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里。
一片静谧安宁的教廷走廊里,三个与教堂氛围格格不入的壮硕男人在黑暗的遮掩下,推开了圣子西米尔的房间大门。
如往常一样,温和的烛光中,西米尔平静地躺在床上,已然入睡。
三个男人关上门走过去,将近两米的身高和魁梧的身材凑在那张床旁边,遮起的阴影几乎将圣子的整个身体覆盖。
为首一人低下头将圣子从头到尾仔细打量了一遍,视线落在圣子即便在被子下仍然隆起的小腹时,讥笑一声,讽刺道。
“嗤,肚子都大了,否则教皇那个老东西也不会突然同意跟我们做这个生意。”
顺着他的目光,另外两人也注意到了那个地方,其中一人扯起被子,看到下面露出的圣子洁白的身体和那明显的孕肚时,舔了舔嘴唇,脸上露出几分兴奋的色彩,跃跃欲试道。
“哦,是的……那老家伙倒是知道我们的喜好,这种怀孕的婊子肏起来最爽。”
另一人也咧开嘴,贪婪地盯着圣子的身体,声音嘶哑难听:“杰夫,要是把他操流产了,应该不用负责吧?”
杰夫嘴角扯起一个笑,粗糙宽大的手掌放在圣子小腹上,一只手就能将那隆起的弧度完全覆盖,“教皇不是说了吗?”
他手掌慢慢向下用力,在看到圣子恬静的睡颜被痛苦取代时,露出一个病态快意的笑。
“待会儿可要注意点,两位。”他阴阳怪气道:“可别把我们‘珍贵的’圣子弄死了……”
“德恩,你还在等什么?”一旁的费利斯已经急切地扯开了自己的衣服,眼前这个极对他胃口的圣子让他的表情兴奋到扭曲,“不想一次都轮不到你的话,就快一点。”
三个人迅速地找到了自己最喜欢的位置,在来之前他们就已经打定主意,绝不会浪费这顿花高价买来的大餐……要知道,他们可不是那群挥金如土的傲慢贵族们,他们三人只是住在圣祢尔王国边缘地阿尔山脉的几个……领主,或者通俗来说,是整个圣祢尔有名的强盗。
他们在一次劫掳时意外听见几个贵族提起了这位教堂圣子的神奇作用,然而教廷戒备森严,为此他们不得不老老实实花费了几年的积蓄向那个虚伪势利的老头购买一夜的机会,但是即便如此,那不识好歹的老东西却因为他们身份低贱而拒绝了!
当然还有另一个原因是他们三人臭名远扬的奸淫手段,他们曾经因为在一个月里三次闯进民宅强奸孕妇,导致她们全都流产而被骑士队通缉了大半年。
“但这怎么能怪我们呢?”费利斯粗鲁地掰开圣子的腿,把自己丑陋的黑紫鸡巴一下子插进了圣子柔软温热的肉穴里。
“哦!该死的!”费利斯把鸡巴猛地往里一送,直接就插在了圣子大人鼓胀饱满的子宫前,敏感的穴肉疯狂收绞起来,无比销魂的挤压感和极品的湿滑让他止不住兴奋地叫骂道:“那群愚蠢的家伙永远不会知道这地方有多么让人着迷。”
“你说得对,费利斯,”德恩赞同道,他爬上床,200磅的重量把床压的嘎吱作响。
他一条腿跨过圣子的身子,随后毫不顾忌地一屁股坐在了清瘦圣子的肚子上!
“哦!见鬼……”
“呃啊——”
费利斯和圣子同时发出声音,只不过一个是舒爽的喟叹,另一个却是痛苦的惊叫。
“他还会出声?”德恩惊讶道。
“当然,听说还能睁开眼叫床,”杰夫说:“不过要叫他的名字,嗯……你们知道他是什么名字吗?”
德恩坐在圣子身上皱起眉想了想,“好像是,西……西米尔?”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西米尔慢慢睁开了他的眼睛。
三个强盗都有些新奇,显然睁着眼的圣子更能带来刺激的享受。
而经过几个月被贵族们训练玩弄后的圣子,已经可以不需要命令和指挥就能诚实的说出自己的感受。
所以睁开眼后,西米尔像一个打开了机关的人偶娃娃,蹙眉抗拒道:“……不……好痛……太重了……”
听见他的话,杰夫和费利斯大笑起来,“哦听到了吗!德恩,”杰夫嘲笑道,“或许你应该减减肥。”
“闭嘴,杰夫。”德恩恼羞成怒跪起身捏住了西米尔的脸,强迫他张大了嘴。
三个人的鸡巴都和他们的体型一样又粗又长,这些天因为在圣祢尔国都一直没有机会找新的目标下手,因此都忍了很久。德恩扶着自己的鸡巴,有腥臭的腺液从马眼里流出来,被他全部摸在了圣子的胸口,之后他调整姿势转过身身,跪在圣子头顶,把鸡巴放在了圣子嘴里。
“含进去,”德恩命令道,一边把龟头往圣子嘴里塞。
他的龟头足足有鹅蛋那么大,西米尔把嘴巴张到了最大才勉强把龟头含进嘴里,但是剩余的茎身却怎么都吃不下了。
“见鬼,没用的东西,”德恩骂骂咧咧道,“不会把喉咙打开吗?”
说着他就掰着西米尔的下巴让他扬起头,接着用力把自己的鸡巴往圣子的喉咙深处塞去。
“唔——”
西米尔被顶的一阵干呕,鸡巴根部的浓密阴毛带着强烈的荷尔蒙味道扎在他白皙的脸上,让他有些想吐。
受刺激的喉咙条件反射的在一次次反胃中打开,也被德恩熟练的借此机会插的更深,很快他的大半根阴茎就已经插进了圣子的嘴里,插进喉咙的龟头把圣子纤细的脖颈都撑出一个凸起。
德恩看着圣子大人比女人还漂亮精致的脸,凌虐的快感到达了巅峰,他快速的抽动阴茎在西米尔嘴里抽插起来,紧致的喉咙吸的他浑身舒畅,全然不顾身下的圣子已经被他肏到满脸通红。
另一边,杰夫和费利斯挤在一起,争夺着雌穴的使用权。
“杰夫,我这没有多余的空间让你进来,或许你可以用下面那个。”费利斯肏的正起劲,强劲的腰力在圣子的腿根拍出一片片雪白的肉浪,霸占着穴肉,丝毫不肯相让。
“你在说什么鬼话,费利斯,”杰夫的鸡巴硬的像铁棍,不悦道:“该死的,我可不是同性恋。”
“哦,是的,我知道你不是,”费利斯敷衍的回答他,“但是你看,这可怜的家伙已经吃不下法的舔蹭吞咽,那张轮廓清晰的英俊脸庞上再无半分抗拒,张大了嘴巴竭力吃着肉棒,只想深一点、更深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