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是骚货……”
江期一手玩他的奶子一手摸着小逼,奶子比正常人大些,乳晕也是,一看就被人操过很多次。内裤已经被逼水打湿,勾勒出两片阴唇的形状,中间凸出来一颗小豆子,但是江期并没有脱下来。
江期将车内温度调高,免得祁宁待会觉得冷,祁宁虽然是孤儿,但身体却比许多权贵都娇贵,随便一点磕磕碰碰和温度变化都能留下印子,一旦生病就不让他操。
毕竟是他养了好几年的小骚猫,宠一点也不是不行。
江期拍了拍祁宁的的屁股,“趴下来,屁股撅高。”
祁宁喘息着,刚趴下就被男人掐着腰拽到胯下,小逼撞上火热的鸡巴。“等等……”祁宁头都没来得及回,就被江期狠狠一磨,再好的布料遇上小逼都会被觉得粗糙,“夹紧。”鸡巴磨过小逼,内裤都被挤压到逼缝里。
“混蛋……嗯哈……”酥麻的快感持续传来,小逼内突然喷出一大股淫液,他高潮了。
小骚猫好大的脾气,自己作为他的金主磨磨逼都要挨骂,算了,骂就骂吧,怪可爱的,反正他还能在床上讨回来。
江期帮少年脱掉内裤,淫水湿哒哒的流下来,随意扩张几下拿掉粉鸡巴上的锁精坏就坐了下去。
鸡巴一进去就被肠道吸住,祁宁的胯骨被撞得啪啪响,男人双手握住他的腰不让他挣扎,挺着腰坐得更快。在祁宁咿咿呀呀的呻吟声中,江期拿出电极片吸在祁宁的乳头,“啊!什么东西,拿走!”“宝宝,别怕,你会更爽的。”江期感觉身体里的鸡巴要射了,连忙打开电极片的开关,“不要……唔……要尿了……”被锁精坏锁住射不了精后,又受到穴肉的强烈刺激,再加上电极片,祁宁直接尿了出来。
“宝贝儿,你真敏感,居然尿了。”
“不喜欢就滚!”
江期厚着脸皮凑上去亲了亲祁宁的奶子。
顾谦忙完一阵子想去看看他的骚宝贝,要是能上床就更好了。
六月八号,“不了,我还有事,挂了。”
六月十号,“明天吧,挂了。”
六月十三,“我今天很累,下次补偿你好不好。”
六月十四,“你知道的,最近在投票阶段,我不想出现任何闪失。”
六月十八,“我当然只有你一个人,你要是不信也可以去查我的行程。”
顾谦舔了舔牙露出一抹冷笑。
他看着祁宁在床上像蛇一般扭动,他大口喘着粗气,双手被顾谦用领带捆在床头,修长的双腿交叠摩擦,整个身子被汗水浸湿,祁宁眼神迷离,好似吸人精气的魅魔。
“顾谦……”他眨着湿漉漉的眼睛看向顾谦,“这次是我不对,你放过我好不好,我好难受……”
顾谦的喉结滚动,下体硬爆了,却没有动。敢躲着他,是该好好惩罚。
祁宁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这种感受了,以往哪还有他主动开口,这群男人就扑上来舔他。他仰着头,细碎地哭,灯光下白皙的身子在情欲带来的殷红下显得更加诱人,像一块草莓小蛋糕。他的手腕被勒紧,身躯扭动着,呻吟声不要命地从粉色唇瓣中溢出。
“很想要是吗?那你可得好好想想怎么讨好我了。”顾谦低下头吻了吻他,手指在乳晕转圈却不碰乳头。
祁宁将脸颊贴上顾谦的手臂,像祈求主人怜惜的猫咪。顾谦抽出手,看着祁宁身下被淫水打湿的床单。
“不够,继续。”
祁宁的身子一阵抽搐,被情欲折磨得像破布娃娃,想开口求饶却被名为情欲的浪花打断,他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顾谦眼睛都没时间眨,只顾着看祁宁泛着泪花的眼睛,把床单抓皱的手,挺硬的奶头,紧绷的细腰,夹紧的双腿,渴望被操的骚脸……
“还没想到吗宁宁,你知道我想听你说什么的,你说出来我就给你好不好。”低沉的声音里带着诱哄。
就当他打算放弃时,被折磨疯的祁宁却突然笑得艳丽,又纯又骚。“你要……抵着我的穴射吗……你知道的,我有个很小的子宫……也许会有属于我们两个的宝宝……”
时间仿佛静止了,顾谦明知道祁宁在哄骗他,却仍被“属于他们两个”的字眼刺激得眼睛发红。
扯着祁宁的脚踝拖到身下,火热的鸡巴直直顶着早已湿润的小逼。阴唇微张,阴蒂还没得到爱抚就露了头。
顾谦红着眼掐着祁宁的腰,一双大白腿被架在肩头。鸡巴狠狠撞在骚逼上,上翘的龟头磨过阴蒂,阴蒂被挤压进阴唇又自己冒出来,逼口不停得吐出淫液。
“骚货,今天你不怀宝宝我可不会放过你。”
小逼上一秒才高潮,下一秒就被精液射在阴蒂,然后流进逼口再被淫水冲出来,小逼上都是黏糊糊的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
他像一只发情的雌兽,被雄兽操到怀孕才有可能停下。
他被操晕又被操醒,药效过去顾谦还在往他小逼口射精。
“顾谦……让你的人支持我好不好……”
“被操成只会高潮的母狗了呢宁宁。”
六月二十,祁宁被升为检察官。
六月二十晚上八点,“宁宁,全票支持你,有什么奖励吗?”微笑。
六月二十晚上十二点,“唔……真的……不行了……”
顾谦忙完一阵子想去看看他的骚宝贝,要是能上床就更好了。
六月八号,“不了,我还有事,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