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一怔,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苏池,苏池抽噎了一下,几乎要闭过气了。
他来时,怕身体太虚不能行事,故意喝了些助兴的药。
谁知道这个苏瑜顽劣,见苏池夹着腿就往人胯下摸。
苏瑜玩心大起,几乎不能控制,热情挽留苏池:“池叔叔不能尽兴,是我等不是。”
说完他扯掉苏池衣服,把苏池推倒在床。
眼见事情的发展有些不受控制了,苏瑾上前想拦住胡闹的弟弟。
苏瑜玩心上头,也不顾苏瑾的阻拦,逼苏池在床榻上自渎。
苏池一身雪白的皮子都冻得泛红,瑟瑟发抖不成样子,发髻都让苏瑜扯散,乌发瀑布般的垂下来。
连苏瑾也停下阻拦的动作,像是瞧见个稀罕物似的,紧盯着苏池左瞧瞧右看看,忍不住脱口而出:“往日里和池叔叔不大走动,今才知道池叔叔也是个标致人儿。”
苏池身躯修长,皮骨精致,垂着头,头发散着半遮掩晕着红的脸颊,长长密密的眼睫是垂着的,时不时害怕的动一动,端的是一股楚楚可怜的劲儿,让人心生怜惜。
若苏池真是个娇娇怯怯的姑娘家,两兄弟早该放过他了,偏偏苏池是个正经的爷们。
不说苏瑜,连苏瑾也起了欺辱苏池的兴致,他走到床边,伸手扼住苏池单薄的肩,逼他从蜷缩的姿势缓缓跪坐起来,露出私处供人观赏。
苏瑜扫了一眼,东西尺寸不大,怪白的,跟其他地方的肤色差不多,一看就知道苏池是个雏,连自渎都少有。
他嘲笑道:“池叔叔的东西跟个小孩子的差不多大小,降服得了女人吗?”
这话又在奚落人,苏池的东西虽然只是寻常大小,但哪里是苏瑜口中所说的小孩子大小。
苏瑾也跟着帮腔:“琉璃是个烈货,最看重男人就得有个爷们的样子,池叔叔恐怕得不到琉璃的芳心啊。”
大家都是爷们,该有的东西都有,苏瑾苏瑜不觉得自己做得有多过分,也没留心自己的言语太过刻薄。
无助的苏池受了奇耻大辱打又打不过,骂也不会骂,于是就开始哭泣。
这一哭,让苏瑾觉得有些胜之不武,擒着苏池肩膀的手都卸了力,犹豫着要不要收手,只有坏得没边的苏瑜愈发亢奋,见苏池哭哭啼啼就摸人的脸蛋,笑嘻嘻道:“怎么哭啦?是眼睛进风沙啦?你叫我一声好哥哥,我就给你舔舔眼睛~”
苏瑜是个十足的浪荡公子,平日里房里的漂亮丫鬟没有不被他戏弄的,年纪大了跟着兄弟叔侄去外头玩,学了些刁钻的东西便往苏池身上使。
苏瑾都听愣了,嘴里蹦出一句话:“你从哪里学来的刁钻话?小心让母亲听见揭了你的皮。”
就是苏母惯得苏瑜没边了,哪里就舍得罚苏瑜,苏瑜正得意洋洋,冷不丁被苏池逮到空子,苏池张口就狠狠咬了苏瑜的手掌。
这一口生生把苏瑜的手都咬得紫青出血,苏瑜大叫一声缩回手,疼得额头一下子出了冷汗。
苏瑾还没回过神来,苏池又一扭身子挣脱开苏瑾的手,飞快从床上站起来抬脚朝苏瑾下三路踹去,要害被踹的苏瑾连叫都叫不出声,直接弓着腰,靠着床柱才没倒地。
苏池大喜,跌跌撞撞冲下床,连鞋履和亵衣亵裤也来不及穿,抓着床上刚刚脱下的外袍就往外面跑!
苏瑜心下一急,眼睛直勾勾看着苏池踉踉跄跄的背影,正欲追上,又想起来这间屋子是在哥哥院子后的小过道里,两边都落了锁,墙又高,苏池便是有了翅膀也飞不出去。
心思转了一道弯的苏瑜收回脚步,又去扶自己的哥哥。
苏瑾俊美刚毅的脸都涨得通红,连眼珠子都红了,苏池一脚把苏瑾骨子里的邪性都激发出来,他缓过来拂开苏瑜的手,冷笑道:“竟不知道兔子也有这样的气性,只是惹了老鹰总得吃点苦头才是。”
苏瑜也不敢接话,苏瑾看似脾气比他好许多,却也不是个好惹的,真记恨人的时候才是难缠又恶毒,苏瑜说揭了谁的皮可能只是狠话,苏瑾说要揭皮那可真的要去人半条命。
挨踹的小冻猫子又被俩兄弟提回来了。
闯下大祸的苏池这回吓得都不敢哭了,他光着脚衣衫不整地踩在冰冷的地板上,苏瑜让他给自己舔伤口,苏池含着泪也乖乖舔了。
苏池身子是冰的,舌头却是温热的,轻轻舔舐苏瑜的手掌便留下湿漉漉的口水。
房间里又点了几盏灯,灯火照着苏池的脸,流光照玉颜,画面又是朦胧又是色气。
被苏池舔手的苏瑜莫名红了脸,心里那股恶毒的怨愤都淡了。
苏瑾一脚踹在苏池的小腿上,苏池扑通跪下,苏瑾绕到苏池面前,松开腰带。
苏池想挣扎,苏瑾语气懒洋洋的威胁他:“他手痛你给他舔,怎么就不乐意给我舔?”
“我将来要袭爵荣国公,你就给我舔,舔硬了饶你一条小命,如果真让你伤着了,你也没个活路。”
苏瑾说到最后语气都有杀意,苏池不知轻重踹男人的要害,苏瑾年轻还没子嗣,真踹出问题,苏池的小命还不够填的。
直听得胆小如鼠的苏池又惊又怕,也不顾被羞辱的悲愤,捧着苏瑾的东西认真舔了起来。
苏瑜在旁边看好戏,京城好男风,许多男男之间的桃色逸闻苏瑜也只是当个稀罕事听,也看过龙阳之事的春宫画,之前只觉画上被压着的男人腿间坠着的东西怪倒胃口的,很不喜欢。
如果是苏池的话,反而没那么恶心,可能是苏池就长了一张适合被欺负的脸吧。
苏瑜心里想着,表情也微微出神,目光落在苏池的脸上。
这模样真是可怜死了……
苏池踹苏瑾的那一脚真的不重,当时苏池站都站不稳又冻了半天,哪里有力气踹人,苏瑾也就狠狠疼了那一下,缓过来就没那么难受。
他胡乱挣扎着,双手使劲拽苏瑜的衣袍,整个人往苏瑜身上倒。
旁边的苏瑾眉皱得更深了:“你也不怕他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