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猛地一沉,似有人跳到了车辕之上,车帷被风吹起一角,隐约能看到那双黑色靴子。……
马车猛地一沉,似有人跳到了车辕之上,车帷被风吹起一角,隐约能看到那双黑色靴子。
“属下在。”
“进来说话。”
原本宽敞的马车里,瞬间因那高大的身躯变得逼仄狭窄起来。
虞笙笙只听魏花影毫无遮拦地同决明吩咐道:“正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你是都城武功最高的暗卫,本公主命你,今晚。。。。。。必须把慕北送到本公主的床上,只要不把他打残就行。”
决明眉头紧蹙,面露难色。
“公主,慕将军要带兵出征,若是属下把他打伤了,不太妥吧。”
“你傻啊,偷袭会不会,你把慕北敲晕了,直接送到本公主床上,不就行了吗?到时生米煮成熟饭,本公主还不把他吃得死死的。”
“属下。。。。。。”,决明犹豫不决,却又不敢违背公主的命令,只能硬着头皮应下,“属下遵命。”
刷地一下,魏花影目光陡转,犀利地看着虞笙笙,冷声威胁。
“你要是敢跟慕将军通风报信,我直接安排暗卫去杀了虞日重。”
瞧瞧,瞧瞧,这就是薄情的帝王之家。
真是一脉相承。
刚刚还说要帮她去跟圣上求情,让她虞笙笙与父亲见上一面,这功夫就又威胁她,敢告密就杀了她父亲。
就像虞箫箫,一曲霓裳被圣上看中,入宫恩宠有加,册封为妃,结果说打入冷宫就打入冷宫,不管不问,让怀有身孕的虞箫箫在冷宫里自生自灭,而那狗皇帝却抱着莺莺燕燕,日夜寻欢。
虞笙笙低头冷笑,沉默不语。
她真后悔,没一把火把整座皇宫都烧了。
*
又是一天马不停蹄,离南州仅剩两日的脚程。
越往南走,天气越暖和,入目的景色也有了绿意。
从都城出来时的袄衫,也已换成了轻薄的衣袍,还是月白色的小厮衣服,轻便得很。
今日在一处林间扎营,不远处便有一条溪河,慕北吩咐苍鸣打了几桶溪水,烧开了送到他的帐内。
“河里的水还凉,就在这帐子里洗吧。”
慕北随手往帐子里扔了个行军用的大木盆,便遣走了帐外的两名侍卫,自己则坐在外面欣赏起了落日余晖。
环境艰苦,虽没有浴桶可以泡,可是洗洗身子,沐沐头,一个大木盆足够了。
慕北就在外面守着,虞笙笙安心得很。
帐内水声哗哗啦啦地,撩得慕北心头又犯起痒来,在府上净室里的那个荒唐画面,又开始刺激挑逗着他的每根神经。
他双手狠力搓脸,却仍无法揉散脑子里的旖旎思绪。
屋里的兔子在洗澡,他甚至开始想象虞笙笙洗澡的样子,玲珑动人的曲线,勾得他的心也起起伏伏,奶光肌肤即使在烛光很暗的地方,都白得诱人。
正在慕北被那股**折磨之时,身后逐渐靠近的杀气,瞬间捻灭了那些不该有的心思。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