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体型上说,陈锦的身材绝对是偏瘦了,而亚裔的女性,体型太瘦的就绝少有胸部丰满的,陈锦同样也是如此,包裹在黑色紧身跨带背心内的胸脯只能算是中等偏下的规模,不算旺仔吧,但也同怒突、爆挺啊之类的词无关,至少很难引人侧目。
在肌肤上,陈锦的肌肤并不是白,也不是健康性感的麦色,而是一种浅棕的颜色,光泽感不是很强。至于相貌就不必说了,虽然说她长得不丑,甚至还可以说是很清秀,但脸上的那一道伤疤却在整体上破坏了女性应该带给人的柔美感官。就像班长曾经开玩笑说的,花脸锦是投错胎了,她要是做个男人绝对是一等一的美男子。
不过男女之间的事往往很玄妙,尤其是对于李再安这样的男人来说,女人的相貌很多时候并不是决定其观感的最主要因素。是,在巴西这个盛产拉丁美女的国度里,相貌、身材比陈锦优秀的女人不知凡几,可要说单单坐在那里就能让他感觉看着舒心,能够让他心境平和的,估计很难找出那么两三个来了。
其实类似李再安这样的人,对女人的界定已经不是单纯的生理需求了,长得天仙似的又怎么了如果有需要的就拿钱砸上床,砸不动的更好说,连钱都省了,直接安排人掳走,完事了,玩够了,直接弄死,随便找个地方一埋,警察还能把他怎么样罪过更大的事他都干了,还在乎这点毛毛雨
但话说回来,能走到他这一步的男人,也没多少真那么无法无天的。一个真正能够在李再安目前所处的环境中生存下来,并逐步展壮大的男人,除了那些运气好到爆棚的家伙之外,无一例外的需要有鉴定的意志力。
什么叫意志力李再安将它概括为六点面对诱惑时的克制;面对痛苦时的从容;面对危难时的冷静;面对死亡时的平淡;面对挫折时的坚持以及面对成功时的淡定。这样的男人,再加上一定的智商,就足以在这世上任何一种环境中立足。不管是为善还是为恶,他的身上都会有一种魅力;不管他穿着一身乞丐的衣服,还是光屁股混杂在喧嚣的澡堂里,常人视线扫过去的一瞬间,都会在他身上察觉到不一样的地方。
“你还打算去哥伦比亚”脸上的伤口擦过药水,还是感觉火辣辣的疼,最主要的是,原来脸上就有一道疤了,这会又添了一道伤,作为女人,陈锦感觉很恼火。
“嗯,”李再安点点头。他知道陈锦肯定要劝自己取消哥伦比亚之行的计划,因为此时的情况已经同当初计划时有了出入。
米萨尔藏身的别墅里出现毒品,当然是雷子他们偷偷弄进去的,按照最初的计划,他们可没打算让警察现,而是希望米萨尔他们自己能够把东西找出来。
圣保罗肯定藏着哥伦比亚人的眼线,类似这样的事,要想瞒过这些眼线并不容易,所以最终的结果,定然是秘鲁人与哥伦比亚人之间生冲突。但谁都没想到的是,毒品藏进去之后,那栋别墅竟然起了火,虽然火势不大,仍旧还是引来了警察,随后的一切就自然而然的生了。
如果没有这场火以及那些适时赶到的警察,这个栽赃嫁祸的计划就完美了,可现如今,一场真正的突性变故,却令这个计划暴露出明显的雕琢痕迹,所谓过犹不及便是如此了。哥伦比亚人又不是傻子,他们肯定会从这个破绽中窥出疑点,李再安这个时候去哥伦比亚,很可能就是一去不回的结果。
“值得吗”陈锦扭过头,看着他问道。
“值得,”李再安毫不犹豫的说道,“生这样的事情,如果秘鲁人不打算跟哥伦比亚人生冲突,他们就得回避,全部撤出圣保罗。而对于哥伦比亚人来说,这次生的事情肯定也给他们敲了警钟,他们会想办法改变过去那种零散供货的方式,寻找可靠的中间商来建立一条更加隐秘、更加安全的输送渠道。实际上,墨西哥人已经开始这么做了,锡那罗亚卡特尔集团便是这样的组织。我这次去哥伦比亚,就是为了拿到这个中间商的资格,只有这样,我才能在最短的时间里控制住整个圣保罗所有的贩毒组织。”
李再安所说的“锡那罗亚卡特尔”集团,便是后世曾被称为“贩毒王国us”的墨西哥特大号贩毒组织,us的意思就是“包裹联合递服务”,它的意思就是送货快。就是这家贩毒集团的头号人物华金古兹曼,以过1o亿美元的个人资产坐登福布斯富豪榜,而他控制的贩毒集团,则以每年3o亿美元的盈利与facebook的年盈利不相上下,而且这家集团的财务状况从来不受世界经济低潮的影响,始终就是那么好,那么优良。
