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前一步,直接抱住他的腰。
逐渐蔓延的铁锈血腥味,被女孩身上桂花香逐渐净化。
祁醒深色的裤筒已然洇成更暗的颜色,本就有点站不住,她扑过来一抱,他借力,直接半倒在她身上。
男人倾倒向自己,叶伏秋努力接住他,急得不行:“你哪里疼?说话啊!”
祁醒用力推开她,脸色已然发白,“没事儿L……叶伏秋,听话,回去。”
“你非我跟你发火是不是!”她真的生了气,拽着他衣服不肯撒手。
他目光凌厉,沉道:“我也没跟你扯闲话,我说,你回去,听得懂吗?”
叶伏秋顿然红了眼眶,流动的失望在打转。
她的这番目光刺痛他骨髓心底,祁醒眉头一抖,拉过她来低头吻了上去。
他瞬间的爆发力太大,叶伏秋几l乎是扑到他怀里,被他扣着后脑被迫仰头承受他有些粗暴的啃吻。
血腥味和花香融-交糜-烂,他使劲折磨她的唇舌,咬她细腻的唇瓣,让她吃痛,让她知难而退。
结果,浑身颤抖的女孩却踮起脚来,双手圈住他的脖颈。
把自己送了上来。
对方的强势和愠气,给予叶伏秋汹涌的,他还在这儿L的真实感。
他还存在,他还没事,他还有力气吻她。
叶伏秋滚烫的泪顺着脸颊滑下去,笨拙献出柔软舌尖回应,与他交缠。
细碎的吮-啧声代替一切充满了空间,黏腻的不止是他们交换的津-液,还是没完全止血的伤口。
他们拼命地贴近对方,让彼此的心率融合成一体,让激情与动情,代替所有疼痛和恐惧。
他还在失血
,汹涌地吻了她几l分钟,便率先脱身。
一个吻之后,两人原本僵硬的对峙不化而解。
祁醒撑在她肩膀处,微微喘息着问:“不怕么……我那么凶你,身上全是血……”
“我要是怕,当初就不会答应你了!”叶伏秋嘴唇肿着,抱紧他,反复强调:“我不怕,祁醒,我比任何人都不怕。”
“我怕你像这样把自己关起来,万一真出事怎么办……”
“你别让我那样恐惧行不行,我真的会生气的。”
祁醒伸出干净的左手,圈住她的腰肢,把脸迈进她颈窝里。
像一头受伤垂尾乞怜的狼狗。
“你是不是故意不说清楚的,你是怕我看见你那个样子,我会怕是吗?”叶伏秋眼眶胀痛,恂恂问着:“十二月二十六日……是什么日子?”
“做噩梦的日子,”祁醒用嘴唇摩挲她的肩膀,仿佛下一刻就会露出尖齿咬破她的皮肤,“我不想你看见。”
看见他那可怜脆弱的蠢样。
叶伏秋双手抚上他的脸,摇头,“别让我离开你,行不行。”
“我就要在这个时候,我就是现在要你在我身边。”
不是陪在你身边,而是,我要你在我身边。
紧闭又坚固的门被一次次凿动,最后破出裂痕,光透了进去。
祁醒漆深的眼眸尽是不解,他天生智慧过人,却怎么都读不懂她的倔强,于是低头,再次亲吻她。
不同于刚才,他温柔至极,带着无法寻觅的答案,像认主般吮-舔,如对待救命浮木,他抱她越来越紧。
他吮着她的唇瓣,眉头压动着情绪,很轻,很快地说了句。
“秋秋。”
“我有点疼。”
叶伏秋再度落泪,点头,张开嘴吃吻他的嘴唇,“嗯,我知道。”
“我这不是来了吗。”
“没事了,祁醒。”
叶伏秋闭眼与他拥吻,抚摸着他的脸颊,指腹往后摸,略过他那耳廓,还有缺少了一小角的左耳垂。
别再遮藏了,你的伤口,我会一一爱护。
世人疏远敬畏你,他们说你无情,说你凶狠,可我偏偏。
要做这个踏进牢笼吻你的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