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奚流隨之解釋:「皇帝下旨讓梁家大小姐在京都生產,那就證明,他想要將梁家大小姐的孩子留在京都當人質。畢竟,夏家是北渝富,在阜都更是一呼百應,皇帝忌憚夏家的勢力與財富,必須要留下後手準備。」
梁言念錯愕。
她心中有一瞬恍惚,第一反應是「應該不至於此吧」,但後來又想,皇帝之前將自己召去御書房無端給自己下毒,她又何其無辜,她什麼也沒做……這般想來,什麼留下人質這種事,皇帝自是做得出來。
梁言念又忽然想到,皇帝明知道自己是秦修瓚的女兒卻還是留下自己的性命,也許也是為了拿自己的性命去威脅那時被困在騫州的秦修瓚,還有藥王谷的外公和舅舅……
梁言念定了定神:「那我長姐和姐夫真的答應了?」
秦修瓚道:「皇帝下旨,旨意明確,她若不答應,便是抗旨不遵。」
「……」
梁言念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為了鞏固權勢,控制他人,甚至可以利用尚在腹中的嬰兒……
高高在上的帝位,便是這般坐穩的嗎?還真是……冷酷無情。
秦修瓚又道:「不過你也不用太過擔心,以夏家的財力,還有你長姐與太子的關係,即便孩子真留在京都,也不會有性命之憂。只是……這種行徑會令肅王府與夏家的人有所怨言。」
梁言念緊抿唇:「父親,二公子何時能來?我想……早點回京都看看長姐他們。」
聞言,秦修瓚稍皺了下眉。按理說,以二公子的能力和他帶去的白府親衛,剿山匪這種事應該很輕鬆才是,他騎馬而行,比坐馬車要快,除去來去路程,現應已在回來的路上,可卻並未有他回來的消息。
此事有點古怪。
梁言念眼神帶著些疑惑看著他,等著他的回答。
秦修瓚說:「也許是事情比較棘手,會晚個兩三日,你再等等,他是辦正事,也不能著急催促,小心些更好。」
梁言念想了想,這話也有道理,於是點了下頭:「那要是您有他的消息,請一定要立刻告訴我。」
「好。」
梁言念朝他們恭敬行禮,而後轉身欲離去,凌奚流忽喊住了她:「念念。」
梁言念頓住腳步,轉身看他。
凌奚流笑道:「念念,舅舅有幾件禮物要送給你,你回京都後可能會用得著。」
「禮物?」
「可都是我親手做的,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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