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回答他。
或许是觉得她扫兴,又或者只是想要欣赏一下自己的“战果”,伊斯多尔像欣赏杰作的艺术家,低下头看向她的身体,滚烫的吐息虚虚实实,灼得她锁骨一片发红,像夕阳下被染色的雪地。
他安静的靠过来,兽人发丝的触感毛茸茸的,拥抱似的将自己庞大的身体埋进她单薄的怀抱里,一对灰色的狼耳得寸进尺的压在她的腮旁,温热又柔软,只是毛发险些喂进菲德罗斯的嘴里。
她看不见狼人的表情,但他的心跳强而有力,像山谷里吹不尽的狂风,在她的耳畔扰动。
他的手在她身体上不安分的游弋,蜻蜓点水般的抚摸她光裸的上身,另一只手缚着她颤抖的大腿拉拢过去,指腹按在细腻的皮肤上,结合处紧密得好似黏连,气氛陡然变得安逸慵懒。
她听见他若有若无的代表满意的低哼,蓬松的狼尾扫在她的腿侧,瘙痒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收缩了下腹,正打算咬住他的耳朵,伊斯多尔就突然抬起了头。
菲德罗斯正对上一双漂亮得如同暮春森林的兽眸。
她的嘴还半张着,贝齿洁白,见他看过来,只好默默闭上嘴,暗自庆幸还没有来得及咬下去,耳根莫名的发烫,心里已经是怪异得不行。
狼人的王,不应该有一双这么温柔、带着春意、柔情似水的眼睛的。īУцzнaīwц。vīρ(iyuzhaiwu。vip)
澄亮的、映照着月光的眼眸望着她,灰色的耳尖轻轻抖动了几下,像犬类集中注意力似的。他挺动下身,迟缓却不容忽视,每一次都让两人的腰腹相贴,伴随着压抑不住的喘息,轻咬在她的咽喉薄弱处。
似乎看出了她眼中的困惑,抱着她的腰将性器又一次深入,舔去她鼻尖的汗意,他一手摸到她束缚已久的双手。
“你的心跳好快。”
原以为会暴跳如雷的人,在月色下显得冷静又邪魅,既而撕破了那银色的缎带,她的手终于恢复知觉,还没来得及欣喜,伊斯多尔就吻了上来。
她的口腔里还残留着被他手指侵犯的触觉,被软滑潮热的粗舌碾过去,简直像被活生生刷新了知觉一样,蚁蚀般酥麻的快感让她忘记了自己撕咬逃生的念头,呻吟被吞进两个人的身体,刚刚才重获自由、还残留着红痕的一双手臂已经不由自主的勾上了狼人厚实的肩膀。
他们的性器胶合得过分亲密,身体似乎过分契合,以至于每一次分开都像生离死别一般粘腻色情,泛滥的水液已经顺着她的股缝打湿了身下的床具。
菲德罗斯感到前所未有的眩晕,又像是某种新鲜的幻境,身体里只留下被顶撞的鲜明动觉,视角跟着他的进出摇晃,直到在被追着亲吻的时候闭上眼,于是只剩下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快感。
她才意识到他们在做一件可以称得上最快乐、最亲密的事,舒服到她对伊斯多尔的厌恶少了又少,快感推着她前进,催促着她迎合狼人的身体,直到深处被实打实的填满。
伊斯多尔知道她终于沉迷,他终于有片刻享受她的温顺。她的一双腿勾在他的腰上,粉白的足踝时不时撞着他的腰窝,雨滴轻洒似的,丝丝缕缕,勾人得紧。
不知过了多久,从被压在身下,到搂抱着亲吻,她鬼迷心窍的配合,已经高潮过好几次,小腿绷得抽搐,正坐在伊斯多尔身上被他扶着腰肏干。
人类肉穴深处变得又湿又暖,填满了粘哒哒的汁液,深处吮他的性器,肉壁一层一层的裹着他痉挛,像是引他用力深入一般。伊斯多尔深吸一口气,射精的欲望冲上脑来,按着她的臀,几乎是架着她上下抽插,雪白的臀肉拍在硬实的腹肌上,撞出浪一样的肉潮,刺激得他几欲窒息。
