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不知从哪找到了他的领带,用它蒙上了他的眼睛。视觉被剥夺后,身体上的感官变得更加强烈,男人们灼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他的身体上,巨大的恐惧让他浑身哆嗦,毛骨悚然。
一根滚烫坚硬的物事抵在了他的逼口处,他本能的瑟缩了一下,对方却根本没给他躲避的权利,他被狠狠掐着脖子,铁杵般的肉茎恶狠狠的一插到底,随即便开始啪啪抽送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不要!”
随着茎身全根没入进穴腔,他脑子里的某根弦啪嗒一声断了。思维一片空白,快感混合着巨大的屈辱吞没了他,他崩溃的哭出了声,撕心裂肺的哀嚎起来。
怎么怎么会这样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被野男人强奸了他甚至不知道在操自己的是什么人,是无家可归的混混吗,还是秃顶油头的中年老男人,他不敢想下去了,泪水浸湿了蒙眼的领带,鼻涕口水糊满了下巴,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狼狈极了
骑在他身上的男人力气很大,动作更是十足的粗暴,粗粝的指腹摩挲着他腿根的嫩肉,很快把皮肤揉的红肿破皮。粗硬的性器如同打桩般一下又一下的狠凿着内壁,脆弱的穴腔被操成了一个湿红柔软的鸡巴套子。
“啊啊啊啊啊混蛋救命”
他被操的浪叫连连,哭得喘不过气。他艰难的扑腾着,却不慎踢到了男人的小腹,下一刻,对方的巴掌就重重的落在了他的骚逼上,被撑开到极致的逼唇瞬间被抽的红肿,阴蒂火辣辣的疼,湿红的尿眼颤巍巍的漏出了几滴清液。
“哈啊啊啊啊唔唔”
他翻着白眼,骚逼阵阵绞紧,竟然被抽的直接喷了。
他现在这副样子真真狼狈极了,近处的另一个男人看着他湿润微张的红唇,忍不住掏出自己的物事,捏住他的下颌操了进去。
本就不充沛的氧气瞬间变得更加稀薄,他痛苦的呜咽着,想要求饶却只能发出嗬嘶的气音,喉管几下就被捅开到了极致,唇角溢出了血丝,脖颈上清晰的现出了性器的形状。
性器抽送的啪啪声不绝于耳,两个男人一上一下的紧紧禁锢着他,将他操弄的不住耸动,俨然像是一个下贱的肉便器。
远处还没轮上人们蠢蠢欲动的嚷嚷着,有人不耐烦的催促着,有人则直接围了上来,开始对着他上下其手,终于,的标题后,沈清许脑子里轰隆一声,吓得当场将报纸扔出去了几米远。
因为车祸的缘故,沈清许的记忆变得有些紊乱,每当他想要试着去回忆起以前的事情时,脑子就会变得一团糨糊。
他根本想不起来自己和这个女明星有过什么交集,他甚至连照片背景上的那个酒店都没有去过。
那张报纸孟知礼肯定是看过了,他早上冷淡的态度就说明了一切。沈清许痛苦的抱着头在床上滚来滚去,明明这段时间好不容易才和老婆搞好了一点关系,这下却一夜回到解放前了。
孟知礼一点也不清楚他的那些暗恋的心思,沈清许知道,他这位夫人到现在还一直以为,他们的婚姻只不过是为了家族的利益。
孟知礼是豪门独子,从小就被当成了继承人培养,而他也没有辜负长辈的期待,将孟家的商业帝国治理的井井有条。若非他向来不近女色,对所有人都是冷冰冰的,他身边一定不乏优秀的追求者。
与他相比,沈清许的条件就要逊色不少了。他虽然也是大家族出身,但是他这一脉从爷爷那一辈就已经是家族中的边缘人物,基本没有继承家产的可能。
为了能更好的辅佐家里真正的掌权人,沈清许在长辈的安排下从了政,毕业之后进入了政府部门任职。这份工作虽然听起来挺高大尚,但他每个月的收入连孟知礼的零头都没有,和孟知礼的婚事与其说是联姻,更像是沈清许去给孟家当了上门女婿。
时年,28岁的孟知礼虽然事业有成,却因为没有成家的打算,迟迟无法让他的父亲彻底放权。当时的孟父担心既后继无人,又想为孟家谋得一个强有力的盟友,于是告诉孟知礼如果想要尽早得到他那部分的股份,他必须要先结婚。
孟知礼接受了父亲的条件,开始在家里的安排下和其他富商子女相亲,最终选定了沈清许。
