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家里人回答,其实家里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刘海中又继续嘀咕道:
“后罩房那个新来……什么到的小子,也不知道来拜访我这个前辈,真没教养。”
“新来乍到。”刘光齐纠正到。
刘海中看了老大刘光齐一眼,心中不满却舍不得脾气,转向老二刘光天、老三刘广福骂道:
“你看看后院那个小孩,和你们差不多年龄,就能够一个人独立生活了,可你们还在家里,成天想着怎样从老子的碗里,偷吃一块鸡蛋。简直都是混账东西,也不知道去想办法挣钱养家。”
看到这里,马心中也不禁一阵耻笑。
这个志大才疏的官迷,剧情前1o多年就想当官了,1o多年后还没混到一个小组长,这是官运多不亨通呀。
华国几千年来,奉行的官本位陋习,现在依旧没有改变,让每一个稍微有点野心的人都想做官、然后往上爬。
稍有点思想的人,就知道“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逻辑关系。
而刘海中这么一个因文化程度低,小组长都当不上的普通锻工,脾气还特别暴躁,恼羞成怒下,就知道窝里横,动辄打骂老二、老三,又独宠老大一人。
须知,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家里区区3个儿子,都无法公平对待,怎么去管理工厂一群技术工人。
看来他智商不够,情商也欠缺呀。
中院东厢房,易中海家。
“老易,你看今天来到那个小孩,长得可真俊朗。要不我们以后多关照他一下他,反正是孤儿,以后……。唉,就怪我这肚子不争气,这么些年了,一直怀不上小孩。”
谭桂芳悄声说到。
易中海喝了一口酒,微微有点皱眉。夹起一颗油炸花生米,咀嚼片刻后,这才慢条斯理地回答道:
“再看看吧,这事不急。明天我再带你看看医生,说不定用不了多久,我们就有自己的孩子了。”
“但愿吧,我听你的。”
其实,易中海说这个话时,内心并不像外表那么平静。
两人没有孩子,并非是他对外声称那样,是妻子谭桂芳的问题。而是……,唉,那些年玩得太花,医疗条件不够好,没及时治疗,最终导致了终不育不孕。
他一直都将这个事实隐瞒起来,且将责任推脱在谭桂芳身上,让她始终心存愧意,尽心伺候他。
易中海自然关注过马,听说他是一个人生活,是烈士遗孤、英雄之家,且由街道办王主任亲自带到院子里来的,按理说,这是一个极为优质的小孩。但他直觉现,正因优秀,自己把控不住。
而且,他现在在轧钢厂只是一名五级钳工,说高不高,说低不低。回到四合院里,有厨房主任何大清、还有比他年龄稍大、资格稍老的五级电工二大爷贾富贵,另外还有一个老师身份的三大爷闫埠贵。
三座大山在头顶,很多事情都无法实施。
“那件事情要抓紧了。”易中海暗自嘀咕到。
马见此,虽不知这个易中海在想什么,但见此人虽长着一副国字脸,表面上正直、忠厚。却心机如此之深,根本不像是一个成天和铁疙瘩打交道,每天挥汗如雨的工人身份。
“想让我当养老人,也不知哪个钢铁炉子,能炼成这么厚的钢铁面罩。”马暗骂到。
没来及探测其他住户,马就现四合院里,又开始热闹起来。
吃完饭、洗完碗的大妈,6续出门,三五成群,聊起了粮油、蔬菜、肉类涨价等家长里短,另外就是互通八卦消息。
其中也不乏今天新住进来,马这个少年的相关话题,不过大家都不了解他,只局限在年龄、两块荣誉牌子上面。
马估计,全四合院2o多户、近百人。现在就有5o多大妈、小孩,在院子里闲聊或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