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还气哼哼,忽然又凑近翎羿身旁,悄咪咪道:“哎,你有没有现主子最近变温柔了?”
翎羿白了他一眼,“废话,主子哪天不温和?”
翎迩突然伸手捂着他胸口,一脸痛心疾道:“你说这话你良心不痛,我都替你痛!”
翎羿木着张脸拍开他手……
翎迩不服气小声嘀嘀咕咕:“真是个木头,一棒槌打不出个屁来。”
翎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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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睿殷渊处理了与血液凝固在一起丝,取出帕子打湿后,擦了擦珩冉冉额头上的血迹。
又洗了把帕子,往她小脸擦,珩冉冉虽然闭着眼,还是感到别扭,这擦脸的动作实在太熟悉了,瞬间回到妈妈给她擦脸的小时候。
不过还是有点区别,妈妈动作粗鲁,睿殷渊虽对他第一印象不好,但他的动作相比于自家妈就比较轻柔了许多。
珩冉冉还是有点坚持不下,尴尬道:“那个啥,我自己来。”
“你能看清楚?”睿殷渊语气质疑问。
珩冉冉老实摇头,“我看不见,不过…古代不是男女授受不亲吗?我倒是觉得没啥,但你…”
珩冉冉迟疑的问着,似乎又想到什么迟钝的瞬,犹豫问:“不是,那结婚,不,是你有家室没有?”
珩冉冉很是纠结,她可不想惹事上身,虽然帮助伤者处理,她自个倒是觉得没什么,可人们看法不同。
也只好开口问起自己困惑……
睿殷渊沉默,并没有答复,而是自顾自的给她处理伤。
见他不愿说,也没抗拒,珩冉冉也没再多说什么。
睿殷渊手指轻轻拨开丝,不禁愣住,额头的血口子竟很小,如画去上一般,并不狰狞,反而如某种图案。
眉心蹙了蹙,看了珩冉冉一身血迹额头的口子,怎会?
“你期间遇到了什么?”
珩冉冉被问的一愣,疑惑道“啊?我额头很严重吗,这不应该啊。”
睿殷渊摇了摇头,“你额头的伤口并不严重,可你这血流的……”
珩冉冉恍然,小声解释:“我起初的口子很大的,吃了点药,能愈合口子,血也就止住。”
闻言睿殷渊顺势联想到了什么,压住心中的惊讶,珩冉冉身上谜团多如迷宫。
经过这么一提醒,他反倒觉得理所当然,不过还是感到很神奇。
珩冉冉手中药堪比仙丹,百年难得,被第二个人现,眼前傻愣愣的珩冉冉迟早连骨头都不剩。
睿殷渊眼底神色不明,珩冉冉心中清楚他在想什么,犯愁叹了口气,心中秘密实在重的她喘不过气来,日子每天都在过着忐忑不安。
总害怕自己嘴一秃噜就说出来,又怕说梦话,把憋在心中的秘密脱口而出,着实压力山大。
睿殷渊没再多说什么,而是不知道从哪里取来黏黏糊糊草药糊在她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