当然,此时的锡那罗亚卡特尔集团还不成,它跟墨西哥两大集团泽塔斯、海湾都没得比,甚至与名列第三的“家庭”都远远没得比。
“如果命都没了,只留下一个机会有什么用”陈锦倒是没有劝他,只是哼了一声,淡淡的说道。
话说完,她也不管李再安的反应,双手一撩,将身上的背心脱了下来。背心下面寸缕未着,两团堪容一握的肉团骄傲的挺立在胸前,而在右侧的肉团上,浮现着一抹淤青,那是子弹射在防弹衣上时的冲击力留下的。
“事情没你们想象的那么危险,”李再安扭头避开,笑道,“你以为那些哥伦比亚人会在乎几条人命他们真正在乎的永远都是利益,是金钱。这次咱们做的事情虽然是杀了他们的人,抢了他们的货,但也等同于在一个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为他们创造一个合适的反击理由。如果没有这些意外,他们要想让秘鲁人退出圣保罗恐怕没有太多的借口,而失去圣保罗,却是他们难以承受的重大损失。咱们这是帮了他们的忙,救了他们的急。”
“这么说他们还要谢谢你了”陈锦朝胸前清淤的地方涂抹着药水,嘴里淡漠的说道。
“哎,为善不欲人知嘛,能不承认我还是不会承认的,”李再安耸耸肩,大有善行藏于胸而无人倾诉的苦闷感。
陈锦对他的搞怪视若无睹,稍稍沉默了几秒种后,轻声问道“准备什么时候走”
“今天晚上,”李再安奇怪的看她一眼,在他的印象中,陈锦很少这么细声细气的说话,这种充满女性温柔的语调与她那寸长的头格格不入。
“从这里直接走”陈锦倒没感觉出什么,她又追问了一句。
“不,还要回去一趟,那边会有几个人跟我一起过去,都是些年轻人,那个史皮,就是整天跟着我的那个,你认识的。”李再安感觉到有些不对头,但却说不出什么地方不对。
“那还有时间,”陈锦咬着嘴唇,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决定一样,她嘴里嘀咕一句,突然起身朝李再安身边走过来。
“还有什么时间”李再安愕然道。
“做爱的时间,”陈锦面不改色的站在他面前,腰间卡其布短裤的皮带一抽,裤子直接滑落到膝盖上。
“哦咳咳咳”李再安哪想到她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意志力的六点要素中绝不包含应对眼下这种局面的规条。
“怎么,看不上眼”陈锦见他一阵儿剧烈的咳嗽,耐不住羞恼,一把揪住他的衣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的瞳仁,问道。
“不是,不是,我是没有思想准备,这个太突然了,”李再安慌忙解释道。
“准备个屁,这种事又不用动脑子,下面硬了就成了。”陈锦不屑一顾的说了句,弯腰过来,一只手从他腰带前面探到裤底。
要害被一只温热粗糙的手握住,李再安也禁不住有些兴动,他轻声说道“我在这里不能呆太久,不然会让人起疑心。”
“又用不了多久,我身体很热的,说不准你进去就软蛋了。”陈锦是结过婚的,但那个最终死在她手里的乡下男人,显然不是个懂得情趣的人,这让她也不了解什么叫做的前奏,什么叫做调情。
不过她这硬邦邦的一句话,倒是也起到了最好的效果,感觉受到轻视的李再安大为不忿,心说老子的把柄久经考验,可不是谁都能把握的住的。
嗯
很热,果然是热的与众不同,那种像三明治一般被包紧、裹夹的灼热,的确是李再安从未感受过的,不过他也没像陈锦说的那样,一进去就变成软蛋。
绵软的地毯上一片狼藉,两个初生婴儿般的人紧紧交缠在一起,平时表现凶悍的陈锦,在这种时候却极其的内向,一双眼睛紧闭着,眉心攒出几道川字形的皱纹,秀气的鼻孔一开一合,紧咬的嘴唇内随着身上男人的耸动、迫进,出一丝丝压抑的细喘。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