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语走了两步,回头瞪了他一眼,“你跟着我做什么?”
谢夔一脸无奈,看着面前现在很是不讲理的人,语气里带着两分笑意,“殿下,我今夜在府上歇息。”
言外之意,他现在去正院,也没什么问题吧?
鹤语:“……”
那声“殿下”,又喊得鹤语耳根麻。
她就知道谢夔每次叫自己殿下,就没什么好事。
鹤语脚下生风,走得飞快。
她以为这样就能甩脱身后跟着人,但却不料,谢夔生得高大,那双腿也她长了不少。就算是现在她走得再快,但对于谢夔而言,跟上她的步伐,实在是再不过。
撷秀楼转眼间就到了,鹤语一头进了净室。谢夔站在门口,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短促笑了一声,随后转身。
趁着鹤语沐浴的时间,谢夔去了前院,随手召来了府上的亲兵,问了问这几日鹤语在府上的情况。
听见那夏家的小丫头每日都在府上陪着鹤语,从早到晚,甚至午膳和晚膳都在一起时,谢夔心里那股子不舒服的劲儿又上来了。
“好了,我知道了,下去吧。”谢夔挥了挥手,但听到亲兵说这几日鹤语在府上很快乐,笑声不断时,他又有些郁闷。
敢情他这人,在鹤语那儿,什么都算不上是吧?
就算是好几日不回来,似乎对那没良心的殿下,压根就没什么影响。
恐怕,就只有晚上睡觉觉得寝被凉时才有那么一丝丝想起自己吧?
谢夔又想到刚才鹤语脚下生风,走得飞快的样子。看起来,这位娇气的金疙瘩,腿上的那些伤应该是好得差不多了。
晚膳时分,谢夔终于再一次跟鹤语坐在了一起。
刚才洗了澡,鹤语身上散着好闻极了的气息。
谢夔现,现在就算是鹤语什么都不做,只是在自己身边,那股熟悉的味道,就能勾得自己有些蠢蠢欲动。
他在心里暗骂一声自己禽兽,如今在青天白日里,也能生出那般心思。
谢夔低咳一声,像是清了清嗓子,也许只有他自己知道,为什么前一秒会觉得嗓子有些干哑。
“过几日就是春日宴,先前这种宴会的事情,都是子然一手操办。但今年,既然你来了,交予你如何?”谢夔问。
鹤语是不怎么喜欢应酬,也不喜欢掌管中馈,但这并不代表她什么都不懂。
别说一个小小的春日宴,从前在上京时,皇宫里的中秋盛宴,她都亲手操持过,一个春日宴对她而言,又有何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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