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喊我回来,可我早已跑的无影无踪。
陆之谏犹豫片刻,终究还是弯下腰捡起小球。
小球上覆着一层薄薄的水色,却又带着一股奇异的香气。
握在掌心时,又不停轻颤,那酥酥麻麻的感觉,似乎能从手腕一直震到心尖。
这……是什么东西?
他十二岁入军营,十七岁出家,一心向佛。
连女子都很少接触,更别说这些有助于春闺乐趣的道具,恐怕听都未曾听说过。
陆之谏下意识把东西放到烛火下,正要细细研究,门突然再次打开,是浑身被雨水浇透的我去而复返。
“大师,奴在你这里遗失了一物,你可曾看到?”
我慌里慌张冲进来,急的都要哭了。
“你要找的可是这个?”
陆之谏眉眼平和,将小球托在掌心稳稳送过来。
我长长舒口气,一把攥在手里,才要说话,身子一软向前栽去。
下一刻,一只有力的大掌扶住我的后腰,那柔软馨香,又灼热滚烫的触感,让陆之谏有些惊讶:“你生病了?”
我抬起苍白的小脸,虚弱的笑了笑:“奴没事,叫大师担心了。”
他似乎是轻轻叹了口气:“罢了,你稍坐片刻,我去熬一碗姜汤给你喝。”
扶着我在椅子上坐好之后,他撑开伞出了屋。
熬姜汤是需要一段时间的。
我慢悠悠将自己从头到脚打理一遍,务必保证身体的每一个细节都当得起天生尤物四个字。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我将自己像蛇一般斜卧在他抄写佛经的桌子上。
轻薄的纱衣褪到腰间,春光乍泄,却又将乌黑的发丝一半拢到胸前,一半垂落肩头,让那春光半遮半掩。
等听到院中传来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我便柔弱无骨的支起半边身子,望着敞开的窗口,樱桃小嘴里不停呢喃:“大师,慧绝大师,你来疼疼奴好不好……”
陆之谏端着热气腾腾的姜汤从窗下路过,恰好听到了这娇媚入骨的声音,看到了这香艳无比的场景。
终于明白那银色的小球原来是这样的用途。
指尖残留的湿意在这一刻变得无比清晰。
他脑中瞬间空白,砰!手中瓷碗坠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