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不说这个,师父,师伯,你们要不要出去逛逛,咱们城里还是有很多很好玩的地方的!”温明易显然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招呼着要带他们出去玩。
江厌懒洋洋的抬眼,“能有什么好逛的,死气沉沉的,有没有办法能见见善恶神?”他乏味的打了个哈欠,这诡异的破城市,还真没什么好玩的。
昨天一到的时候,他的神识就覆盖了一下城内,还不如澜城呢。
“师父想见双神?”温明易顿了一下,“是想找双神办什么事儿吗?双神没有那么容易见的,现在城内都是双神使者在替双神出面。”
“就算是我父亲母亲,想见双神也是很难的。”温明易一脸的为难,双神已经数十年没有出现在众人眼前了,只不过会偶尔让神使传下神谕。
江厌一脸无所谓,“见不到就算了,本来就是好奇想看看神跟人有什么不一样,见不到话,我们大概过两日就启程回家了。”
“这么快就要回去了?”温明易显然是没想到江厌居然才刚到就要走,“师父不如多待几日,再过五日是城中每年一次的祭神节,到时候可以凑个热闹。”
“祭神节?”江厌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节日,不禁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又看了一眼温明易,“也行,那就多待几日吧。”
总算是劝下了江厌,温明易也说不打扰他们,直接就走了。
而这边离开江厌屋子后的温明易,当场冷了下脸,直接去了温府主院,主院内所有丫鬟小厮全都低着头,不敢去看温明易,紧闭的房门被他一脚踹开。
等他进去之后立马就有小厮过来关上门,什么也不说。
温明易进了里屋,地上跪了三个人,两个中年男女,还有一个,如果江厌在这里,一定能认出来,是那个被他勒令不许再穿白衣的男人。
在听到脚步声后,三个身影都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温明易的目光略过两个中年男女,落在那还穿着一袭白衣的男人身上,走到床榻跟前坐下,脚尖踢了踢中年男子,“你们俩,滚出去。”
那冰冷的声音不含一丝温度,两个人却都松了一口气,立马连滚带爬的就出了屋子。
“唐子容。”等两人都出了里屋,还体贴的拉上了里屋的帘子,温明易勾了下唇角,翘起了二郎腿,淡淡的喊道。
白衣男子,也就是唐子容,缓缓的抬起头,眼里满是痴迷,“主子。”他的声音有些隐忍的沙哑。
“嗤,只是唤了一声你的名字,就忍不住了?”温明易黝黑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然后朝他勾了勾手指,唐子容挪动自己的膝盖,就这么挪到温明易旁边。
温明易一手勾起他的下巴,另一手扯开他的衣襟,“师父说了,不喜欢你穿白的,下次,不许穿了,明白吗?”被撕裂的白衣松垮的从他身上滑下。
唐子容眼睫颤了一下,半垂下眼睑,“明白了。”他拉过温明易勾住他下巴的手,细密的吻落在温明易修长白皙的手指上,“主上……”
“呵,就这点出息。”温明易尽管嘴上说着,到底是没有拒绝唐子容,唐子容从双膝跪地到一点点单膝跪地,再到整个人压在温明易身上。
渐宽的衣物落了一地,喘息声交融的在空气中弥漫。
守门的小厮眼观鼻鼻观心,全都低着头,显然这种事情是经常生的。
——
而神识遍布府邸的江厌,此时正倚在软榻之上打着哈欠,忽然耳尖一红,收回了那铺天盖地的的神识,神色有些古怪,原来温明易真喜欢男的?
不过,这倒是跟他猜测的是差不多的,他扫了一眼坐在桌边昏昏欲睡的楚离,又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看书的即墨灼,歪了下头,“师兄,想学画符吗?”
在即墨灼抬头看他时,那昏昏欲睡的楚离一下子就精神了,抹了把嘴边的虚无的口水,一双大眼睛亮晶晶的,“厌哥,我也想学!”
“你不行,此乃宗门秘技,只传亲近之人。”江厌瞥了她一眼,小丫头片子,还挺会见缝插针。
楚离扁了扁嘴,“娘亲把我交给了厌哥,以后厌哥就是我亲哥,怎么不算亲近之人?”
“你说的也是。”江厌屈指摩擦着自己的下唇,做思考状,然后抬起眼,“你还小,先去练练字,等能把笔拿稳了再说,画符手不稳可画不好。”
“好!”楚离开心的晃着头,甚至兴冲冲的去了院子里的书房。
赶走了楚离,江厌又勾着唇躺回了软榻,懒洋洋眯着眼睛,丝毫没有要教即墨灼的样子。
即墨灼放下手上的书,直勾勾的盯着他,“不教我画符?”
“大师兄,你刚刚也听到了,这可是宗门秘技,只教亲近之人,你…是吗?”江厌撑起自己的头,让自己与即墨灼来了个对视,即墨灼却好像被烫到了一样,敛下眸子,不再去看江厌。
拿起书接着看自己的,江厌收起唇边的笑意,眼神有点冷,啧,无趣。
一直到日落西头,温明易打着哈欠从床上起来,桌面上还摆着热乎的饭菜,他揉了揉自己的腰,身上遍布着些许青紫,还有部分红痕。
感觉了一下身后的痛感,不由得皱了下眉头,他真是越来越纵着唐子容了,都敢不听他的话,趁着他情乱思绪恍惚的时候,按着他来了一次又一次。
随意的给自己系了件外袍,喝了点水才缓缓开口,“让他们进来。”说完才开始慢条斯理的吃饭。
等俩中年男女跟着唐子容进来时,唐子容眼睛在温明易身上停了一下,眸色一深,此时的温明易白色的外袍只在腰部系了个腰带,露出大片暧昧的肌肤。
翘起的二郎腿什么也没穿,任由长长的外袍随意的搭在上面,手执筷子,小嘴一张一合的,那张嘴,温明易从来不肯给他亲。
即使在床上的时候,连哄带骗的都尝不了一点。
或许是唐子容的目光过于灼热直白,温明易拿起一根玉勺子砸在他额头上,硬是砸出一片红痕,唐子容却是伸出手接住那根勺子,以防勺子落在地上被砸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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