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收拾过,明亮整洁,浅黄色布艺沙是原房主留下的,瘸了半角腿,韩珍此前用废弃讲稿垫平。
她被扒得光溜溜,伏跪在沙,两处腰窝柔媚诱人,季庭宗宽厚滚烫的胸膛,紧贴她光裸背部,呼吸起伏间,温度交融攀升。
耳垂被含吸,两处奶尖儿被男人粗糙覆茧的指头碾磨揪扯,变化各种妖艳婀娜的形状。
浑身触电般密密麻麻的痒,韩珍手指蜷紧,细碎柔嫩的呻吟像水一样。
她身体颤栗,轻抽,却避不开他,男人宛若铜墙铁壁,罩得她无路可逃。
干燥掌心的纹路层层迭迭,严密重合在水光潋滟的私密处,他指头插进小穴的同时,唇舌也用力深吻她。
抽插力度深,舌头钻得也深,插得浅,吻得也浅,两处小嘴都被堵得严实,掠夺呼吸,强攻意志,随后毫无章法,季庭宗手臂内侧筋络暴起,指节抽插翻绞的节奏越猛烈。
“别这样快…啊…”
韩珍双目迷离涣散,夹紧了穴肉,屁股往前一耸,喷出股晶莹剔透的水,浇在男人粗硕骇人的棒子上,顷刻点燃的热烈,燎原般寸草不生。
她抽搐软,哭哭啼啼,想一头扎他怀里,却被男人一掌蛮横掐住腰肢,棒子顶端刺入她一片汪洋的穴里。
季庭宗眼底是灯,是焚燃的火海,“好紧,放松,别抗拒我。”
他的野蛮和炙热,如开闸的山洪般爆,鲁莽闯入,残暴刺穿,眼里蒸腾赤红。
一次次将性器完全拔出,又一次次整根没入,精壮腰身每次沉下,都厮磨狠凿过她甬道内壁敏感的肉珠儿。
韩珍在这撞击里,险些魂飞魄散,舌尖微吐,面色泛起红潮,背脊四肢忍不住痉挛。
穴里第二波高潮,在摩擦夹紧中来临,像是被电打过全身,密密麻麻侵占每一寸皮肉。
她觉得自己快被肏坏,淫水喷泄充沛,季庭宗不停息,肏得她嘶哑而颠簸,似要贯穿她的子宫,抵达触及不到的深度。
韩珍意识模糊,渐渐跪不住了,腰酥膝软,喘息提不上来,眼见像泥般瘫软下去。
季庭宗捞起她,棒子在穴里九浅一深地磨,中指滑入她唇角,撬开齿关,翻绞逗弄她的舌。
“提气,你就是被肏少了。”
她张着嘴,大口呼吸,唾液溢出嘴角,呜咽啜泣,软绵绵往下垮。
蜜桃状的翘臀摇摆扭动,穴肉紧绞猛夹,下意识想把那根进进出出,硬到极限的棒子,挤出体外。
“嗯…不来了…”
她爽烂爽透,喷了两波水,不顾别人死活,季庭宗紧着后槽牙,贲张的筋脉和肋骨,时隐时现,被淌流的汗水湮没。
韩珍两条腿架上男人肩膀,大掌压低她的腰,打桩似深深地凿击她数百下,凶猛而暴戾,冗长内壁被填得满当当,顶到紧涩温热的宫口,一阵阵抽搐的酥麻。
整个房间,都是噗嗤噗嗤的靡靡之音。
手机横在沙缝,紧贴着后腰,骤然震响,韩珍浑身打一激灵,季庭宗埋在体内坚挺的家伙,抖了抖,他腰部狠狠下沉,插到最深处。
男人射精前的低吼声喑哑,肌肉极剧膨胀抽搐,汗珠滚落到韩珍赤裸隆起的沟壑。
“灌满你,好不好。”
她怏怏无力,没力气补救,麻木容纳着灌入的热流,精液烫击着最深处,像火海覆盖草原,韩珍腹部无意识一抽一抽,大脑皮层炸出白光,喷涌出一大股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