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走遠了,付莘視野一轉,前夫倒是看著挺愉悅的模樣,正品他的黑咖。
「你這兩天去哪了?」
「你找過我?」
陳斛回頭看了眼李岩,李岩心裡咯噔一下,天地良心,沒有啊,他沒收到任何風聲。
「不是,我以為……」付莘以為在盛鳴最後幾天,還能跟陳斛最少見一次,看來是自作多情了,她改口,「沒什麼,工作挺忙的吧。」
「收購的事情告一段落,我休了幾天假在霍帆家打遊戲。」
他頓了下,「最近有個冒險遊戲挺火的,去他家打通關就回公司了。」
能聽出來,他說這話時很高興,帶著前所未有的放鬆。
打遊戲?
多麼匪夷所思的三個字!
竟然在陳斛嘴裡出現。
付莘可是吃了兩周難以下咽的飯菜!
憑什麼他過得這麼滋潤。
事實證明,和前任分手之後心眼會變小,不是騙人。
她問:「你認真的嗎?」
陳斛想了想,說:「還跟霍帆朋友打了o,他是職業選手,挺厲害的,所以我被虐得很慘。」
付莘大腦當機,她問的是這個嗎?
「人家有老婆孩子,你一個沒老婆的在他家裡賴著幹嘛?」
「霍帆有寫字樓一整層的專用遊戲房,我以前沒跟你說過嗎?」
「所以李岩說的熬夜,就是你熬夜打遊戲啊?」
「差不多吧,不過我每天早上十點多才起,睡眠時間是夠的。」
呸,誰關心你睡沒睡夠。
「玩物喪志。」付莘恨恨地說。
「嗯,我也覺得,所以這幾天回去工作,調理一下心情。」
工作調理心情……李岩嘴角抽了抽。
這話也只有老闆這種卷王說得出口了。
付莘看了看表,這場事故耽誤的時間有點長了,她著手開始收拾桌上的東西。
「我要登機了,你回去吧。」
「你以為我來送你?」
陳斛臉上難得浮現出茫然的表情。
「難道不是嗎?」
「這裡是候機樓。」
對哦,這裡是候機樓。
「嗯…所以——」
沉默的對峙中,李岩的手機鬧鈴響了,他適時插話道:「老闆,時間不早了,登機口那邊應該快催了。」
陳斛隨即道:「所以我要出差,穿衛衣是因為長途飛行需要舒適的服裝,幫助我更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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