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眨不眨地看着,过了一会儿,画面还在变。
公良年一挥手,掌中就出现一支剑。
手一抬,剑就飞向石门,飞入画面中。一下子没入其中,不见踪影。
公良年忙念诀,可是剑有去无回了。
众人一脸诧异。
温子然一挥手,几道炽热的火光从指尖,射向石门。
石门上的画面如水波荡漾,与火光相触,竟无一丝的变化。
公良年还不死心,手一圈,一个斗大的铜锤就出现在空中,直直的砸向石门。
也如同宝剑一样。被云雾吞没有去无回。
公良年正要再施法,章明岳挥手止住。
“此门甚是古怪,还是莫要轻举妄动的好。各位请看石门上的画面变化,是否有玄机。”
此话一说,温子然和公良年就细细观察起画来。
白婉儿抬眼看那三人,有的低头沉思,有的反复揣摩……
白婉儿瞥了一眼画面就放弃了。
这么高深莫测的修仙题,绝不是自己这种小白能应付的。
白婉儿装模作样的看了一会儿,就到旁边溜达了。
这一溜达,看见楼边缘的角落,放置着一张桌案。
案上摆着酒杯、酒壶、茶点水果。酒杯中已经斟满了酒,酒香扑鼻。
白婉儿立刻跑到众人面前,将现告诉给他们。
众人来到桌案前一看。
公良年瞥了一眼白婉儿:“白道友应该辟谷吧,为何对饮食如此感兴趣。如果饥饿,只管饮食即可。不必牵挂我等。”
一甩袖,就回到门前做回思想者了。
温子然看了白婉儿一眼,点点头也离开了。只是眼中的笑意是掩藏不住的。
章明岳仔仔细细看了桌案一番,也没有看出端倪。
白婉儿已经凑近酒杯了。
“白道友,是想要……”
章明岳话没说完,就看见白婉儿拿起酒杯,一仰脖子,喝了。
“白道友倒真不客气!”
“酒不错,章公子要不要来一杯。”白婉儿笑盈盈地说道。
“想不到白道友还如此有兴致。真是难得。”
“那又如何,心中再焦急,也开不了机缘楼的门。如果着急能把门打开的话,婉儿不介意大哭一场,已示心诚。”
白婉儿一本正经地说道,却掩藏不住眼中的笑意。
“白道友说话倒是……”
章明岳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扑通”“扑通”两声。
一回头,温子然和公良年已经倒在了地上。
章明岳和白婉儿飞身来到门前。温子然和公良年倒在地上,似睡着了一般,气息平稳神态安详。可就是叫不醒。
章明岳面色一沉,手一挥,重重叠叠的光环护住自己和白婉儿。
“白道友可闻到异味?”
白婉儿鼻翼一抽,摇摇头:“没有,婉儿只闻到酒香。”
章明岳目中精光一闪,飞身到桌前,举起杯酒一饮而尽。
目光落在了空的酒杯上,展颜一笑,拿起酒壶注满酒,来到门前,将酒往石门上一洒。
石门上的画面渐渐消失了,当中变得越来越透明。慢慢的石门就消失了,眼前出现了一条通道。
章明岳回头看了一下白婉儿:“走”
带头走进了石门。
白婉儿看了看躺着地上的公良年和温子然,再看章明岳已经进了石门,就拔腿跟上了。
两人刚进通道,一回头,身后的石门慢慢出现复原。
白婉儿和章明岳已经进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