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师傅教你也教得不怎样嘛,他该罚!”江心澜温柔地摸摸羽诺的脑袋。
此刻,羽诺的身子已经异常地敏感。江心澜见差不多了,便把他放在地上,继续道:“现在该你了。”
羽诺柔弱地跌在一旁,哭得梨花带雨。
江心澜很是怜惜地靠近他:“我们来玩个游戏,要是你先让我舒服了,我就惩罚你。如果你师傅让你先…呵呵,我就惩罚他。我成全你们的师徒情深。”
此刻的江心澜,在羽诺的眼中是主宰,是恶魔,是他不能反抗的客人。
他下意识地捂住身下的东西,一动也不敢动。
饮泉在醉夜这些年,最明白客人的心思,这也是他安身立命的本事。他用放在一旁的训诫鞭打了一下羽诺捂着东西的双手,宛如平时教他一般:“还不明白客人的要求吗?我今天是你的狗,你的奴仆,你的玩物。我要好好地伺候…您。”
羽诺瞪大了双眼,他看见师傅脸上露出的屈辱神情,心跳漏了一拍。
“赏他一巴掌,”江心澜很是满意这个饮泉,“身为奴下之奴,还敢这么嚣张?”
羽诺颤抖着手,主动打在了师傅的脸上。饮泉被他一巴掌打倒在地,不敢起身,只是贴着地面,爬到了羽诺的胯下,陶醉地细嗅、轻吻。他像是乞求主人原谅的狗,卑微地匍匐着。
羽诺感觉下身一阵舒爽,汗水打湿了他微卷的齐耳发,带着魅惑叫了出来。
他听话地跪在客人的双膝之间,开始他的侍奉。
而江心澜见他如此乖巧,又回到酒桌上玩起了游戏。
酒过三巡。
“孟心澜,可以呀!还…还挺能喝!”景南天双眼失神,满脸地赞赏。
江心澜道:“高兴嘛!”
她有些粗鲁地将羽诺抓起来,丢到一边,像丢一团用完的垃圾一样。
羽诺的白浊喷得饮泉满脸都是,他也不敢清理,任由这些东西在他脸上滑落。
江心澜随手丢过一根棍子到羽诺面前,道:“我要你亲手把你师傅套在这个透明袋子里,吊上去。然后,用这根棍子好好招待招待。”
她似乎是有些玩疯了,照着大屏幕上播放的影片,推陈出新。
羽诺不可思议地盯着她,道:“客…客人,我…我们是不…不提供,这样的,服务的。”
这无异于酷刑,早已超越了正常的男欢女爱。
“你和我说不呵?”
江心澜带着三分酒意,似乎觉得这个小美人挺有意思。
“我…客人,这里…这里是…是醉夜,您……”
“是醉夜,你还妄想我把你带回家?”
“客人…您,您喝多了……”
羽诺胆子小小的,缩成一团。
“孟姐啊,咱可不能在这里惹事啊……”
“没见识,醉夜的小倌怎么可能赎得了身?还带回家?”
人群中稍稍有些议论声,多是畏惧主家之势,更有景南天的日常讥讽。
景南天讥讽之后,倒头就睡,完全没心没肺的模样。
“我说了,我要惩罚他。”
江心澜略微带了几分威严。
不久,这一层的管事经理就到了。大家见了他似乎有些畏惧,毕竟是为主家办事的人。
江心澜环视了一圈,似醉未醉地笑到:“你就是这里管事的?”
那管事的有些不卑不亢,道:“这位小姐,您可能不太清楚醉夜的规矩。三楼的这些倌儿是仅供客人那方面娱乐的。要说这生杀夺与……还得听上面的人吩咐才是!”
“哦?我不会要他命的,最多就是十天半个月下不来床了。”
“客人您说笑了,您要买断他十天半个月的,好说。但难保这之中,会有误会呀。”
也就是说她万一失手把人弄没了?
江心澜不客气地说:“今天,你可是破坏了我的好兴致。”
那经理继续说:“客人,我看这两个也是不会伺候人的,我让人好好教训他们一顿,送两个新的过来?”
“呵呵,”江心澜从容地坐在那里,一脸傲然与不满,拿起电话,“轻十,我在醉夜遇到点麻烦。”
轻十,是江心澜身边,岳大管事的名字。
经理也不急,耐心地和江心澜耗着。他也明白,和这位嚣张的主儿是说不清楚的。
江心澜极其狂傲地坐在那里,仿佛谁都不放在眼里的样子。她就是要做一个纨绔的鱼饵,否则,怎么引出这江家深不见底的鱼塘中鱼呢?
经理等了许久,好心提醒了一句:“小姐,我见您眼生,但也提醒您一声,您若真想要这小倌,得往上走才是。否则,这不敬主家的罪名,您怕是担当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