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如一块无垠的画布,沾染着梦幻般的蓝色,云彩如同羽毛般轻盈,静静地漂浮在空中,伴随着微风的轻拂,如同绵羊般悠闲地游荡。
今天是个不错的天气,微风拂过树间,伴起沙沙声,一只顽皮的小魔鸟听着声音,从鸟窝中探出头,待微风吹动它细软的艳丽绒毛,它张开自己幼小翅膀,迎着风也想自由飞舞。
可它太小了,稚嫩柔软的翅膀支撑不了它的体重,细软的绒毛也不能托起它去往自由。
只留下鲜艳的红浸染了土地。
“小墨哥,这里有只魔鸟幼崽受伤了。”
小时候的欧思麦趴看着从树上掉落下来的小魔鸟有些不知所措,蹲在小魔鸟身旁紧紧盯着它。
小时候林与墨走近蹲下一看,鲜红的血液从小魔鸟的的头颅处流出,似乎这只小魔鸟是头先落地的,整个头部都有些凹陷了下去。
欧思麦趴看着这只小魔鸟的惨状眼眶都红了,豆大的眼泪不断从眼眶中涌出,跟小珍珠似的吧嗒吧嗒掉在地上。
碰到这种状况,林与墨也有些手忙脚乱不知到底该怎么办,或许家中储存的魔药会有用,但他和欧斯
欧思麦趴此时在据家有一段距离的地方。
本来两人是想出来野餐的,途中欧思麦趴听见了有微弱的鸟叫,便起身去看看,于是便现了此幕。
虚弱的鸟叫从小魔鸟口中传出,即使受了那么重的伤,也依然挣扎着出叫声,可如果拖得更久的话,以它的伤口来看,这只小魔鸟必死无疑。
那么只能回去拿魔药救它了,也不知道时间上来不来得及。
这样想着林与墨站起身,看向正盯着小魔鸟担心的欧思麦趴道:“我去家里拿魔药,你就在这里等我。”
待欧思麦趴点完头,林与墨转身便向着家的方向跑去。
奔跑中林与墨回忆着梦中的故事,不知为何,最近做梦老是做些奇怪的梦,而且这些梦都非常真实,就像是曾经自己曾经历过的一样。
梦中的自己是人类世界的警察,惩恶扬善,曾帮助过很多人类,但这些梦里的故事并不能帮助林与墨解决如今的困难。
‘还是只能回去拿魔药了吗?’
可是家距离现在这个地方有些远,他自己还是不满十岁的孩子,以他的奔跑度来看,来回折返的话恐怕那只小魔鸟就已经断气了。
这样想着,林与墨心中着急,脚下的步伐也因此变得有些紊乱,结果一个左脚拌右脚,林与墨就摔倒在地上。
“嘶~”
林与墨艰难站起身,膝盖和手臂位置都破了皮,衣服和裤子上都被染上点点血迹。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又很快被憋了回去。
伤口因为疼痛而热,林与墨把裤子撩了上去,避免伤口和布料摩擦而更疼,手臂也是如此。
不知为何此时感觉衣服口袋处也在热,撩开衣服查看也并没有现有伤,口袋中只有一支普通的铅笔。
这是去野餐前林与墨自己放进去的,不知是不是因为那些梦的原因,梦中的自己有绘画这个爱好,所以现实中自己也对绘画抱有兴趣,甚至基本上是将铅笔随身携带。
另一边的口袋中还有一个小本子,前几页上已经有了些之前画的画。
不知为何,林与墨心中似乎有道声音让他拿起笔画魔药,身体也随之付出了实践。
笔尖在本子上飞舞,魔药的样子在纸上已经初见雏形。
没多久,便画好了,说实在现在的林与墨的画技有些生涩,虽有梦中绘画的经历,但小手还并没有那么灵活,所以画出的魔药虽看得出吃魔药,但有些粗糙。
把画有魔药的纸从本子上撕下,盯着这张纸,林与墨感觉自己体内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向拿着纸张的手奔腾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