菲德罗斯背对着他被顶弄,很难稳定下来,只好抓着他的油光水亮的尾巴,灰色的狼毛从她白皙纤弱的指间溢出,丝绸一般光滑。却又被抱紧了腰疯狂的反复颠弄,她怕极了会从他身上摔下去,只好半弯了腰稳定中心,却不知绷紧了的身体反而让身下的人更加疯狂。
在不断的摇晃交合中,她喉咙干得厉害,像得了热症的病人,呻吟都变得破碎,只好泄愤的咬住他的长尾,毛发被唾液浸成深色的丝缕。尾尖传来略为刺痛的热意,伊斯多尔略微皱眉,嵌在人类体内的性器反而愈加勃发。
他不知道她已经累得含着眼泪,被雌性撕咬的轻微痛楚不但没能压制他的冲动,反而让他更加兴奋起来。
他闻到她身上愈发浓烈的交媾气味,那是他日日夜夜疼爱的证明,雌性微侧的上半身露出光滑的侧乳,烙满了被他舔弄把玩的红色痕迹,有些收不住力道的淡青色,像猎物被追猎时留下的伤口,引诱着他再一次用尽全力的扑上去。
“我的菲德罗斯。”
他喟叹似的说到,下肢的肌肉发力,将自己更深的送进她的湿润,一手在她微凉的小腹打转,满意的感受着她再度吃紧的下身。
“太深了……”
她终于说话,咬牙撑着他的腹部,想要抬起身子缓释下身过分的饱胀感,艳色的唇肉吐出他丑陋的性器,露出上面青筋的轮廓,整根都被水液打湿,跃跃欲试的跳动着,显得那根性器那样的粗长凶猛,邪恶可怕。
临近高潮,他反而纵容着她反抗,要不是背后传来指尖点画的粗糙触感,和他粗重的呼吸,她甚至以为他消失了。
她并不敢放松,孱弱的腿终于使上力跪坐起来。腿心的粗热已经被吐出大半,穴口像一张贪吃的嘴,烫得快要失去感觉,下体溢出的大片水液顺着性器流到根部、下腹,在臀尖勾出蛛网一样的长丝,他用长指去够,微凉又粘腻。
“很可惜,我要射了。”
他抓着她的双臂,精致的皮囊在月光下多了丝神圣感,操纵着她做无谓的挣扎,让她再一次跌落深渊,伴随着性器进入身体的噗嗤声,原本平坦的腹部骤地有了弧度。
菲德罗斯落下眼泪,对快感与欲望的恐惧再一次控制了她的心神,她无声的尖叫,转过头低吼。
“放开!”
神情厌恶至极,像一只真正的雌兽。
深处被前所未有的深度撑得酸痛,上一次甬道被硬生生撑开,嵌入一般的痛苦让她难以遗忘。她甚至还记得狼人的精液不断射在她的子宫里,被一滴不露的锁住,那成节的性器是如何疲软、退出,那仿佛失禁的耻辱、精液的腥臭和饱胀到发疼的子宫。
不能再重蹈覆辙。
她想要去扯他的尾巴,它近在眼前,必定是狼的弱点之一,刚伸出手,却被它灵活躲过,来不及后悔,火热的双臂就缠上她的细腰,将她放倒在他怀里,她的手被扣在身后,她的后背再一次贴上他厚实的胸膛,耳边传来他的低笑。
她已经快要歇斯底里,双手用力想要掰开他的手臂,指尖用力得发白,却被强硬的肌肉悉数抵挡,只能绝望的感受着体内一点点的膨胀,宛如恶魔的种子生根发芽。
“还疼吗?”
“有没有变得舒服?”
一边朝她的子宫灌着精液,摩挲着她的小腹,伊斯多尔的话语模糊不清,含着她的耳朵,用舌头细细的舔,一遍又一遍,简直要刮出细小的伤口。
她的手臂软下来,无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布料,揉成一团皱巴巴的图案,眼神空洞无神,两条腿想要并拢,被他压在腿下颤抖,只有断断续续的呻吟和不断起伏的胸膛回答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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