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得深一些,阴茎就弹动着吐出一些淡黄色的水,这次就直接淋在陆屿舟的身上了,甚至手上也难免沾上些。
瞥见了,谢江平心神又颤得厉害,却抿白了唇,没再说什么。
陆屿舟难得允许谢江平撒一点娇。
谢江平贪恋这份宠溺,竟也红着脸点了头,趁着他陆哥不怪他,蹭着陆屿舟的侧脸讨个乖。上位者敛狭了眸子,笑了下,哄人说,“那就再揉一会儿好了。”
明明就脏透了,满室充盈着叫人反胃的腥臊,但是陆屿舟肯陪着人一起,然后再一起去洗干净,身上便只留下了肥皂泡的甜香气。
其实,王诚被喊来收拾烂摊子的时候着实被吓了一跳,“怎……怎么了呢,这是?”
他瞠目结舌,挠了挠后脑勺,有些不太能理解。
但是陆屿舟不喜欢他大惊小怪的模样,皱了眉,但是没发作,兴许是自己也觉得理亏。所以人在转身下楼前,就大发慈悲地解释了一句,“不小心玩过头了,下次会注意。”
声音还怪冷淡的,听着直要王诚心梗,还下次……怕了您嘞。
——
陆屿舟摸了把谢江平的花穴,里面的药条已经融尽了,外面的伤也瞧着好了很多。床是没法子坐了,两人窝在客厅的沙发里,陆屿舟又帮人上了一次药。
陆屿舟有时候坏得叫人牙痒,他把手指插进去,故作疑惑地问道,“东西怎么不见了,不是叫你含好嘛?”
谢江平一整夜来都被排泄的欲望搅得发疯,倒真没注意穴道里的东西去了哪里,脸上显出几分茫然的神色来。
“不会是自己抽出来丢掉了吧?说好了,掉出来可是要狠狠责罚的。”
“没,没有……”
谢江平摇摇脑袋,他确信自己没有把东西从体内抽出来,双腿也有好好夹紧……可是,怎么就没有了呢?
便听见谢江平又说道,“该不会是小骚狗太贪吃了吧,一整根都吞食得干干净净,这可怎么办才好呢……”
神色间倒好像有几分为难,漂亮的手从小腹开始往上按压着摸索探寻,“是吃进哪里去了呢?这里,还是这里?”
“干脆换一根更大一些的好了,这样就能喂饱贪吃的小穴了吧。”
说着,真就取出了一根粗长得过分的东西来,抵在谢江平的两腿间。
谢江平看着婴儿小臂粗的东西,吓得往后缩去,喃喃自语道,“不,不行的。陆哥,”
“吃不下的。”
陆屿舟笑得轻佻,他摇摇头,慢悠悠地说,“小狗分明那么馋,我可不信连这点东西都吃不下。”
“自己插进去。”
谢江平只是摸着心里就打颤,试探地分开腿往里插,不行,小口刚含进一小段进去就已经撑胀得不行了。
唔……
被人用眼睛盯着看,谢江平又羞又怕,羞得全身泛红,又怕自己真得吃不下叫人失望了。
手用力,似乎又往里面推进了一点点。谢江平放开手喘了口气,保持这么个被人视奸的姿态,还在自己插穴,真是淫荡呐。他恍然想起被主人玩弄的琐碎片段,单是被抠弄就已经要湿得不行了,而自己玩了这么久,却还是干巴巴得疼。他又吸了口气,努力想象自己是在吃陆屿舟的几把,不再试图往里推,而是捻揉起了穴口的嫩肉,阴蒂。叉分开两条长腿,指甲在敏感的地方狠狠地掐拧着,又摸又抠,学着主人的手段在主人面前自渎。
陆屿舟看得有趣,噙着笑,自己也被勾引的心头火起,恨不得把自己插进去,叫这妖精知道,什么叫做疼,什么叫做厉害。
黏腻的淫水清液从间隙间流出来沾湿了玩弄的手,谢江平低低地喘着,绯色氤氲开。
再往里推得时候果然就湿滑了很多,不管不顾地又挤进了一寸去,腹胃空空,却体会到了难耐地饱胀感。可手里还有一截。可那娇嫩的女穴已然被撑大的极限了,边缘一圈被拉扯的薄滑发亮。碰一碰,就敏感的不行。
谢江平只好重新把无助的目光投向陆屿舟,男人下身挺立,隔着裤布也能窥见几分昂然,陆屿舟却不管他,脖颈耳根也是红的撩人,眼睛却清明得很,谢江平不清楚人是怎么做到的,他只知道他脑子里被黄色废料灌满了,眼睛盯住陆哥的身子和脸,就无时无刻不在发情。
“要帮忙吗?”
陷入困境的人就点点头。
陆屿舟叫谢江平夹着东西跪起来,然后分着腿把人缓缓往下压。腿筋被强行抻开是疼得,可被侵犯的痛苦似乎更胜一筹,谢江平只感觉自己被劈开了一样,身子左半边和右半边已然分了家。
“呵啊……唔唔唔。”
吃进去了?!
谢江平瘫倒在软垫子上,弓腰绞紧了腿,身子满是汗,看起来色情极了。
“陆哥……陆哥。”
他握着陆屿舟的手有气无力地叫了两声。一大清早被压着欺负了两遍的狗,这会儿看起来有些委屈。
“疼吗?”陆屿舟摸了摸小狗的下身,没摸到血丝倒是又沾了一手的黏腻骚甜,还有一点融化了的黑色药液。
“不疼……”但是拽着陆屿舟的手不肯放开了,“胀,难受。”
隔着肚皮被硬生生撑起一个可怖的形状,陆屿舟看着摸了一下,沉默了半晌,有些哭笑不得地说着,“真这么能吃……看来以后要满足小狗,主人也要加倍努力了啊。”
谢江平被插得深了,有些泛恶心,又晕晕乎乎,觉着下面含紧了的东西在融化,汁液沾到的地方,暖热又有些痒痒的。他探手下去,没碰到身体就被陆屿舟截住了。“待会儿就好了,忍一忍。”
忍耐啊。谢江平被这两个字逼得发疯。但是小狗很乖,抿了抿唇就点头应好。
怎能不怜惜,陆屿舟心都要为人化尽了,恨不得昭告天下人,他有一只全世界最好的狗。
药棒在高热的软肉汁水裹挟下,很快也就软下来,不叫人那么难受了。陆屿舟试着把穴口半吐不吐的一截又往里按了按,没见人露出多大的反应就放下心来。他从翻出一个轻巧的肛塞来推进谢江平被撑大有些合不拢的穴道里,“这样就不会漏出来了。”
硬棒很快软成膏脂状,谢江平也就猜到昨晚的东西去了哪里了……酥酥麻麻的痒意又磨人,“要含多久?”