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比之前不管不顾地顶入温柔了太多,花穴反倒不习惯起来,甚至不知廉耻的懵懂迎合肉棒进出,最深时不自觉紧缩花腔吮吸,退出时又稍稍放松等待再次迎接。
"好撑……"往常只会哭喊太快太重的求饶也不自觉地变成了带着娇气感的嘟囔,杏眼半阖,唇瓣微张,无助地抓着他的臂膀。
这是元棉真正沉溺于情欲中的模样。
江徊见此心中一动,察觉她更喜欢这样温柔的做法,不由抽空反思了一下,早点学会这些,元棉会不会已经答应做自己老婆了。
"棉棉,现在想让我快一点还是慢一点插?"
元棉方才去过一次,整个人如同刚出锅的虾饺,浑身透着粉气,细密的汗珠顺着面部轮廓悬在下巴,轻轻打在急促起伏的胸脯上。
身体仍在不应期,花穴无法自控地收缩着,淫水从肉棒的缝隙中淅淅沥沥地滴落,无论经历多少次都没办法忽视失禁般的羞耻感。元棉无力地抬眼瞥他,习惯性想顶嘴,又怕他同先前那样突然戳中雷点把她折腾得只剩半口气,于是轻喘着摇头,不想同这个色中恶鬼讨论吃她的一百种方法。
"那我们晚上就都试试吧。"恶魔低语般缓缓说出这句话,元棉瞪大了眼睛慌忙抉择。
"要慢点的……"
"说清楚,什么慢点?"江徊重新将她的双腿分开抱在臂弯,性器又深又重地攻入不再紧闭的肉穴内部。
元棉被他顶得说不出一句连贯话,稍稍犹豫片刻,直至忍耐到了极限才崩溃着颤声道:"呜……想、想要你…慢点插……"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元棉从未说过此番放浪主动求欢的话,羞得几欲晕厥,可身上的小混账却仍旧没那么容易放过她,不依不挠地问道:"棉棉要说得再清楚些,老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惨痛的前车之鉴提醒她在床事上不能和江徊反着来,这祖宗不达目的绝不会让她好过,早些服软说不定还能早点结束。
于是闭着眼睛别过头自暴自弃地开口:"求、阿徊慢点插……穴……"她几乎烫嘴般用气音吐出,脚趾紧缩,双颊滚烫。
"真听话,今晚我们做一次就休息。"江徊此刻心情妙极,终于哄得于床事上堪称冰清玉洁的女人主动说出求欢话语,调教训练大成功。
不等元棉觉得他转性,这混账便托着她的臀,以身体接连的姿势一步一步将她抱放在露天阳台的沙发中。
"不……不可以这里、对面会看到……"剧组包的酒店因周边酒店客房紧缺,商讨之后同另外的剧组共用,元棉记得对面的套房亮过灯,因此格外紧张。
两间套房中有片露天花园做隔断,加上观影露台,两间屋子阳台距离将近五十米,江徊顺手带了自己的羊绒外套,慢条斯理地将她裹住,轻声笑着安抚:"没事,对面睡得早,我们小声些,他不出阳台不会听到的。"
元棉闻言瞪大了眼睛,被他堂而皇之地劝解气得头脑发胀,刚想继续反抗,便被黏腻的唇舌缠住。被无数粉丝迷恋的一张俊脸此刻展现出从未被外人见到的欲色,艳得夺目。
然而元棉并不懂得欣赏这般诱人的美貌,她只觉得心累。
厚重的皮质沙发因他的动作起伏而发出剧烈摩擦声,元棉狠狠吓了一跳,缩紧穴肉猛地夹住肉棒,惹得江徊松口粗喘一声。
"棉棉,放松…老公差点被你夹射了。"沉溺于情事中的声线变得缠绵,如同撒娇般用脸蹭了蹭元棉升温的颈项,又托着元棉的臀肉上下摆弄。
抱坐插入的姿势本就吞得深,皮革沙发又富弹性,插一下穴里被连顶两次的频率逐渐让元棉失控,眼眶水气渐涌,捂着被亲肿的唇瓣死死堵住几乎脱口的呻吟声。
"这么害怕呀?"小混账不以为耻,看起来兴奋得很,见亲不到软香的唇舌,倒也不强求,转而叼住她同样细嫩敏感的耳垂舔舐,双手各握住一团雪乳漫不经心把玩着。劲瘦的腰部摆动得迅猛,气息却稳的可怕。
