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内容:冬风不厌
写文:景夜笙歌,特来啊,冬风不厌
(文体大概沿用冬风不厌,由:景夜笙歌,特来阿详写,在此感谢,祝阅读愉快!)
一切的不愉快发生,可能还要从我诞生在这个家庭开始说起。
我的父母都是自由人士,一个是画家,一个是护士。
鬼知道他们是怎么看对眼的,两人闪婚之后就立马玩起了失踪,三年后回来,还多出了一个人,那才是他们的爱情结晶,我的姐姐--“珠落”。
说巧不巧,我姐姐就是在他们两个的结婚纪念日当天被发现怀上的,看来真所谓“老天有眼”。
往日以后对珠落的宠爱和无止境的妥协,或许也是成为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妈怀孕之后,早早的就把工作辞了。一个画家,说好不好的,都是看天吃饭。
所谓说,有了女儿就会想要儿子,“儿女双全”听起来就美。
于是,两年之后,我便诞生了。
“女孩呀……,没事,是小棉袄呢。”这是他们一直以来的自我安慰,对我来说,这种话,我早就听得不厌其烦。
“我叫珠碧,今年16岁,就读a市中学,爱好是看书。”
“对了,我还有个姐姐,比我大两岁,在高中部。”
平时我们两个,老死不相往来,每次见到她都像瞎猫碰到死耗子,躲都躲不赢。
今天大抵是出门没看黄历,天空乌云密布,黑云遮天。我看见过往的同学都是人手一把伞,看样子是要下雨了。
不久,空气中便弥漫着下雨时特有的气味。
今天放学很早,同学们都三两结伴早早回去了,我看着时间,在天马上就要全黑的时候,卡着点出了校门,这会门口已经没多少人了。
高中也是这个时候放学呢,果然,门口停着一辆看起来就豪华的超长轿车。
随着车缓缓地停到我的面前,车窗摇下,里面出现了一张我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脸。
姐姐可以舒舒服服坐着汽车走了,我恳求她能捎上我一起,但我想多了,她只是把我踹倒一边。
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那时只记得一股羞涩涌入全身,头无力地垂了下去:“果然,娇生惯养的鲜花,怎么会去看一边路旁的野花呢?”
车子缓缓移动……
透过车子的反光镜,可以很清晰的看见,珠落拿出镜子照了照脸,仔细检查有没有被某个“下人”弄脏了好不容易化好的妆。
好在,并没有什么问题,随后很自然地拿出口红涂了涂。
我心情跌落谷底,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浑身无力,顺着雨水的方向跌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