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nigma的精力都这么好吗?”
为什么每次他累得连手指头都不想动的时候,白牧川一脸的神清气爽。
难道他会什么采阳补阳的邪术吗?
“你别抱着我了,去开车啊,黏糊糊的,难受死了。”
白牧川将头埋在季安渝的颈侧,深吸了一口气。
季安渝的身上又染上了他的气味。
可是洗了澡后染在他身上的气味又会变淡。
如果能标记就好了。
白牧川很想很想标记季安渝,让季安渝变成香草红酒味的,但他又怕自己失控。
还没标记就离不开季安渝了,要是标记了,他都怕自己将人折腾坏。
“你是狗吗?闻什么呢?”季安渝推开白牧川的头,“快点,开车回家。”
白牧川简单地用湿巾给季安渝清理了一下,用自己一直放在后座的外套裹住了季安渝。
到家时,季安渝已经歪着头睡着了。
白牧川怕他烧,抱着人去浴室洗澡。
“你,烦死了!”季安渝被弄醒了,噘着嘴吐槽道。
“马上就好了,再冲一下。”白牧川温声哄了几句,季安渝趴在他肩头又睡了过去。
白牧川的指尖抚上季安渝的后颈,珍惜又庆幸。
幸好安渝分化成了a1pha。
幸好江野也分化成了a1pha。
a1pha和a1pha是很难产生信息素反应的,他们不会因为信息素而心动,有些甚至会互相排斥对方的信息素。
江野照顾了季安渝那么多年,怎么可能是简简单单的兄弟情?
没有人会一直不计回报地对另一个人好,要不是第二性征不合适,季安渝怕是早就被江野那温水煮青蛙式的喜欢拐走了。
“痒,你别碰!”
季安渝抬手抓住了白牧川的手指。
白牧川轻按了一下,问道:“江野碰过你这里吗?”
季安渝迷迷糊糊地点了下头,“碰过。”
“为什么让他碰?”白牧川质问道,语气有些凶。
季安渝被吓到了,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转了转,顺着脸颊淌下。
白牧川吻去他脸上的泪水,嗓音柔和地问道:“为什么让他碰你的这里?”
季安渝抽噎道:“易感期很难受,控制不住自己,总是弄伤腺体。”
前几年s级a1pha适配的抑制剂还没有研制出来,易感期只能靠硬熬。
级别越高越难受。
白牧川记得江野提过,季安渝以前一到易感期就总是弄伤自己。
那些年,如果不是江野陪在季安渝的身边,季安渝会更痛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