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天底下突然冒出一个高手,他内力真气磅礴,武学高深,挑战康戈天下前十位高手中有三位,一位芈青幽,一位白秀龙,还有一个就是吴道子。
这一位高手,不曾修一件兵器,全凭自身抗敌,先是与枪仙白秀龙一战,将白秀龙配枪打弯,潇洒离去,最后和吴道子在京城一战,将吴道子锦鲤天衣击碎,轰断他的左臂,并安然离去!
后又与芈青幽一战,气浪席卷三百里,海浪滔天,遮天蔽日!两人势均力敌,平分秋色!
因为这位老人不用兵器,被人称为武神。
摊子上,沈魏龙的伤口已经止住血,正向着齐太初讲述柳剑安的传奇故事,齐太初听完手放在柳剑安的肩上,说道:“老叫花,没想到你这么强啊!不过你再强,也只能是我的老叫花。”
“嘿嘿。”柳剑安听着齐太初的话,也不由有点不好意思,跟个小媳妇一样面露娇羞,齐太初则是觉得他与老翔甚像,莫非高手老了都是这般模样,要是自己成了高手,绝对不这样!
至于那四人将身上的盘缠交出来,柳剑安也让他们走了,至于逍遥长剑已经破碎,要了也无用,齐太初将它葬在井中。
与此同时,一个黑暗的角落,一人微微将手中棋子落下,然后看着南方自言自语道:“天生剑才掌剑术,万里江山剑来行。剑才已经开始练剑,那想必成为剑神也快了。”
“玄真,转世
重修真的有用吗?”
清晨露水晶莹剔透,三人趁着天刚亮,早早的出了城,江南一行算是告一段落,柳剑安是要前往峨眉山,峨眉山在北方,齐太初要去的地方是东方,剩下这个皇子沈魏龙,他毫无疑问是要去南阳,至于他为什么会先来江南,是因为他最新消息是南阳世子王羽书驾马向东而去。
至于沈魏龙为什么跟着齐太初他们,原因是他现在已没有刺杀王羽书的把握了,等伤势好了再去不迟,先跟着齐太初他们,将救命之恩报了。
国道上走了约有三四个时辰,齐太初才幡然想起,自己还要突破开阳,抵达玉衡境界,于是三人沿着山路上去,为何不在国道,国道人多眼杂,容易有马车行人经过,可能会有一些影响,所以先上山,在山上突破!
这座山,名为镇魔,民间传说记载是说天地诞生之初,有一兽并生,名为鑫恆,说他有吞天地之能,吸星辰之术,天底下仙人无数,以自身修为寿命化大山,将其镇压在此处!
“传说罢了”柳剑安摇了摇头,显然对民间传说不感兴趣。
“老叫花,那到底有没有仙人啊?”齐太初盘腿坐在山腰上,这里面朝群山不怕有人打扰。
柳剑安不屑道:“只不过是一些居高自傲的家伙罢了,以为过了天门便是仙人,只是寿命多于常人,实力强于常人罢了。”
齐太初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随即盘腿
而坐,盘腿而坐这一习惯是因为突破时间长短不知有多久,站立突破会更加辛苦。
随着时间的流逝,齐太初的身上也蒸发密密麻麻的气雾,内力真气由无形转为有形,开阳和玉衡的区别在于开阳是内力真气在体内的掌握,玉衡则是开辟内力真气在外的使用,熟者甚可移形换影,让人分不清孰是真孰是假。
齐太初盘膝而坐,天地之间那所有阳光也开始朝着他的周身汇聚,似乎那一刻他也变得熠熠生辉起来,显得格外不平凡!一缕缕阳光顺着精瘦男子的鼻息吸入他的体内,而后汇入到他的身体之内,那原本一直都停滞不前的修为也在那一刻像是获得了重生一般。
一炷香的时间,齐太初气息攀升,整个人也踏入玉衡,对于别人来说,突破算是结束,对于齐太初而言,这才刚刚开始!
刹那间,天地变色,乌云聚顶,久而不散,太阳都被遮蔽,四周一片昏暗。
山峰上空出现数十道雷电在云层中翻滚,雷电发出光芒几乎照亮了整个世界!
忽而,狂风四起,草木摇晃发出沙沙的声响。
轰的一声惊雷,撕裂天地般的气势,空气变得凝重压抑,就连沈魏龙都惊住了!
为什么我突破开阳达玉衡的时候没有这种天地异象?
齐太初也是头一次抗天雷,过三灾,所以格外紧张,手不由握拳,神经也绷得紧紧的,抬眼看了下头顶的乌云夹杂雷电,这
一刻他心中居然有一点点害怕!
但是一想到母亲,父亲,爷爷,以及老翔和羽书几人,他知道自己不能退缩,只能变强!
“去你娘的天雷,要是老子不死,迟早把你给掀了!”
齐太初突然朝着天空怒吼,将身边的两人都吓了一跳,那天雷像是听懂了齐太初的话,发出轰隆隆的响声,仿佛一只充满怒气却被拴住的猛兽!
躲进了云层,四周一片漆黑,伸手不指。
就在这时、空中的雷电夹杂着狂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袭向齐太初!水缸粗细的雷电轰击在齐太初的身上。
齐太初身上的衣物一瞬间变得焦枯,被粉碎成灰烬!余威波及到沈魏龙,直接将他震飞到石壁上!沈魏龙口中溢出一抹鲜血,半膝撑在地上,震撼道:“好强!”
齐太初此刻已经听不见外界的声音,他只感觉身体被禁锢,有种将自己的血肉剥离,筋脉抽搐的感受。
齐太初四周气流涌动,可以说周身萦绕着一股强大的气息,令人可望而不可即,光束越来越浓,冲上天去,绽放出巨大光芒!仿佛要刺穿这团乌云,捅穿这方黑暗!
雷劫没有了最开始的那般强盛,貌似心有不甘,云层中发出一声哀鸣,电流在齐太初身体上闪动,齐太初缓缓睁开了眼,手指虚握,一团内力真气漂浮在掌心之中,接着一握猛的爆开,身上的电流都向四周劈去!
树被劈到当场截断,石头被劈
到,炸出一道两寸宽的裂缝。
然后看向柳剑安与沈魏龙两人,那身上的气势让沈魏龙不敢抬头对视,但是皇族傲气让他不能低头,努力的抬头,眼泪也无声的从两边流出。
该死的,他刚突破到玉衡,我在玉衡两年了,可我为什么连注视他的目光都如此艰难!
“既然好了,就换上衣服吧。”柳剑安从身边丢来一个行囊,齐太初换好衣服下了山,三人走在国道上。
齐太初一边穿衣服,一边瞥了眼沈魏龙,明知故问道:“老叫花,咱们下一站是哪里?”
“章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