沈家虽然也身处富豪圈,但无论是财力还是社会地位都和孟家比差了好几个档次,再加上沈清许还是旁支亲戚的孩子,所以基本没什么人看好他。孟知礼的父亲对这门亲事也不怎么情愿,不过看见沈清许脾气好,对孟知礼也死心塌地的,最终还是点头允了。
这会儿两人还没结婚多久,本来正应该是发展感情的热恋时期,虽然孟知礼不喜欢自己,但是沈清许还是能想象到孟知礼那张照片后会有多生气,急的他脑门上的汗都掉下来了。
下午时分,估算着快要到孟知礼的下班时间,他趁着家里的保姆不注意,拿上车钥匙悄悄溜出了门。
医生不允许他开车,不过此时的他根本顾不上那么多,一脚油门踩下去,大红色的跑车就这么飞驰着窜了出去。
孟氏集团园区的保安基本都认识他的车,看见是他后直接将他放了进去。沈清许将车停在了办公楼门口,然后便开始眼巴巴的等待着孟知礼。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时钟指向五点时,孟知礼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他一眼就注意到了高调停在门口的跑车,眉头微不可查的蹙了起来。他和一旁的助理交代了几句,对方听完便离开了,沈清许这时也看见了他,搓了搓手站了起来,活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夫人,我来接你下班。”
他见孟知礼脸色不愉,只能小心翼翼的开口。
孟知礼往驾驶室里看了眼,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后,脸色更加难看了几分。他抬起头,修长的指间捏着沈清许的下巴,逼迫他抬起头,静静地盯了他好几秒。
半晌,他叹了口气,扯着沈清许的耳朵将他扔进了副驾,自己则坐进了驾驶座。
一旁看热闹的人群已经围了一大圈,几个年轻的女员工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嘻嘻哈哈的开始起哄,孟知礼耳根泛起了一抹绯红,砰地关好车门后便载着沈清许离开了。
一路上,沈清许都在紧张兮兮的观察着孟知礼的表情,车子驶进家中的地库后,孟知礼终于忍不住了,不耐烦的主动开了口。
“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他的语气很冷,吓得沈清许哆嗦了一下。
他没有吭声,只小心翼翼的去拉老婆的手,孟知礼没躲,但脸上的神情仍是冷冰冰的,明显是还在生着气。
沈清许很慌,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出来。犹豫了片刻后,他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他缓缓在孟知礼身前跪了下来,在他震惊的目光中解开了他的西裤,低头将胯间的阳物含进了嘴里。
他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很快眼角就被噎的有些发红。他收起了牙齿,笨拙的用舌头舔浓着肉茎,手掌则打着圈抚摸着囊袋。
“唔”
孟知礼被他忽然的行为弄的懵了,喉中爆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呻吟。敏感的器官被口腔尽数包裹,陌生的快感让他身型战栗,尾椎骨阵阵发麻。他本能的抓紧了沈清许的发根,将他的脑袋往自己胯间按了按,沈清许轻轻‘嘶’了一声,却并没有反抗。他忍受着想要干呕的欲望,任由孟知礼在他的口腔里抽送,喉头微微滚动着,努力的吮吸着卡在喉口的肉头。
数十分钟后,孟知礼的下身渐渐绷紧,又一记发狠的抽送后,他掐着沈清许的脖子射在了他嘴里,浓白的精液一股股的灌进了他的喉腔,惹得他剧烈的呛咳起来,狼狈的跪坐在了地上。
“咳咳呼夫人的骚水好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