巧的站在外面。
浴室内水流声哗啦啦的响,把慕昭昭都弄醒了。
迷迷糊糊的说,“回来了?”
书无砚嗯了一声,慕昭昭感受到他上下浮动的大手,游走在她的腰肢上。
猛地惊醒,推开了他“我…我自己洗。”
书无砚低笑着,摸了摸她泛红的脸颊,说了一声好,便退出去了。
书无砚招手示意它过来,它身上也脏兮兮的。
书无砚关上了门,带着它去澡堂洗,这蠢狼,天天黏着他老婆。
书无砚带着手套给它搓干净,幸好他之前给它打过疫苗了,他感觉他在给自己的情敌洗澡。
“tsuki,是不是大丈夫?”
tsuki欢呼的狼嚎了一声,拍打着水花,水花都溅他身上。
书无砚黑沉着脸,用力的拍了拍它的狗狼头,“以后洗澡,不准乱动。”
tsuki呜了一声,安安静静的站着给他洗。
耐着性子继续跟它讲道理,“作为大丈夫,是不是绝对不会沾染别的狼的伴侣。”
tsuki仰起头,表示它同意他的观点。
书无砚勾唇,“那妈妈是爸爸我的伴侣,是不是不能随意抱抱摸摸。”
洗涤着它的脑子,让它不要一见到慕昭昭就往她怀里冲。
tsuki迟疑了很久,但还是扬起了高昂的头,表示它赞同。
书无砚低笑,心情很好,用干毛巾把它身上的水汽都擦干净。
tsuki甩了甩身上的水,像是闻到了什么气味一样,跳下了澡台。
书无砚挑眉,跟了上去,这蠢狼闻到什么了这么激动。
他刚出澡堂门,就看见那蠢狼往慕昭昭怀里窜。
书无砚深邃的眼眸微沉,昨天晚上和今天都白讲了。
他就不指望一头蠢狼,大步走到他们前面。
“宝宝,它刚刚洗完澡,不能抱,容易沾染水汽。”
将她拉了起来,故意将伤口露了出来,幸好他昨天晚上没有包扎。
蠢狼,你死定了!
慕昭昭看着他手上的红色划痕,心微微泛疼,密密麻麻的,让她快喘不过气来了。
“怎么受伤?”
书无砚眼波霖霖,压低了声音,带着一丝委屈,故作伤心“昨天晚上我抱着你睡觉,然后tsuki就上前咬我。”
慕昭昭眼眸微沉,低头看着tsuki可爱温顺的样子,不像是会咬人的啊。
tsuki无辜的与慕昭昭对视,时不时出狼嚎。
慕昭昭蹲了下来,揉搓着它的脸,“tsuki你怎么能要咬爸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