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起伏伏,直到顶峰。
痛苦之后是漫无止境的痛苦……
最后,季安渝哭得嗓子都哑了。
骗子,看着这么温柔的人怎么在床上跟野兽一样?
“安渝,你感觉怎么样?我刚刚是不是弄疼你了。”
季安渝看了一眼窗外初升的太阳,咬牙摇了摇头,“我好得很!”
“你刚刚一直在哭。”白牧川轻抚着季安渝哭肿的兔子眼,“一定很疼吧。”
“对不起,我刚刚有点失控,我真的没办法控制我自己。”
“我……”
季安渝趴在白牧川的胸口,抽噎道:“我不疼,一点也不疼。我只是…只是爱哭而已。”
季安渝:疼得要命,还要安抚老公,我可真是太不容易了。
“安渝,我真的很爱你。”白牧川将人搂在怀里,心疼地亲了亲季安渝的额头。
“好了,别说话了,困死了,你用信息素哄我睡觉。”季安渝在白牧川的怀里调整了一下姿势。
“嘶……好”季安渝忍不住痛呼出声,“好……”疼
“好困啊。”季安渝强忍着疼改了口,“晚安。”
大概是真的累极了,没几分钟后季安渝就睡熟了。
睡着的季安渝特别乖,攥着白牧川的睡袍,呼吸轻缓。
白牧川心里软得一塌糊涂,抱着人都舍不得睡觉。
大概半小时后,他明显感觉到怀里的人体温升高了。
他再次拨通了家庭医生的电话,催促道:“怎么还没到?”
家庭医生:“车子出了点问题,坏在半路了。这里不方便打车,我刚想跟你说。”
“在哪?”白牧川问道。
家庭医生:“山下。”
庄园是建在山顶的,从山下开车上来十几分钟就够了,步行就得两三个小时。
这会儿才六点,白牧川也不好意思让其他人去接。
他伏在安渝耳边轻喊了两声,确认安渝睡得很熟后,换了身衣服下楼。
接到家庭医生后的第一时间,他就加往回赶了。
回到卧室时,原本睡在床上的人不见了。
“安渝。”白牧川紧张得在卧室里找了一圈,最终在浴室里找到了人。
季安渝缩在角落,抱着他的衣服,眼眶红红的。
“你去哪里了?”季安渝仰头看着他,“我梦见你走了。你不要我了。”
梦里,白牧川现结婚证是假的,害怕自己控制不好会咬伤他的腺体,所以毅然决然地跟他分手了。
他哭着求了很久,白牧川一直都没松口。
走的时候甚至都没回头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