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嘉棉嘴一闭,又道:“那我不问为什么了,我长大了。”
“长没长大我说了算。”芜承盯着车门底下的缝隙,想着把电拉到车里的可能性。
廖嘉棉瘪瘪嘴,自以为小声的嘟嚷一句,“哥哥霸道!”
末了,他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叹的芜承直想笑。
芜承轻手轻脚的打开车厢门,透着门缝往外瞧,在距离车门约莫三米的地方立着一排充电桩。
充电桩是给电车充电的。
他从空间里拿出一个插排。
这个插排沾满油污,是当初他在大厨房里收的。
他估量了一下插排线的长度,确认长度勉强足够后,才轻手轻脚的跳下车,一边左右观望一边插上插头。
回到车里时,他掩上车门,只留下一点缝隙让插排的线能穿过。
解决好电的问题,芜承开始烧开水煮面条。
这两天他和小孩都没吃饱过,空间里的食物足够他们吃上个把月,他不打算省。
他在其他地方藏了食物。
当他意识到梦里的事都将真实生在他身上后,他开始拼了命的挣钱。
他是个小孩,没人愿意用童工,但他能吃苦,把工钱压的足够低时,也是能找到一些活。
能找到活,就能挣到钱。
四月二十号,班烊得知他干活挣钱的事,找他要钱没要到,将他打出一身伤。
四月二十号晚上,他带着一身伤找到楼下的王婶子,找她要了他妈存在她那的两万块钱。
这两万块钱是他妈最后的积蓄,他妈知道班烊不是个好东西,死前将这两万块钱放在王婶子那,拜托王婶子等他长大后再给他。
梦里,他和王婶子在基地里相遇,王婶子将已成废纸的两万块钱还给了他,同他说了这件事。
现实中,王婶子一开始并不愿意给,不是王婶子想独吞这笔钱,而是王婶子怕这钱又落到班烊的手里。
芜承骗王婶子说他要拿钱去治病。
王婶子看他一身的伤,心疼又无奈,最后还是把钱给了他。
他拿着钱一数,现里面多了一千块。
他将钱揣兜里,走之前告诉王婶子粮价要涨,让王婶子多囤点米,左右米能放的久,囤着不会坏。
王婶子听进去了。
他用六天的时间把所有的钱都换成食物和便宜且在末世有大用的药物,又用一天的时间将这些东西藏了起来。
面条煮好,廖嘉棉吃的满嘴油光。
芜承拿着小方巾要给他擦脸,他把小脸凑过来,红扑扑的小脸在芜承面前放大,小嘴叭叭道:“擦吧擦吧。”
芜承擦干净他的小脸,顺手在他鼻子上捏了一下。
睡前,芜承给廖嘉棉泡了一杯奶。
廖嘉棉喝完奶便把自己挤进芜承怀里,芜承拉下床头灯,车厢里便暗了下来。
“哥哥……”廖嘉棉的声音跟做贼似的响起。
“嗯。”芜承应着,把被廖嘉棉踢开的被子重新盖在廖嘉棉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