元棉被自下而上地猛烈顶撞刺激得无法骂出一句连贯的指责,哆嗦着捂着嘴强忍呻吟,还要抽出一只手按住江徊的肩膀稳住身体,她担心松开手便要被冲撞的力度给颠在地板上。
又是一次难以抑制的高潮,元棉浑身痉挛,终究没忍住哼了几声,倒在江徊胸膛上闭眼喘息。身下淅淅沥沥喷出淫水,微凉的液体将整个臀部浸染,连带着浇透江徊下身的裤子,元棉羞于这股失禁般的触感,半晌不愿抬头。
晚风吹过,激得方才发热后的她又是一顿颤栗,裸露的皮肤上冒出一粒粒疙瘩。江徊爱怜地替她裹紧散乱的大衣,手臂环过女人的腰,将人箍在怀中。
"休息够了吗棉棉,我还难受着呢。"待元棉气息渐渐平复,江徊难耐地捧着她的脸颊亲吻身前女人愈加嫣红的唇瓣,见她被情欲滋润后满脸春情的妩媚,喉结不断滚动。
"接下来交给棉棉,我射出来就可以休息。"江徊半躺在沙发靠背上,细致地为她将大衣扣子扣上,漫不经心地说出让她瞬间情绪崩溃的话。
"我、我做不到……"元棉仓皇和他对视,杏眼写满了抗拒,本就是个内向保守的性子,即使已经习惯同江徊做这些事,但被迫承受和主动索取两者的差别在她心中完全是两个概念。
一个是被狗咬一口,但另一个是要她咬狗一口,她又没疯!
江徊不徐不疾地弯起唇角,笑容莫名,"真的做不到吗?棉棉连试都没试过就想打发我?"
元棉被他这个笑吓得警铃大作,在顺从和反抗的选项里反复横跳,但没等她撕扯出个结果,江徊将她拦腰托臀抱起,走向花圃边,元棉觉得他疯了,下意识揽着他的脖子,含着肉棒的小穴不住地收缩。
"别、别过去……求您……"
"嘘。"他在四面开口的阳光花房中停下,玻璃外表被藤蔓植物占领,地灯发出微弱的光,人影在其中若隐若现,远看着好似两人在夜游赏花。
"姐姐也不想让对面听到你的声音吧。"
元棉双手撑在玻璃上,咬着下唇呜咽,腰臀被身后的大手箍着,躲闪不成只能一次次地将坚硬的肉棒纳入湿软的花穴。
玻璃窗外的木芙蓉开得艳丽,元棉却无心欣赏,甚至要强睁着迷蒙的眼睛警惕对面房间的动静。
她的运气好似在毕业之后就花光了即使内心祈祷了许多次,对面的房间仍在她的惶恐之下被灯照亮,颀长的身影出现在视野中。
对方似乎是睡不着,拿着手机走到阳台,远远望着夜幕之下车灯依旧不断闪烁的公路出神。
"棉棉,这种时候还盯着别的男人看吗?"江徊捂住她的眼睛,压低了嗓音在她耳边警告,下身恶劣地加快频率冲撞。
元棉再也承受不住,哭喘着扭头向他哀求,却被微烫的唇舌堵了个严实,连哭声都被一同吞吃入腹。
远处传来纯澈悠长的歌声,元棉从未听过这般受听的嗓音,当即顾不上本就带了几分情绪的江徊,不由地分神倾听对方的清唱歌曲,连同身体一道放松下来。
江徊第一时间便发现她在走神,暗自咬了咬牙,恨不得将勾走元棉耳朵的男人毒哑,愤愤咬了一口正在纠缠的软舌,强行将元棉的注意力收回。
一夜荒唐后,长时间的担惊受怕加之冷热交替最终还是让元棉彻底病倒了。
江徊头一回被怀里的女人体温给烫到,迷迷糊糊之际将自己缩在她温热的脖颈处,依偎着舒适的人形暖宝宝再次入睡,可不到三秒,隐约的理智便让他彻底清醒回神,用额头抵住元棉毫无异色的面庞,而后慌慌张张拿着手机到阳台给剧组内的随行医生打电话。
一连打了三个电话才被接起,江徊忍着几乎脱口的指责,冷静地告知自己房间号,让医生带着治疗发热的药品过来。
李医生诚惶诚恐地应声,天知道他看见前面两个未接电话是江家小少爷的时候有多害怕,他们院长都要小心伺候的人物,他居然让人家给自己打了三个电话才接通,真该死啊!
用上跑体测的速度,李医生喘着粗气赶到主演们专用的酒店,敲了敲门,想着江少爷病了应该没那么快开门,他可以缓会儿,丢了医药箱扶着双膝喘匀气,却猝不及防和开门的江徊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